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胖子和大板牙,走出了隐蔽的大石头,来到了苗疆男人的身边。
一指定魂!
萧飞手指一伸,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一股金色的仙气发出,形成一道强大的屏障。将死之人,三魂七魄会渐渐的脱离身体躯壳。
不过有了萧飞这道屏障,他的魂魄就飞不出去。如果不封住他的魂魄,即使救好了身体也无济于事,还需要就需要去地府追回魂魄。
“胖子,撬开他的嘴。”萧飞转头对胖子说道。
“老大,你满他全身乌黑,估计身体里的血液骨头都化为脓水了,还能救活吗?”胖子说道,“而且你让我撬开他的嘴,会不会传染给我!”
“救人要紧,少废话!”萧飞喝道。
“什么脏乱差的事情都让我干,你怎么不叫大板牙?”胖子抱怨道。不过还收俯下身来,掰开了苗疆人的嘴巴。
萧飞手指一弹,一颗一转金丹就弹进了他的嘴里。
胖子见状,急忙放开了手,不停的在衣服上摩擦着,好像要把粘上的脏东西搽干净。
“死胖子,真怕死!”大板牙见状,嘲讽道。
“站着说话不腰疼!”胖子没好气的说道,“七彩蜈蚣的毒性你又不是没见过,你难道不害怕?”
“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该毫不犹豫的去做。”大板牙冷漠的说道:“该死球朝天!”
“你就是个傻子,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胖子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吵了。”萧飞怒道:“胖子,你修炼过,而且还吃过我给你们的培元丹,身体根本不怕。这么胆小的修炼者,我还没见过。”
胖子闻言不再说话了,嘴里小声的叽叽咕咕,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我就说吧,老大绝对不会害我们。”大板牙说道,“这个死胖子,就是欠揍。”
“对了,老大,你给他喂的是什么,能救活吗?”看到胖子认怂不敢还嘴,大板牙岔开了话题。
“我给他喂的是一转金丹,是灵丹妙药。而且他从小和蛊虫为伍,身体具有抗毒性,不会象普通人那样死的快,因此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醒过来。”
“嗯!”话音刚落,那个苗疆男人清醒过来。还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悠悠的说道,“我这是在哪里,幽冥地府吗,你们都是鬼?”
“你全家才是鬼呢!”胖子没好气的说道。
“这位大哥,你还没死,是我们老大把你救活的。”大板牙说道。
“我是被七彩蜈蚣咬了,怎么可能还没死?”苗疆男人还不肯相信。在苗疆里面,金蚕蛊算是最厉害的,而七彩蜈蚣还要比金蚕蛊厉害一万倍。
这世界上还有人能救活自己?除非是神仙!
“怪了,这世界上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的。”胖子说道。
苗疆男人闻言,开始疑惑起来。转头四处张望着,看到蓝蓝的天空,和周围熟悉的地方,还有萧飞等人的人影,这才确信自己还没有死。
“多谢各位……救命之恩!”苗疆男人急忙站起来,向萧飞他们行礼。他行礼的方式也很特别,是左手放在胸前,然后弯腰鞠躬。
“不必客气。”萧飞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都拉乌,是附近山寨的人。”苗疆男人说道。
“恩。”萧飞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几个人是来苗疆旅游的,我们的目的地是卡孟山寨。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你先带我们去你家休息一晚,第二天给我们当个向导?”
以萧飞对他的救命大恩,让他帮这点小忙,应该不算过分。
“对不起,我们山寨不接待外人。”然而,都拉乌却无情的拒绝了萧飞的提议。
“还有,那个七彩蜈蚣,是我们老大先要去抓的。”见他这样,胖子说道。
“对不起,七彩蜈蚣是我抓到的,也不能给你们。”都拉乌说道,“各位朋友,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先告辞了。”
说完竟然不理他们,转身走了。
“这人怎么这样?”胖子不满的说道,“老大救了他,他只有一句很平淡的谢谢,而且听起来还有些言不由衷?”
在都拉乌心中,其实不怎么相信是萧飞救了他的。毕竟七彩蜈蚣太厉害了,没人能救活。而且他也看了萧飞,他根本不是蛊术大师,不可能救自己。
他觉得自己能够活着,只是机缘巧合,是自己体内的抗毒因子起了作用。
“更可恶的是,老大说要去他家做客他都拒绝了,把我们几个丢在深山老林!”大板牙也有些生气,道:“而且那只七彩蜈蚣,也被他带走了。”
“算了。”然而萧飞的反应,却十分平淡,“我们悄悄跟在他身后,去他们山寨。我看附近山里的东西不能乱吃,水也不能乱喝。”
“到了他们山寨,应该能喝水吃饭了吧。而且明天早上,还能在山寨里,花钱找一个向导。”
“就这么办。”大板牙说道。
“老大你不说还好,一说我都饿了。”胖子说道。
“都怪你这家伙,吃的像猪一样多,我挑这么多东西都被你吃光了,现在担子都空了。”大板牙说道。他的担子,其实是一根木棒挑的两个旅行袋。
“我们悄悄跟上去吧。”
于是,三人远远的跟在都拉乌的身后。在大山之中,行人走过的痕迹很好辨认。因此即使他们离的很远,也能跟上。更何况还有萧飞这个强者在,是不可能跟丢的。
而且,都拉乌还对他们的跟踪,浑然不觉。
到了傍晚时分,就看见都拉乌走进了一座山寨里面。这座山寨在大山的深处,十分隐蔽。如果没人带路,外人是很难找到这里的。
一条窄小的青石阶梯路通往寨子里面,附近都是低矮的木制房屋,看起来年代非常的久远。房屋都很破旧,一个年老的阿婆还在门前纺纱。
给人一种贫穷,落后的感觉。
三人看到都拉乌走进了一间房屋,之后就紧闭大门,再也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