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联军的众位大汗,看到雷光寺六名护法在两军阵前情况危急,倒是很快就派遣了骑兵部队,对破虏军发起了大规模的冲锋,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晚了,雷光寺的红衣护法智宏和智远,已经纷纷被破虏军派出的将领生擒。
而雷光寺的黄衣护法智通和智恩则分别被斩杀在两军阵前,只有雷光寺的黄衣护法智庆和智云得以幸免,不过智庆却身受重伤,一只胳膊被拥有绝世武将实力的傀儡保镖刘堪给砍掉了,以后就算是养好了伤,也是残废。
破虏军今天在大阵最前面派出的,依然是陌刀兵和陷阵营这两支精锐部队,当草原各族的骑兵,又一次撞上了由这两支精锐部队所组成的钢铁防线之后,昨天的那一副场景又再现了,草原各族骑兵顿时被撞的人仰马翻。
而后草原联军试图从左右两翼,迂回对破虏军的大阵发动攻击,不过破虏军却在两翼布置了由大量魏国武卒所组成的一个又一个步兵战阵,草原联军迂回的骑兵部队照样被挡住了,并且破虏军的骑兵部队又趁机对两翼的草原联军骑兵部队展开了猛攻。
在破虏军骑兵和步兵的配合之下,草原联军迂回的骑兵部队最终因为损失太大,不得不退走了,这时候已经到了六月六日的下午,草原联军能做主的几位大汗一看,距离太阳下山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加上又暂时拿破虏军的步兵战阵没有太好的办法,于是几位大汗合计了一下,就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六月六日的晚上,在曲登城以北草原联军大营鲜卑族大汗慕容恪的毡包内,慕容恪苦笑着对联军其他游牧民族的大汗说道:“今日不但喇嘛教的两位红衣护法被破虏军生擒了过去,还有两名喇嘛教的黄衣护法战死,而我们各族骑兵对破虏军的步兵战阵,依然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这一天的进攻当中,我们各族骑兵的损失加起来,又超过了三十万,这么与破虏军消耗下去,也许我们草原联军会最先挺不住的!”
匈奴族大汗栾提冒沉声说道:“确实不能与破虏军这么硬拼下去,仅仅三天的时间,我们各族骑兵就损失了差不多一百一十五万人,这样的损失速度,就算我们各族聚起千万大军也消耗不起。”
契丹族大汗耶律敌烈叹气说道:“不硬拼也没有其他什么好办法,总不能各族几百万骑兵,就在曲登城这里与破虏军干耗着吧!就算我们各族已经损失了一百一十五万人,再刨去攻击北庭都护府腹地的那一百万骑兵,我们各族聚集在曲登城这里的军队,兵力依然达到了六百五十万,每日粮草的消耗都是非常恐怖的!”
鲜卑族大汗慕容恪摇了摇头说道:“干耗也不可取,根据我们鲜卑族得到的情报,破虏军在曲登城内囤积了大量的粮草,拖也会把我们联军拖垮的。”
匈奴族大汗栾提冒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各族骑兵前面这三天的攻击,是否攻的太猛了一些?本大汗认为在没有找到破解破虏军步兵战阵的办法之前,我们联军可以适当减弱一些攻击力度,并且可以采取夜袭之类的手段!”
鲜卑族大汗慕容恪点了点头说道:“栾提冒大汗言之有理,在没有找到破解破虏军步兵战阵的办法之前,我们联军确实不宜再攻的太猛,不然损失实在太大了,另外夜袭也可以试一试,说不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匈奴族大汗栾提冒接着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本大汗看就今天晚上,派兵对破虏军发动夜袭吧!”
