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绯弹的亚里亚小说 > 5弹 神崎家的事情

  终于回复自由身的亚里亚的母亲,神崎香苗女士,身心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得多。原福尔摩斯家一员的她,和过去相比,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第二天的傍晚,我从亚里亚那,收到了我和妈妈在『准备晚餐,你快过来帮忙!』,这样的短信。我便匆匆忙忙的,奔往女生宿舍。

  我此行的目的,并不全是要帮忙做饭,也不是因为惧怕亚里亚。而是从短信里得到了『亚里亚要做料理』的信息。

  (这样下去,不仅香苗女士的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女生宿舍的通风也会被改善的!)

  前回,亚里亚在我的房间里,说了要『做蛋糕』,结果,引起了粉尘爆炸,后来得知,爆炸的源头是来自于开启的煤气炉。

  那次事件,在我的心里烙下了,『亚里亚+料理=爆破』的印记(或在我的心里,印下了,『亚里亚+料理=爆破』的公式。)。好不容易释放的香苗女士和女生宿舍的VIP房间,一起被炸上天的想象,催促着我加快了速度。

  去年的有段时间,亚里亚貌似还会做蛋包饭来着……但后来就把作法忘了个干干净净。

  而现在则是回到了连鸡蛋都不会煎的,贵族大小姐模式。

  在夕阳中,有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看上去很慌张的少年。他一会,倒在罗森便利店的转角处,一会又在从自行车下来的时候,撞到油桶……那名少年,就是累得快断气的,奔向亚里亚房间的我。

  这之后……

  『啊,辛苦了。欢迎,金次同学。』

  伴着拖鞋的啪嗒啪嗒声,出来迎接我的是香苗女士。

  进入被夕阳辐射的房间,有一位身着毛衣的,美丽的成年女性出迎。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怀念感,以至于一直以来都焦虑都消散了……

  『我,我回来…….』(译:哦!你回来了)

  为啥会说出『我回来了』这种话啊!真是羞死人了。

  看到这样的我,香苗女士她没能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一头日本人里很少有的棕色长卷发,用发夹给夹着,整理到了背后。应该是为了做菜方便才这样做的。

  涌进家里的夕阳,像是给那头发施上了天使的头环所散发的光芒。

  从打开的窗户拂进来的春风,把稍稍带丝甜味的栀子花的香气,传到了我的鼻子里。

  『……打……打扰了……』

  被这份成熟感和香气所包围的我,有点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于是低下了头。

  香苗女士——是一位给人以女神般的感觉的人。

  身高也貌似有165左右,作为女性而言,实在是太完美了。

  这样的美丽,并不是化妆的结果。只是,作为一名母亲来说,这也实在是太美了吧。(译:渣金要把亚里亚的妈妈收进后宫)

  『……』

  我为了脱掉鞋子,而蹲了下来,但是……头却因此到了一个微妙的位置——香苗小姐的小腿面前。她穿着的奶油色的蓬松的裙子,现在就在我眼前悠悠的飘动着。(译:我在翻译时,默默给渣金一个鄙视。)

  因为穿着长裙,所以没法看出腿的长度。但是从腰所处的高度来说,那长度,是日本人不及的。父母都是高个子,那么子女也应该个子很高才对。啊,这方面的优势看来还是没遗传到啊。亚里亚小姐。

  就在我因为武侦的习惯而观察着香苗女士的身体特征——盯着她的腿看的时候。咻咄,香苗小姐也蹲了下来。

  这应该是因为我蹲下来了,然后想要和我的视线保持一致(译:说话时的礼貌),所做的吧。

  (……呃……)

  在眼前突然出现了她的视线,结果吓得我我反而把脸给别了过去。

  想着她穿着蓬松的长裙,所以应该很安全才对。啊,大意了。

  ……香苗小姐的教养很好呢,蹲下的时候也好好用手抱着膝盖呢。

  但本来就有点X腿,不怎么稳定,所以蹲下的时候腿稍微有点张开。

  因为腿微微张开的原因,裙子被膝盖扯到了。所以就站了起来,提了提裙子下摆,想要整理裙子。

  因为这个原因,香苗小姐的视角被限制,没有注意到——

  小腿和膝盖,扯着裙子,让下半身的衣物形成了个「A」字形的拱门。那扇门的内部——就是裙子的内部,由衣物所包裹着的白色丰满的,成年女性的大腿,被看了个精光。(译:呵呵呵!)而且,不止是这样子。丰满的大腿之间。在那人类的门的里面的里面。那夫人的里面。那里!……能看得到微微能透出肌肤的薄布,以及那看得出来,又看不出的微微突起。

  (……呃!……)

  我被吓得,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鞋子的鞋带给提了起来,让我失去了平衡。

  武侦在这种时候,通常靠会扭转自己的身体,来保护自己的后脑勺。我便习惯性的往前迈了一步——

  『啊……!』

  『啊啦。怎么了?』

  像是为了扶住我,而伸出双手,笑颜以待的香苗小姐——

  ——嘭的抱住了我。

  『……呃!……』

  不需要镜子我也知道,现在的我……使出了亚里亚的绝学—急速红脸术!

