疤脸原以为王指导员也就走个过场,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人,看能不能找出偷钱的人,没想到真给破起案来了,这下子反而不好了,要知道兄弟们肯定意见不小,丢了钱谁都着急,可是这不明摆着就是不相信自家兄弟们吗?
疤脸看着都谈完了也没弄出个结果来,就知道坏事了,赶紧进去制止王指导员:“算了,算了,王所长,别查了,都忙活了一下午了,咱去泡泡脚歇歇吧。”
“你别说这些家伙嘴还真严实来,愣是没有一个主动承认的,只能等指纹出来以后再说了,哎呦,几点了?你看干起活来老毛病又犯了,还是干活不要命。”
“行了,就到这里吧,王所长,歇歇,为了兄弟这点破事连口水都没捞着喝,还真够革命的,咱去泡泡脚舒服舒服。”
“这个点还有点早,叫他们都回去吧,别在这里候着了,想起什么来早说比晚说强。”
“好,好,我让他们几个先回去,您先喝点水歇一会。”
于是疤脸出来对麻杆他们说:“好了,好了,没事了,大伙都回去吧,怪我嘴欠,不该对王所长提丢钱的事,我还寻思着他说着玩来,没想到还真现场办起公来了,这捣鼓的,这叫什么事啊?都回去歇歇吧,王所长也就随便问问,没事的,我还得伺候好他,行,行,就这样吧,都回去歇歇,等找到了钱我回头请客。”
麻杆等人叹了口气说:“好来,散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几人等出了大门就开始埋怨起来:“捣鼓的这是什么事呢?把咱们当贼看,怎么不直接报案?都抓起来审审,看谁的事大?”麻杆骂咧咧地说。
“嗨,把我问的一个愣一个愣的,他诈人,愣说是我拿了钱,谁拿了谁不得好死,我直接和他骂誓的。”张强说。
“我的嫌疑最大,没想到我休了天成了罪过了,早知道我就不休班了。”刚子说。
李二虎接过话茬说:“我进去一看那架势就不对,这不是和审犯人一样吗?无非是没戴手铐,疤爷也太不相信人了。”
“就这样审了审去也没弄也出个结果来,我看这个钱是找不回来了,这个月的工资又泡汤了,辛辛苦苦一个月又白干了。”刚子说。
“会不会疤爷为了不开工资,自己把钱拿起来了?他可是花销怪大啊,外边还养着个小的。”张强说。
“是吗?我也听说他在外边养了个女人,是个寡妇,不得月月的给她钱花?不得供她吃喝吗?”麻杆说。
“那也不能把咱们当犯人审啊?想想就觉得憋屈,如果疤爷怀疑咱还倒有情可原,按说王所长是正儿八经的公安,咋没点办案经验呢?这样审来审去就审出来了?凡事讲究证据,没拿就是没拿,屎盆子还能硬往人身上扣啊?”李二虎说。
“我看这完全是疤爷的意思,王所长想吓唬吓唬就能找出偷钱的人,没想到瞎忙活了一下午。”刚子说。
“走吧,咱找个地方喝一杯,除除晦气。”张强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