联军其他各族的大汗,对匈奴族大汗栾提冒的这个提议纷纷赞同,于是就在六月六日的深夜,草原各族超过五十万的精锐骑兵,突然对破虏军在曲登城下的大营发动了夜袭。
不过破虏军为了防备草原联军的这一手,就算在夜间也派遣了大量斥候,监视着草原联军的动静,在草原联军的五十万各族精锐骑兵刚刚出营,破虏军这边就得到了消息,等草原联军的五十万各族精锐骑兵靠近破虏军营地之时,在破虏军营地的外面,早就排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步兵战阵。
草原联军的五十万各族精锐骑兵看到破虏军已经在营外摆起了步兵战阵,却没有放弃这次夜袭,在各族将领的带领下,依然对破虏军的步兵战阵发起了进攻,可惜破虏军的步兵战阵,并没有因为是夜间,就减弱了战斗力,草原联军的五十万各族精锐骑兵照样在破虏军步兵战阵面前,被撞的头破血流。
草原联军从六月七日开始,虽然依然每天都与破虏军大战一场,甚至一战就是一整天,不过草原联军投入作战的部队,却明显不如最初的三天,这倒是让草原联军的每天损失,照比最初的三天,有了非常明显的下降,这也使得草原联军与破虏军在曲登城这里,陷入了僵持阶段。
在六月八日的傍晚,远在曲登城数千里之外的鲜卑王庭雷光寺一间大殿内,雷光寺的方丈慧远,一脸凝重的对大殿内十六名“慧”字辈的长老说道:“我派去保护鲜卑公主慕容雪的红衣护法智宏和智远,都在与破虏军斗将的过程中,被破虏军的猛将生擒活捉了,黄衣护法智通和智恩则在两军阵前皈依了我佛,只有黄衣护法智庆和智云还在草原各族组建的联军之中,不过智庆的一只胳膊也没了!鲜卑公主慕容雪,也就是我那个记名弟子,如今也落入了破虏军之手!”
如今雷光寺中,“慧”字辈的僧人,辈分是最高的,整个雷光寺上万名僧人,“慧”字辈大约还有近两百人,不过能成为雷光寺长老的“慧”字辈僧人只有十六位,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位“慧”字辈长老,也有五十九岁,方丈慧远今年则已经六十七了。
本来练武之人到了中年,身体各方面的素质,就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况愈下,然而在匈奴王庭的雷天寺、鲜卑王庭的雷光寺和契丹王庭的雷音寺之中,都有一套很神奇的内劲功法,三座寺庙习练了这套内劲功法的僧人,虽然在年龄大了以后,身体各方面的素质也会下降,但是照比普通的练武之人,下降的速度却非常缓慢。
比如今年已经六十七岁的雷光寺方丈慧远,就依然拥有喇嘛教红衣护法的实力,甚至雷光寺十六名“慧”字辈的长老里面,也有七位还拥有着喇嘛教红衣护法的实力,要知道喇嘛教的红衣护法,就有能登上天下英雄谱之中绝世猛将榜的实力,剩余的九名“慧”字辈长老之中,四人拥有喇嘛教黄衣护法的实力,五人拥有喇嘛教一级武僧的实力。
大长老慧明随即说道:“方丈,鲜卑族多年来一直供奉我们喇嘛教,对我们雷光寺也照顾有加,鲜卑公主慕容雪被破虏军所擒之事,我们雷光寺不能不管!”
雷光寺十六名“慧”字辈的长老,是按照年龄来排的大小,大长老慧明今年有已经七十六岁,不过却依然拥有喇嘛教黄衣护法的实力,而在五年前,大长老慧明则拥有着喇嘛教红衣护法的实力。
二长老慧仁跟着说道:“方丈,慧明师兄说的有道理,鲜卑公主慕容雪被擒之事,我们雷光寺不能不管,鲜卑公主慕容雪再怎么说也是我们雷光寺的记名弟子,何况现在智宏和智远两位师侄也被破虏军所擒,智通和智恩两位师侄又被破虏军所杀,智庆还丢了一只胳膊,我们雷光寺必须去找破虏军讨一个说法!”
方丈慧远点了点头说道:“两位师兄说的对,我们雷光寺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次草原所有的强族都加入了联军之中,我们喇嘛教又一直受草原各族的供奉,本来以我之意,我们喇嘛教就应该派遣一部分弟子,协助草原各族联军讨伐破虏军,不过雷天寺和雷音寺都不同意我们喇嘛教插手此次草原各族联军讨伐破虏军之事,我也就熄了那份心思,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破虏军不但杀害了我们喇嘛教的两名黄衣护法,还有两名红衣护法也落到了破虏军之手,我们必须有所行动了!”