  好,好软。

  不仅仅是胸部。护住我的手臂也一样。还有慌乱中的我,抓到的大腿也很有弹力。尤其是——在我耳朵边绽放的吐息所带有的香气。(译:好凶)

  不论怎样,不论如何。不管怎样想……能把我这样顽固又带刺的存在包裹起来的,这份力量,是那么温暖。在我接触到这一切的瞬间,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母亲……)

  这是本能。

  没有想到,我居然想到的第一词就是这个。

  实际上,我——对于母亲的记忆,几乎是没有的。

  所以,我从来都不明白,与女性,尤其是比我年长的女性该如何相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大脑的神经突触与连接,与普通的男生不一样,我才对于年长的女性没有抵抗力。特别是,像香苗女士这样的,有着母性光环的类型,我是彻底没办法。(译:我只听说过主角光环哦!)

  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太多关于母亲的记忆,甚至是关于母亲的存在……

  但是现在,就像是母亲在我的身边一样。

  『——没事吧?你踩到什么了么?』

  我微微抬起的头,和香苗女士的脸是那么的接近,仿佛一开始就粘在一起般的近。在这样的距离下,我从她那边了听到关心我的话。啊,香苗女士——

  『没,我没事。』

  没事的只是我的脚而已,实际上我很有事啊。我这样焦急的想到。

  虽然想要被这般温柔的香苗女士,一直这样抱着。但我还是从她的怀里离开了。

  这之后,

  『金次同学。我呢,刚才好像搞错了。金次同学做的才是对的。』

  穿着毛衣,有着压倒性实力的,丰满胸部的香苗女士——像是为了遮掩一样,她用手搭在那胸部上。

  这样的动作,我曾经看到梅亚(译:详情请看第十八卷)和丽莎做过,当胸部达到哈密瓜,甚至西瓜级别的尺寸时,「手贴在胸口」这个动作,就会变成「把手放在胸部上。」

  『是,是指什么?』

  我用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保持平衡,然后用一只手换鞋——虽然这样的行为有点失礼。香苗女士则是感觉到毛衣的里面有点异样,便伸手去调整。把肩膀位置的内衣,一点点的扶正。

  『搞错的事的话,就是在我说的「欢迎」啊。金次同学不是想说「我回来了」么?而且,我感觉你的说法才是对的。所以说,虽然有点怪,但是……』

  香苗女士,露出了一脸少女般的纯洁的笑容,说到

  『欢迎回家。』

  我……无意识中,把这句话当成了,从我母亲口中所说出的。

  『我……我回来了。』(译:我真为你没有母亲而感到遗憾啊!的反义词)

  我,又拿这句话来回复了。但既然香苗女士都那么说了,我也只能用这句话来回答了

  在这场令人害羞的打招呼后,我进入了亚里亚家的客厅。

  (这……这,这不可能!……)

  我吓得停下了脚步,站在那,看着这周围。

  在这仍旧很大的亚里亚的房间里,出现了不科学的东西!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买东西用的篮子!那个说会出『吃的东西什么的,叫外卖不就行了么?』的生活在海外的上流社会,真正得到大小姐的亚里亚,居然会在家里,放一个用来买东西的篮子什么的。

  在阳台里出现的东西,是一些花盆,里面貌似种着一些蔬菜。这是……家庭菜园……吗?(译:等一下,我需要理清一下,到底这是病句还是什么啊!)

  这些是,那个曾经让仙人掌和保鲜花,这种的容易养活的花,死掉的记录的亚里亚……所养的吗?!……

  进一步对亚里亚的房间进行勘察的我,发现了诸如熨斗、熨衣板、滚筒洗衣机,甚至缝纫机这样的家庭用具的存在。这这这!不可能!在什么时候!要知道,亚里亚和家务混合起来,可是会产生危险反应的!用熨斗时,弄出了火灾;用洗衣机时,弄得整个家变成了浴场;然后说要用缝纫机缝补一下我们两个的校服,结果穿上那衣服时,整个衣服变成了一堆破布。这可全部都是那个亚里亚做的好事啊!而且都是在我家的做的啊!(译:渣金,你再敢这么说,亚里亚党一定会往你家菜刀的。)

  『……亚里亚,这些是……呜哇!!!!』

  从厨房里出来的,面对着我的亚里亚,手上拿着一把菜刀,这可是一年之中,发生的最大的危机之一啊!

