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
年纪轻轻就成了孤儿,父母走的一干二净,啥都没留下,吃喝拉撒都得靠自己,长得不好看,人格魅力也相当于没有,存在感还低,自然也没有朋友,除了学习之外,还得打两三份工,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饿死了,这些已经够点背的了,但是偏偏他还拥有能看到未来的超能力
啥?你说有超能力不算点背?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说,这是动漫里牛逼主角才配拥有,让无数宅男都梦寐以求的能力之类的话?
嗯如果单单从能力上来说的确是这样,起码你不会被车撞死。
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堆想要抓你,控制你,研究你的人呢只要你一用能力,就会出现一大群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冲到你面前,把你五花大绑的抓起来,送到那些性格古怪的研究人员面前,被当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试验品。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不是很期待了~?。
这还没结束,如果想抓他的还不是一伙人,而是两伙呢。
那烦恼可不仅仅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更何况,另一帮人更是变态,他们虽然不会研究你,但是却会强行的塞给了你一个“使命”!!
当时,林凡整个人都不好了
搞毛啊,这群人中二病晚期已经没救了是么?!!!动漫看多了么?!!!是不是还要说自己以后将会击败一个类似与“毁灭世界大魔王”这种蛋疼的玩意啊!!?
额林凡当时真的就这么问了,不过那个好像是叫什么木槿的女人只是回答他,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知道了。
妈的,这种话在漫画里真的是已经用烂了!
更让林凡感到蛋疼的是,他从对方的神情里似乎看出自己好像还猜对了!!
唉这种槽点满满的展开,真是在逼得人不吐不快啊~
好好,就算是退十万步讲,真的有个什么“比克大魔王,迪亚大菠萝”这么一号人物,那凭什么就要自己去和干掉他啊?他们说自己有责任,自己就得有责任啊,拯救世界这种用了几百年的老套路真心是一点新意都没有,那就不能换个人去完成么。毕竟林凡,只想普普通通的过日子啊。
哦,对了,更加荒唐的是,自己所谓的“使命”和关于这些傻X一样的说辞,都是出自一台机器里。听这里人的意思是,那台机器可以计算出几乎一切事件额,虽然这台机器足足有好几层楼那么高,看起来的确是很是高大上,但是这群人都他妈疯了吧!
行行行,林凡脾气好,这些事情他都接受了!但是下面的这个事,他不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那就是“训练!”
是的,就为了这个他根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使命”,还要接受训练!
而训练的内容说白了就是挨揍!
时间流逝着
在这个全是缓冲材料的房间里,没有窗子,也没有钟表,人在里面呆着,是很难去感知时间的。所以林凡不知道自己已经“训练”了多久了。总之,他再一次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鼻梁塌陷,左眼应该是肿成一大块,反正睁不开了,同侧的肩膀不知道是抵挡哪一拳的时候被震得脱臼,双腿不听使唤,正在不住的痉挛着,而“自我催眠”状态下,他的肌肉和跟腱也不可避免的大面积拉伤。
这个样子,比起那天在地下停车场里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这种状况每天都会上演说啥都不好使。
唉还能说什么呢?
……是的,这就是训练。那个带棒球帽的家伙虽然不至于像白熊一样,一巴掌能把人骨头都拍断,但是揍人的时候也真是丝毫不留情面,再加上他那种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打架方式,实在是让林凡头疼无比,明明已经看到了进攻的轨迹,但是在一瞬间,就出现在了一个不同的方向,这让他的未来视觉变得毫无逻辑可循,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这也导致了他再过去的半个多月时间里,一直处于挨揍的状态,连一下都没打到过对方。
不过,今天他还算是表现的不错,因为他总算是碰到了对方,不但如此,他还刺穿了对方的左脚而付出的代价就是被揍得比以往更加凄惨了
棒球帽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林凡,摆出一副流氓打架打赢了之后的欠揍神情,并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拳头之后走到了林凡的面前:“已经到极限了么?”他事不关已一样的嘟囔了一声音。
然后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他猛地就抡起一脚踹向了林凡的脸。
“噗”的一声,由于鼻梁骨早就被打断,所以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只是变得更加细碎了一些,而林凡也被这一脚踹的像是陀螺一样,转着圈的飞了出去,最终连带着四溅的鲜血撞到了缓冲墙壁,剧痛让他只能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嗯看来真的到极限了啊。”棒球帽扯了扯衣领,让微微有些出汗的身体凉快一些。同时再次走向被踹出老远的林凡。
好在,这回他没有在继续揍对方了,去揍一个已经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中学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归根结底,这只是一种训练,能让对方更加快速的适应打架的节奏,和挨揍的承受能力,还能让对方更清楚的运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虽然训练模式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棒球帽痞子气十足的蹲下,扒开林凡的眼皮,看到他的眼球无力的转向自己,满意的点点头:“嗯,还没昏过去,进步挺大的嘛。”
他说着,之后伸手握住了林凡的手。
“今天就到这吧,该去找“护士”了啧,还挺疼的”
他小声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又看了看自己被铁锥刺穿的右脚
紧接着,就在话音刚刚停止的下一秒
“咔”
随着一声异响
两个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消失了
留下满地的血迹
整个空间,又再次变得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