大长老慧明皱眉问道:“方丈,莫非你准备联合雷天寺和雷音寺,一起派弟子去向破虏军讨说法?”
方丈慧远耸了耸肩说道:“我会把我们雷光寺的行动,通报给雷天寺和雷音寺,至于他们两座寺庙派不派人都无所谓,这次我准备亲自带队赶往草原各族联军与破虏军的前线,务必把鲜卑公主慕容雪以及智宏和智远救出来!”
二长老慧仁随后问道:“方丈,你准备带多少人去?”
方丈慧远沉吟了一下说道:“根据从草原各族联军与破虏军的前线,送回来的消息能看出,破虏军之中的猛将非常之多,所以这次我准备把慧德、慧行、慧永、慧恒都带去,另外再带上六名红衣护法、十名黄衣护法、二十名一级武僧、五十名二级武僧和一百名三级武僧!”
慧德、慧行、慧永、慧恒四人都是“慧”字辈里面拥有喇嘛教红衣护法实力的长老,也是排名在最后的四位长老。
大长老慧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喇嘛教在草原已经算是沉寂多年,这次方丈带队去草原各族联军与破虏军的前线救人,正好彰显一下我们喇嘛教的武力!”
喇嘛教在草原上的三大寺院,虽然高手众多,但是多年来却从不介入草原各族的纷争,只是一心修佛,保持其在草原上超凡脱俗的地位,可并不是所有喇嘛教的僧人,都同意喇嘛教的这一方针,比如雷光寺的方丈慧远和大长老慧明,就希望喇嘛教能更多的介入到草原各族的事务当中,让喇嘛教的势力在草原上扩展的更大一些。
三长老慧度随后说道:“方丈,雷天寺和雷音寺这次还是够呛能派人前往草原各族联军与破虏军的前线,不如方丈再多带些弟子吧!”
喇嘛教在草原上这三座寺院,高手确实非常之多,仅仅雷光寺,就拥有十八名红衣护法和三十二名黄衣护法,一级武僧、二级武僧和三级武僧加起来,更是有近千人之多,而雷天寺和雷音寺的高手,在数量上都不弱于雷光寺。
其实按照喇嘛教这三大寺院的实力,每一个都能与东方诸国的四大门派相抗衡,只不过东方诸国一直把草原各个游牧民族当做蛮夷,在草原的喇嘛教也受到了牵连,在给东方诸国各门派排名之时,直接就把喇嘛教给排除在外,不然凭借喇嘛教的实力,比四大门派之首的广寒宫,都要强上很多很多。
当然因为喇嘛教多年来的韬光养晦,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喇嘛教真正的实力,如果刘基知道喇嘛教仅仅一座寺院,就拥有二十六位绝世武将,去掉被破虏军擒获的智宏和智远,雷光寺依然拥有二十四位绝世武将,刘基对喇嘛教就不会那么不以为然了。
被活捉的雷光寺红衣护法智宏和智远,在六月六日的当天晚上,就被刘基强行为了傀儡丸,变成了两名傀儡保镖,系统为此还奖励了刘基八组唐朝重甲陌刀兵和八组陷阵营士兵,刘基手中傀儡丸的数量,又一次不降反升,变成了三十四颗,智宏和智远被改名为刘宏和刘远。
大长老慧明赞同的说道:“慧度师弟说的有道理,方丈,就多带一些弟子去草原各族联军与破虏军的前线吧!毕竟还需营救鲜卑公主慕容雪以及智宏、智远两位师侄!”
方丈慧远想了想说道:“营救鲜卑公主慕容雪,还有智宏和智远,也许得进入破虏军大营,那就多带一些红衣护法和黄衣护法,以免到时候人手不够,就把红衣护法增加到十人,黄衣护法增加到二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