  『你来了啊,金次,你怎么一脸铁青啊?是生病了吗?为啥出那么多汗?你现在到底是热还是冷啊?』

  穿着围裙的亚里亚,向我这看过来,我赶紧擦了一下冷汗。

  『做好料理的秘诀,可是「理论不如实践」哦,亚里亚。』

  『恩,妈妈!』

  事事物物万事师上个别用汤勺对奶油炖菜进行尝味的亚里亚母女。一边开心的聊着天,一边做着菜。

  (……原,原来如此……)

  这恐怕是在丽莎,还有梅露爱特身上也看不到的女子力吧。现在正是这女子力继承过程。

  对于男性来说,也有着类似的培养男子力的过程。这个过程中有着,由父亲带着玩躲避球,由哥哥带着打架这样的事。在家务这方面,亚里亚一直以来都是完全靠着白雪和丽莎她们。然而,她现在在和香苗女士,学作家务。虽然不想承认这是真的,但这的确是事实。

  ……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的我,为了不打扰她们,便伸了伸腰,倒在了沙发上。

  『胡萝卜先生、土豆先生、哼哼哼!』

  啊!听着香苗女士的充满精神的哼唱,我感觉异世界像是真实存在一样。

  毕竟,到现在为止,我进入亚里亚的房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了。然而这五分钟内,一声枪响都没有出现。我反而有点不安了,而且,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导致我开始腹痛。喝点鲜榨果汁压压惊吧。

  我像是一名躲在壕沟里的战士一般,将头微微的探出掩体(沙发与吧台),窥视着的敌阵(厨房)的情况。真不愧是做母亲的人啊。香苗女士的料理,做得比亚里亚了好太多了,而且是可以和丽莎,白雪她们匹敌的水平。而且,我感觉,她做什么都那么游刃有余。(译:那你就继续让你的肚子疼下去吧!)

  只有一点,对于她来说,是个障碍,

  『那个,要用烤箱的话,是要怎么做……』

  嘴上说的是烤箱,但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微波炉。

  没有错,关于机器的事,相当的不擅长。

  当然,亚里亚也没有去帮助她按按钮什么的,只是像个幼儿一样,望着妈妈的样子。根本没有派上什么用场嘛!

  这里就是该我出场的时候了——这种电器,一般会在表面有着什么提示性的标记存在的,就比如说这个微波炉——这样按,这样按,再这样按(译:原文是拟声词)、烤箱便启动了。什么嘛,很简单嘛。

  看到我简单的解决了这件事的香苗女士,惊讶的说到,

  『嘛。金次同学,只是看了看就明白怎么用了么?』

  『是……是的,实际上,有些提示就画在这上面的。温度要设定到多少?』

  『可以设定到240度吗?』

  『恩……好了。时间到了的时候,按一下这边的取消键,就可以让它停下了。』

  『谢谢你哦。帮大忙了呢。』

  比我还要矮5公分的香苗小姐(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身高鄙视吗)——把奶油炖菜放进微波炉后,就和我一起盯着看。啊,脸有点太近了。(译:不对啊!这不就是收进后宫的节奏吗?)

  有女性和我这样接近,我就会紧张得到处打量对方。穿着围裙的香苗女士,为了能更加看清楚微波炉的工作情况,便勾下了腰。但是她薄毛衣的前襟,却因此丧失了遮挡皮肤的作用。啊,纯白色的胸部和谷间都可以看到了啊!(译:我从未见果如此厚脸无耻之徒)

  (啊!……)

  我慌慌张张的把头别了过去,却和亚里亚对上了视线。然后,下意识的确认了一下,腰间的贝雷塔还在不在——

  我有时,偷瞄白雪和理子胸部,就会得到亚里亚的一句『你在看些什么呀!笨蛋金次!』骂以及狠狠的一瞪……但这次,亚里亚只是像个乖乖的小女孩一样,向我投来『?』的目光。

  看来,亚里亚,没有认为我在用什么不好目光,在打量自己的母亲的样子。她身上的雷达貌似是关闭状态。

  我感到相当的罪恶感,总之,我尽我可能去好好帮忙吧。

  『呼呼,不愧是男孩子呢。可帮了阿姨我大忙咯。』

  我的脑袋所得到的信息是。像这般笑着的的香苗女士,貌似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被我看到的这件事。果然,年龄差距太大了吗?(译:因此香苗正式被收入渣金的后宫)

