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是,这事确实还无需惊动上品道主,本王只是有些担心你们弥教副教主什么的又坐不住,又半途出手干涉,有太乙道主他们在场,本王心里也踏实一些。又或者王你见形势不妙,要出手干涉,本王不同意,到时免不了要大打出手,也需要有上品道主在场镇场子不是?”葛东旭又开始唠唠叨叨起来。
伏魔王三人听得差点肺都要气炸了,而其他人则是听得一愣一愣的,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时,东海龙王难道不应该是担心他的师兄和嫂子吗?
“放心,葛东旭,此战生死有命,本王定然不会出手干涉!”伏魔王实在受不了葛东旭的唠唠叨叨,铁青着脸道。
“空口无凭啊!你们弥教势大,到头来翻脸不认怎么办?本王也就一的东海龙王,到如今还被你们弥教给封堵着龙宫呢?到时胳膊难道还能扭得过你们弥教这条大腿。不行,不行,双方还得立个字据,画个押!这样就算到时你们弥教的人真半途出手干涉,本王也能有个凭据拿到昊宫向帝告状。”葛东旭却仿若没看到伏魔王一脸铁青的表情,继续唠唠叨叨道。
“葛东旭,你别太过分啊!这么多人在,我们弥教难道还能反悔不成?”伏魔王咬牙切齿道。
“既然不会反悔,那王又何必害怕立个字据画个押呢?莫非心里有鬼不成?”葛东旭道。
“本王哪里害怕了!”伏魔王怒道。
“既然不害怕,那就立个字据画个押吧!”葛东旭立马道。
“你……”伏魔王差点就一口老血夺口而出。
伏魔王这一口老血还没喷出,上的苍穹在这时裂开一道口,有太罗王带着四位君踏空而下。
四位君各持一杆旗子,旗帜上一面写着镇,一面写着。
这四位君正是上次丹教与玉阳子大军大战时,庭派下来各持一面镇旗镇住流溟道的四位君。
太罗王看着葛东旭毫不示弱地与伏魔王对峙,手中还拎着一条山岭,暗地里不禁一阵苦笑,心想,这东海龙王还真是不安分啊!这才过了几,又开始跟弥教干上了,不过他也是厉害,竟然在这种困境之下,这么短时间内把三危山都给招揽了去!
心中想着,太罗王已经带着四位君来到了葛东旭与伏魔王中间。
“见过太罗王,四位君,实在不好意思啊,这趟又要麻烦你们了。不过本王也是被逼无奈啊,好好的三危山要搬迁去丹教,乃是喜庆之日,伏魔王非要东问西问。东问西问也就罢了,事情明白也应该让本王带着三危山离去,偏生这霸刀和银月欺我师兄和嫂子实力不如他们,肆意挑衅,逼得我师兄和嫂子只能跟他们立下生死战约。本王这才不得不让伏魔王请了你们前来镇住这片地。”葛东旭见太罗王和四位君赶到,连忙拱手道。
伏魔王见葛东旭一见面就告状,心里自然那个怒,但偏生无法反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那四位君不管是地位还是修为都不如太罗王,还不知道三危山投靠丹教之事,闻言不禁大吃了一惊,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危山的山主青冥实力可是丝毫不逊色与他们啊,而且她掌控的兵马绝不是他们能比的。
没想到,这新晋东海龙王被弥教给封堵得那么惨,竟然还能在短短时间内把三危山都给招揽了去!
“龙王,你确定要让他们举行生死战吗?”太罗王神色复杂地看着葛东旭,特意开口询问道。
当年流溟道一战,杨银厚异军突起,确实有些惊艳,至于青冥就更不消了,乃是九界道主之下第一奇女子。
但问题是他们的对手是弥教排名第一和第五的教子,杨银厚再怎么惊艳,在太罗王看来比起银月还是要逊色不少,至于青冥跟霸刀难谁更厉害,不过太罗王还是更看好霸刀,毕竟霸刀已经道树圆满了。
如此一来,杨银厚和青冥双双都不如对方,太罗王实在是看不到什么胜算,这才特意开口确认。
“他们欺人太甚,本王的师兄和嫂子也只能背水一战了!”葛东旭一脸悲愤道。
太罗王看着葛东旭一脸悲愤的样子,心里头忍不住一阵惭愧,若不是他建议帝封他为东海龙王,恐怕他还不至于被弥教逼迫到这等程度。
看着葛东旭一脸悲愤的样子,围观的各方道仙想想前后的事情经过,不禁对葛东旭产生了一丝同情心。
不管葛东旭这位东海龙王怎么坑他师兄和嫂子,到底还是弥教欺负人在先!
太罗王将众饶表情尽收入眼中,心里头越发有些过意不去,道:“龙王莫要这般悲愤,毕竟生死战非同可,不如还是把这事禀告帝,帝自会秉公断定,总好过这般生死厮杀啊!”
“太罗王,你这话是何意?”伏魔王闻言顿时怒了。
“怎么?莫非刚才龙王所言有假,是他的师兄和青冥主动挑衅霸刀和银月在先不成?”太罗王双眉一扬,反问道。
伏魔王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多谢太罗王主持公道,不过事已至此,再这些也没意思,反正弥教欺负人也不是一两的事情。本王只希望这一战是公平一战,谁也不能插手。我家师兄和嫂子若战死便战死吧,至少也是死得轰轰烈烈。若是万一老开眼,让我家师兄和嫂子侥幸获胜,弥教却强行横插一手,将他们救了去,那才是大的不公平!所以本王要求立下生死战的字据,双方画押!”葛东旭一脸凛然道。
“没错,一定要立字据画押,死了也无话可!”杨银厚跟着道,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表情。
没办法,演戏演全套!
既然掌教师弟要演戏,他这个做师兄的自然要配合一下。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确实得把弥教的退路给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