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徐行空找了人要找我的麻烦!但是这个人现在死了?”去往福州的高铁上,张大道带着韦明辉和张盛言,还有他们的跟班正坐在特等座的沙上。
张大道点点头道:“确切的说,是这个人因为知道贫道要去找他,结果一害怕,不小心失足落水了。唉,贫道就是这个缺点,一身凌厉的气质太过摄人心魄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啊!”
张大道默默的装了一个大b,韦明辉和张盛言有些懵,愣了一会儿韦明辉开口道:“这个,大师啊!我没听明白啊?这人都死了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啊?”
“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张大道表情惊诧的看着韦明辉,看得韦明辉有些心绪不宁了,张大道才叹了口气,道:“唉~韦哥你是生意人,不了解这些江湖人的思维啊!这死了的可不是一般人,五行八作之外,还有外八门!什么千门、倒斗、机关、杀手之类的。土根找的这可是个憋宝人,这些人心狠手辣啊!他是死了,那他不得有个三亲六故、师傅干爹啊?”
“额,您的意思是说,他死了,他朋友亲戚还得找我麻烦?”韦明辉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他也是混过江湖的,当年一人在国外闯天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要论心狠手辣,韦明辉也不比道上的人差,这会儿果断开口道:“徐行空!我找人弄他!要是他开不了口了,这事……”
“这事也没完!”张大道挑了挑眉毛。
边上的张盛言也道:“韦大哥您先别急,国内动手不方便。我找人,那个徐行空干得事儿,弄他个无证行医关进去,走正规渠道也能解决。而且,大师这么急喊咱们过来,应该是有解决的法子了。”
“bgo~”张大道打了响指,道:“贫道给你买介绍个人,咱们找个他们行内的大人物,有他出手一切搞定。毕竟这些家伙都神神秘秘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嘛~”
韦明辉一听,这才点了点头,觉得张大道说的有些道理。
而与此同时,隔着几个车厢的硬座那边,影帝带着的第二队人马正分两排坐着。杨锐黑着脸,看着身边的影帝道:“凭什么?凭什么我表弟订的票,我们就坐硬座!凭什么张不群他们做特等!早知道我跟着我表弟还有他那个同学一起做汽车了!”
边上沙川拉了他一下,小声道:“得了吧!做那边更惨,就大师那几个灵兽?你觉得他们这一路有好?”
杨锐一愣,想起了炸酱面那张破嘴,突然觉得硬座坐着好像也挺舒服的。
而此时,高上的钱一笑正默默的把耳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大,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边上开车的白亚琪一脸的生无可恋,耳边不断回荡着炸酱面的声音:“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酒后驾驶活受罪,就算不死也残废。酒是**汤,醉驾必遭殃。酒肉穿肠过,开车易闯祸……”
白亚琪越听也不是滋味,不光是炸酱面一句一句的不停,小钻风也开始“汪汪”的喊着给它打拍子,郑道友趴在最后头,隔三差五的“瞄呜~”上一声,越的让他不爽。他是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你们是交警派来普法宣传的吗?老子没喝酒!”
炸酱面突然一顿,换了个词:“吃不穷,喝不穷,不听人言要受穷……”
可想而知,经过这一路的磨练,白亚琪要是还没有放弃走上忽界的道路,那估计离着七院就能更近一步了。
车子一路走,在福州众人下了车,两帮人分开了路,张大道他们上了张盛言找来的车。这家伙还真是交游广阔,才下车就有本地的人找了车来。还请他们吃了顿特地道的当地名菜。来接人的一水都是文化人,说话都是相当有内容的,车子也不错,低调的两辆高配腾辉。
张大道他们也没休息,直接就上了车,到傍晚的时候,就到了南屏县!跟着客户出来,张大道从来不担心食宿问题,张盛言的朋友早联系好了一家宾馆,档次自然也不低。甚至还有当地的人过来请吃饭。
张大道他们才在宾馆放下行囊,就有人打来了电话,张盛言客气了一阵子,放下电话道:“之前借我们车的朋友,说本地有个人想认识认识我们,晚饭的地方都安排好了。这个人,按我朋友的说法在本地能量不我们要是想找人的话不妨打打交道。”
张大道一乐,道:“哟,张大少你路子够野的啊?还没到地儿呢!一条龙都安排好了?这家伙什么路数?咱们要找的可不是一般人,寻常人都不一定听说过。”
张盛言耸了耸肩,道:“叫刘虎!开了家交通公司,听我朋友的意思,也是黑路子洗白上岸的。应该没洗特干净~”张盛言的意思很明显,这是当地的灰色势力。估计之听说了张盛言是二代大少,想拉拉关系。
张大道一乐,道:“免费的午餐贫道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还怕他一顿免费的晚饭,不吃白不吃!咱们走起~什么地儿?”
“一号公馆~”张盛言撇了撇嘴,把手机往边上一递,对手下道:“联系下这个刘总,咱们去看看到底什么状况~哼,这种小地方的地头蛇敢往我身上攀,有点意思~”
这个时候,杨锐他们还在往另一个双溪镇去的路上呢!这时候他们和钱一笑也汇合了!杨锐无语的看着在后头死命掐住炸酱面的白亚琪,道:“差不多可以了吧?你真弄死了他大师不让你赔得倾家荡产才怪呢!这鸟怎么你了?至于吗?”
白亚琪终于放开了炸酱面,转头道:“这死鸟给我念叨了一路的驾驶安全,跟着他娘的给我背交通法!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话痨的死鸟!”
炸酱面被折磨的差不多了,理了理自己的毛,开口就来了一句:“虐待动物在美国是要判刑的!要不赔钱,要不我告诉我老大去!”
杨锐翻了个白眼,道:“靠,这鸟都成精了!是够该死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