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太平间非常的大,白兰大陆不同于其它地方的城市,经常会有死人进来,警察政府也不会怎么管的。
里面躺了好多具尸体,尸体上面,全部盖上了白布,遮住了身体。
“小熙煕,都怪姐姐没有照顾好你,这几天总是忙着自己的事情,忽略你了,你在地下,可不要怪姐姐啊!”七雪对着小洛熙的遗体说。
她还舍不得挂盖住他的脸,想要在看看他。
“小熙煕,今天晚上,你一定很孤单吧!七雪姐姐会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到天亮,你说你是从我的怀表里面出来的,可是我怎么就不相信呢!既然是从里面出来,就不应该会死的啊!”
七雪说着,就从自己身上将那只旧怀表掏了出来,放在了小洛熙的身边。
对于小洛熙,这个“捡到”的熊孩子,七雪心里很是难过和不舍。
通过太平间里面的窗子,可以看到,今晚的月亮很亮,很纯洁。
一阵清风吹来,从窗子的缝隙里面灌了进来,太平间里面的白幔开始胡乱的飞舞着,对于别人来说的话,可能会害怕,但是对于七雪来说,鬼神无惧。
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曾经的她生死一线,也不知道在鬼门关里面闯了多少次了,她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去怕这些鬼神,虽然白兰大陆里面,什么东西都有,鬼神也是存在的。
“小熙煕,被怕啊!姐姐会保护你的。”七雪对小洛熙说。
突然之间,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一张脸苍白的吓人。<>
他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双手形成了爪形状,然后从七雪后面慢慢飘过来,他运气可真是好啊!
不仅逃脱了牛头马面的追捕,大晚上的,在这里还遇到了一个人类,他要是吸了这个人类的阳气,那么他的能力也就会越来越强大的。
七雪感到有点不对劲儿,于是,离家转过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他的脸色很苍白。
“你是谁?”七雪冷冷地问。
鬼魂明显地愣了一下,双手在空中,顿时停下来了,心里暗想,这个人怎么不怕他啊?他可是鬼魂啊!
要是一般的人,早就吓得晕了过去了,而这个女孩子却很震惊地望着他,问他是谁?是她太无知不知道他鬼魂,还是说,她是一个很厉害的修炼者。
鬼魂最怕的就是修炼者了,因为他们既是修炼者,也是驱魔师,借助修炼,对方他们鬼魂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白兰大陆里面,很多修炼者,要么是给别人做了保镖,要么就是成为了一名职业的驱魔师。
在白兰大陆,像他这样逃脱的鬼混还有很多。
但是这鬼魂想,七雪一定是不知道他是鬼魂而已,她小小年纪,不可能是一个修炼者。
他猜中了前面,但是没有猜中后面,七雪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鬼魂,就算知道,也不怕的!
“小姑娘,我可是一条鬼魂!”这鬼用着阴森森的声音说,似乎是想吓着七雪。
七雪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一脸的惨白,还有看那双手,走路也是轻飘飘的,估计是一个鬼魂没错,只是七雪,还是第一次见到鬼魂,所以才不知道的。<>
“哦!”七雪回答了一声。
看鬼魂这样子,穿的跟现代的人也一样的,只是从上到下都是白色的衣服,看来这现代的鬼和古代的鬼也是一样的。
这鬼魂睁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对方听说他是一个鬼魂之后,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还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声。
“你你你你你………”这鬼完全本吓到了,一时间结巴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什么你?我知道你是鬼魂,你说吧,你想干嘛?”七雪抱着双手问,她才不怕鬼呢!
“你这个小丫头,你竟敢无视我!我要吸了你的阳气!!”鬼魂张牙舞爪地说,做出一副很恐怖的样子。
“好啊?你来吸?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七雪傲慢地说。
鬼魂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更加的生气了,他可是鬼魂啊!这个小丫头,竟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真是让他颜面扫地。
于是,他身体飞了起来,朝七雪飞去,想要吸取她的阳气。
只见七雪的嘴角轻轻扬起,双手立即结印。
“风杀天下!”
一阵如刀割一般的疾风立即扑了上去,鬼魂被缠绕在其中,动弹不得,因为只有七雪一用力,疾风如刀刃一般的锋利,一定能将他打得魂飞魄散,别说做个有法力的鬼了,就连去投胎也没得份了。
鬼魂没有想到七雪的实力竟然这么强,看来他今天是遇到高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手。
“阁下饶命啊!阁下饶命啊!”鬼魂这时候也不得不求饶了。<>
“你不是说想要吸走我的阳气吗?”七雪问。
“不敢了,不敢了,是我太自不量力了,不知道阁下是如此高手!求阁下饶命啊!”鬼魂一直在喊着求饶。
七雪手一挥,然后疾风就消失了,鬼魂这才看了看身边,发现自己终于安全了,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干嘛不去投胎?”七雪问。
“回阁下,我叫李鑫,我是冤死的,所以我竭尽全力逃脱了牛头马面的追捕,靠着自己报仇的意念,才到了今天。我已经死去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以来,我到处流浪,希望找到机会能够吸食更多的阳气,增强自己的法力。
然后回去报仇!不然的话,我早就回去投胎了,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李鑫说着,然后就抽泣了起来,看上去还真是有什么冤屈一样。
“你到底有什么冤屈?”七雪问,一个冤屈,能够让他这么坚持到现在,看来,他的冤屈还蛮大的。
“阁下,我原本是白兰大陆里面的一家小公司的老板,本来我有一个老婆,今年刚结婚的,可是我老婆在趁着我出差的时候,竟然和别的男人好了起来,恰好被我回家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