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过后雯雯虽然住在县里,但传庆忙的时候她还经常拉着巧兰回村里看望刘二婶和刘二叔两人,关系到处的很好,雯雯不会做针线,只会做鞋子,因此别的没有但鞋子没少了二老的,倒是让二老哭笑不得,这孩子实诚,给做了很多鞋子,二叔二婶说一年都穿不完了。
二婶也不好打击雯雯的积极性,到底也是孩子一份孝心,就说,西北的军鞋也需要人手,让她得闲了给做几双,不要累着就行,他们老两口就是下个地不需要那么多鞋子啊。
雯雯听了很积极的去帮巧兰做鞋子去了,着欢快的态度倒是让二婶更疼她几分了,时常给她们带点好吃的好喝的回去。
三娘看了眼气不以,经常说些酸话,雯雯也不理她,也不搭茬,说多了就甩甩马鞭,三娘就闭嘴了。
巧兰因为三娘在家,几乎不去刘家了,都是让雯雯把东西给叔婶带过去,不想看到三娘那张晚娘脸,实在是败兴倒胃口。
传庆回来后一直在帮着搭理农庄和茶园,收益也是稳定红火,并没有什么问题,传庆现在很能独当一面了,做事很有点样子了。
不过还有个小烦恼就是,三娘一直缠着二婶,要求传光回来,他生产的时候怎么能没人守着呢,何况也该回来看看儿子啥的。
三娘心里怨气也是与日俱增,传光对她的冷漠让她有气都没地方撒,心里不是个滋味,尤其是看着传庆和雯雯恩爱和睦,更是扎眼扎心的厉害。
他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心情不顺在家可劲的作,一会说是男孩子要好好进补,一会又说不能亏待长孙云云,总之是花样翻新的在家折腾,把二婶烦的都没脾气了,又不能真的把一个大肚子孕妇怎么地了。
以前不怀孕还能让他干活敲打一下,现在大着肚子也不能那么干了,愣是干受着了,二婶也眼见的瘦了下来,二叔心疼的厉害。
三娘非要吃人参炖汤啥的,说是要进补,张爷爷明说了人参孕妇是不能吃太多的,并不好。
但三娘认为他们是小气,刘家也不是没有钱,凭啥不让她进补,这也是为了孩子好,她这胎大夫说了的确是个男孩子,没错。
二婶被三娘话里话外的挤兑,实在没办法了,就让她吃了,三娘生怕不让他吃,把人参等补药炖汤里,可没少往里扔,生怕自己吃亏了似得,二婶觉得心里头不安,一再告诫让她少放点人参和补药。
但三娘都憋嘴不屑,完全置之不理,偷偷地往多里放,二婶也没有办法,愁的不行。
日子这么流水般的过着,雯雯的肚子也日渐大了起来,传庆一直没离开她,守着她打算等她生了以后再去西北接替传光去,写了信回来,询问是否要回来看三娘生产,但都被传光拒绝了,甚至信里都不提这个人,这个态度让刘家人也没有办法,传光就是排斥就是不回来,不问不看不愿意接茬,采取了沉默反抗到底的态度,谁也没奈何。
一眨眼三娘要生了,肚子挺大的,看得人胆颤心惊的,二叔亲自去了信,无论如何都命令传光必须回来,否则就逐出刘家,做男人不能这样没有责任感,好歹也是你媳妇为你生儿育女,怎么地这个时候你该回来一趟。
二叔对传光的态度也十分生气,再不满意也不能这样不负责任,把媳妇丢给老母亲照料,自己一拍屁股远走高飞,彻底不问了,所有的问题都丢给别人去应付,这哪里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呢。
传光在三娘临生产前半个月回来了,三娘显得十分高兴,整个人精气神都明亮了很多,但传光基本都是在早出晚归,天不黑不到睡觉的时候肯定不回家,因为二叔的命令和责骂,传光恨不得住在田地里了,天不亮连老头都没早起锻炼呢,他已经在地里干活了,真是勤快的过分了。
二婶坐在李家地台上叹息一声,“亲家啊,你说传光这个态度我可怎么办呀?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二婶也是愁死了,儿子消极抵抗,亲娘也没辙啊,牛不喝水你能强摁头么?亲娘也不能说你必须好好过日子,硬把人留在家里心也留不住啊。
李母也皱着眉头道:“你没让他爹跟传光好好聊聊么?到底咋想的呢?”
“说了,传光不愿意和三娘在一个屋子里,他做不出和离休弃的事,不愿意影响了刘家名声,但也绝不跟这样的人一起过日子了,三娘愿不愿意都必须守着,如果这胎是儿子,传光说,他也算满足了三娘的心愿了,对儿女他不会委屈自己孩子,但让他和三娘在一个屋里过日子,一个饭桌上吃饭,他说他恶心的能吐出来,他做不到。”
二婶又一次叹气,可真是愁的睡不着吃不香了。
“那可咋整啊,这也不是个事啊,三娘哪是个能守得住呀,这都成天作妖,以后可咋弄啊。”李母一听就说这法子肯定不行,三娘也得愿意才行啊。
“传光在京城看中一个,因为三娘他也没了机会,他心里特别难受,说就算他以后都没有机会了,也会在京城守着人家照顾人家,他心甘情愿的。他们是清白的,人家家里不愿意他,但他还是愿意守着京城,说要多赚点钱给那个姑娘买点产业,免得以后没出路了。你说儿子不回头我能咋办呀。”刘二婶摸着胸口,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哎!这是真心喜欢了,可也不能成事啊。”李母摇头,这确实是个难题了。
“我就说啊,人家真要是好姑娘,也不能给你做小呀,我说儿啊,咱别耽误人家,你这么守着人家也不能答应你,你还是没出路啊。你猜他怎么说,她要是能有好人家了,他就把产业交给她哥送出去,算她爹娘哥哥送的嫁妆了,能看着他幸福他也是高兴的,你说这可让我怎么说啊。”刘二婶拍着大腿可愁的不要不要的。
“哎呦喂!”李母也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就在无奈和僵持中,三娘被送进产房,到了要生产的大日子了,巧兰没去留在家里呢,说自己也不是大夫,帮不上忙,就不去添乱了。
张爷爷因为城里仁和堂有点事要处理,已经于前几天坐车回城里去了,传光也跑去了,顺便看看茶园的药材种的怎么样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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