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阿黄大喊一声:“马勒戈壁的!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错误,居然还有脸赖在客人身上?没投诉到你滚蛋,让你丢工作已经是宅心仁厚了。你居然不但不感恩,还想用黑线蛊这种残忍的方式杀人?还是杀小孩儿?”
阿黄确实是出离了愤怒了!
所以这个业余的蛊师还没有从他的道术里恢复清醒过来,阿黄就已经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他后背上。
砰!
踢得这家伙飞出去好几米远。
人群赶紧闪开让出一条通道,小虎子跟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阿黄冲过去,拳打脚踢,然后还朝着后面明明的父母喊道:“喂,两位,不过来揍一顿过过瘾?待会儿警察来了,走正规流程处理的话,可没法爽咯。”
他这么一说,明明的父母才咬牙切齿的冲了过来。
把已经是死狗一样的小虎子给揍得更是鼻青脸肿,看样子到时候被警局审讯都得躺在医院病床上了吧……
甚至还有一些围观的热心客人,也加入了揍人的队伍里。
最后还是赵珊珊怕他们真把这个想害人的业余蛊师给活生生打死了,稍微阻止了一下。然后以警局领导的身份打了电话,让几个警察过来处理一下。
傅洋、阿黄和赵珊珊三人则是扬长而出,走出了饭店大门。
这下可把阿黄给牛逼坏了!
“爽!干好事儿,替天行道,又能装逼。真是爽啊。难怪我说很多老道士都喜欢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帜,这种占据道德制高点的装逼,就是不一样。”
阿黄笑眯眯的勾着傅洋的肩膀,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三个人并肩而行,沿着一条京城的小河走着。
没一会儿,赵珊珊就笑着对两人道:“我办公务的地方到了,就在前面那栋楼。下次有空再见吧。”
她看着傅洋的目光,分明有些不舍。
“嘿嘿,又到了分别的时候。某两人是不是很不舍呢?”
阿黄嬉皮笑脸,然后勾着傅洋脖子又凑近耳边:“喂喂喂,趁着女王大人不在。你不和漂亮妹纸嗨皮一下?”
啪!
傅洋一把打开了这货的手:“嗨皮你个大头鬼啊!还有,两个大男人,别搂搂抱抱的。别人以为是基佬呢。”
阿黄一愣。
然后瞄了一眼旁边的赵珊珊,嘴角一勾,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容。
心里很猥琐的默默腹诽:“小洋子,你这家伙是不是看到美女在侧,女王大人又不在身边。嘿嘿嘿……兄弟我帮你一把。”
说着,他假装正经的松开了傅洋的脖子,咳咳两声。
然后突然发难!
阿黄右手掌心中释放出灵气,凝聚为绳索状,延伸出去猛然勾住了赵珊珊纤细柔软的腰肢。使劲儿朝着傅洋的方向一拽!
啊!
毫无防备的赵珊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踉踉跄跄、重心不稳的扑向傅洋。
哈?啥情况?
傅洋一脸懵逼的一回头,********,就扑了个满怀。
赵珊珊整个人都摔进了扑进了傅洋怀里,差点儿没把他给撞到了。两个人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啊!
傅洋只觉得一个又香又软的娇躯在自己怀里,赵珊珊乌黑的秀发拂过他的脸庞,酥酥痒痒的很舒服。而且有一种非常好闻的香味,混合着她身上的体香,让傅洋一瞬间有些失神。一颗心脏砰砰直跳。
而对赵珊珊来说,她也能感觉到一个宽厚有力的胸膛。甚至听到傅洋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闻到他身上年轻男生特有的荷尔蒙的阳刚味道。
让她一瞬间的心猿意马。
只想要不顾一切的抱紧眼前这个男人!
但是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
“啊,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傅洋。”
赵珊珊好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从傅洋怀里蹦蹦跳跳了出来。因为太过紧张和激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那双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亮晶晶的一层水气,很漂亮。
傅洋也觉得嘴唇发干,喉咙有些紧。
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向别处,然后就看到了在旁边得瑟的阿黄。
“该死。是阿黄这家伙搞得鬼!”
傅洋怒目而视。
结果对方还朝他做鬼脸,那意思好像在说:小洋子哥帮你和美女警花来个拥抱,你生啥气?放心我不会告诉维可女王的。
赵珊珊也反应了过来,刚才可能是阿黄在搞鬼。
一转身,一双美目放射出寒冰一样的光芒。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黄冷朔!本警官毙了你。”
说着就做出一个掏枪的动作吓唬阿黄。
“啊!珊珊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突然想上大号了……你们先聊。”
阿黄哇哇怪叫着,朝远处一个公共厕所跑了过去。
剩下傅洋和赵珊珊单独两人,气氛有些尴尬,有些暧昧。
两人脸都是红红的,有些发烫。
好一会儿,赵珊珊才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到:“那个,傅洋,我就先走了哈。反正你说零组总部在京城,以后应该也会常来的。记得给我电话,大家聚聚。”
她心里却有些黯然:下次的话,维可应该就会一起吧?
“好,好的。”
傅洋挠着后脑勺,表情呆呆傻傻的。不知道再多说什么。
赵珊珊就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了。
可是刚走了两步,突然就转过身来,用力地朝着傅洋奔跑了过来!
然后猛然伸手抱住了傅洋的腰,把脑袋贴靠在他胸膛上,很快地说了一句:“其实我私下问过阿黄了,维可是失踪了……不管,不管以后你们怎样。我都会等你!知道你爱的是维可,但是我可以等你。我想等你。就算……没有名分也没关系。”
赵珊珊语速很快,连珠炮一样的说完了这些话。
也许是她担心自己说慢了,就没有勇气再说下去吧!
然后趁着傅洋还没反应过来,她猛然推开傅洋,转身快速朝着前面的警局方向跑了……
傅洋看着赵珊珊的背影。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唉,孽债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这桃花债啊,真不是傅洋自己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