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拿钱指纹出来就知道了,行,就这样吧,你去再叫一个进来。”
“卧槽!这是找人来审我们啊,把我们当犯人审,这完全是不相信自己人嘛,你可真行!”麻杆出来心里骂了一句,见到疤脸也没什么好脸色,嘟囔道:“疤爷,这是上门办案吗?现在公安局的也来了亲民了,什么时候直接上门办案了?疤爷的面子就是不一般啊。”
不一会张强就进来了,张强当然不承认自己拿了钱,况且这几天一直和疤脸在一块,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但是王指导员却另辟蹊径,问了很多以前打架斗殴的事,和谁打的架,伤到什么程度等等?
不过张强还交待,疤脸在外边养了一个情妇,王指导员一个劲问东问西,最后让张强主动交待,说是其他人都交待了,如果有一件对不上号就是罪加一等,结果张强就说出了疤脸经常去西门胡同夜不归宿的事,或许晚上出去了家里没人才被盗的,疤脸在西门胡同有一个相好的,是一个寡妇,人长得有模有样,十分漂亮,疤脸经常去她那里过夜。
这和疤脸说的完全不一致,疤脸说是晚上自己一直在家,一定是白天被盗的。
张强也按了手印,说是还要进行指纹比对。
最后就是刚子,刚子有单独作案的时间,所以最为可疑,王指导员要他把这几天的前前后后详细地说了一遍,包括有什么人能够证明?几点几分干的什么?和谁在一块?刚子这两天家里有事,请了一天半的假,竟成了嫌疑犯。
刚子说,这两天家里有公事,在公事上忙活了一天,这个公事上的人都可以证明,第二天又忙活了半天,是在家里陪客,酒桌上的人都可以证明,其他时间都和麻杆他们一块收钱。
刚子说的没有任何出入,但是在公事上完全可以抽出时间来拿了钱然后再悄无声息地回到公事上,既能有不在场的人证,还能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王指导员又问道:“你一直都在公事上?没有中途离开去干别的事?”
“我一直都在公事上,中间一直出来进去的忙活,但是没去别的地方。”
“你认为你们当中谁有嫌疑?或者说有没有你们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可不好说,俺几个天天在一块,都知道收了钱还等着开工资,谁好意思动这个钱?真要是有急用给疤爷说一声,也能通融通融,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要说得罪过什么人,可能就是二杠子,我们原先和他们打过架,为了抢地盘,结果二杠子断了一条胳膊,二杠子的人把疤爷的脸上砍了一道疤,后来梁子就结下了。”
“你的意思是二杠子有可能报复你们把钱给偷走了?他既然把地盘都给你们了,还有胆子来挑衅吗?二杠子现在干什么?”
“谁知道呢?二杠子自从上次打架以后再没露过面,但是我们抢了他的地盘他肯定不服气,但是再没见过二杠子的面。”
“好吧,你按个手印,我们回去进行指纹比对,倘若你故意隐瞒了什么,查出来可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