  『我已经不是男孩子的年纪了。而且,您没有到阿姨这样的程度。』

  我虽然一直都装得不在意,但实际上一直都把香苗女士当做姐姐来看。我居然说出来了——

  『嘛,多谢夸奖呢。不是男孩子……的话,那就是一名很棒的男性了呢。』

  用手遮着稍显红润的脸蛋,香苗女士开玩笑般的,向我抛了个媚眼。(译:原文是扭动了一下自己性感的身体……,我都不好意思翻译了)

  ……这份从容,是和我同年的女孩子们所没有的,是属于她们这样的大人,才有的东西。

  桌子上,整齐的排列着奶油炖菜,奶油炸虾,顶上放有泡芙的乳蛋饼——

  用的材料都很好呢,菜单也有考虑营养均衡的问题。这些,即使我是个男生,也能看出来。

  帮我们切分乳蛋饼的香苗女士,有着相当棒的餐桌礼仪。可相比起来,亚里亚就——

  『然后然后,金次就带着手枪,单枪匹马的闯进了核潜艇呢,还在被装上炸弹的新干线的车顶,展开了枪战。还有还有,只身进入黑道的老巢呢。』

  根本不在乎说这些话题是否礼貌。一边享用着这些美食,一边不断说着我那些事情。那些事可是给我留下了很多创伤啊!各种意义上。

  但是,香苗女士不愧是亚里亚的妈妈。

  无论是说在相模湾上空,我把乘坐的隐形轰炸机给弄爆了的事,还是在天空树顶把子弹给偏成U字形的事。这些在我看来是伤痛史,在亚里亚看来是我的英勇事迹的话。一边笑着,一边认真的听,一边还『啊啦啊啦』的回应。

  (文静的性格什么的,就是这种感觉吧……)

  陪亚里亚去拘留所里的时候,香苗女士就常常是这样和亚里亚对话的。

  家庭,就是一个能让人放松的地方吧。

  『呐,妈妈』『后来呢,妈妈』,这样甜美的声音,不断的,从积攒了很多想说的话的亚里亚那里传出来。香苗女士也,一脸幸福的,听着这些,犹如要把这些年来,亚里亚的全部都揽入怀中。

  我并不想打扰,这对母女团聚的欢乐时光。我只是默不作声,看着这番光景。

  看着看着,就察觉到了一些平时不会注意的事。乍一看,这两人不是很像母子……但肌肤都很白,睫毛也都很长,嘴唇和鼻子的形状也都很接近。从这些来看,这两人确实是有血缘关系母子呢。

  仔细耳朵的形状也很相似呢,真是有趣呢。我稍稍苦笑到。

  『金次同学,怎么了?』

  被盯着看的香苗小姐,一脸苦笑的面对着我,同时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像是因为被头发弄得有点痒才露出这样的表情。

  『啊,没什么。抱歉。只是看着您和亚里亚,觉得亲子的外表,果然还是很像……(译:越说越小声)』

  我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

  『很少有人这样说呢,我很高兴。金次同学是更像父亲呢?还是更像母亲?』

  呀,被香苗女士听到了

  被香苗女士这样问到的我,又不做掩饰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件事的香苗女士,用手捂住了嘴唇……

  『……对不起呢。我实在是不知道。一不小心就,问出这种你让难受的话……』

  她对这件事相当抱歉的样子,不停对我点头道歉。

  丽莎也曾经因为某件事,而出现差不多的反应。双亲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啊,没有。不用这么在意。』

  虽说父母已经不在了,但我的家族的话——还有兄、弟、姐、妹在呢,无论把他们中的哪一个提出来,都可以说老半天。毕竟,就国籍而言,就有日本,埃及,以及美国这三种。(译:所以金次的家族其实是一个混血家族啊!)而且关于姐姐是一个还是两个这种问题,我也是傻傻分不清。(译:你够了,加奈可是你的亲哥哥,虽然是亢奋状态以前的)

  所以我就几乎不提我家族的事。要是谈起来的话,估计气氛就会变得很奇怪吧。

  要是变成这样子,我可是犯了个大错误啊。

  香苗女士的玛瑙般的黑色眼睛,因为悲伤变得湿润起来。但我从那副表情里,读出了一种名为『为了赔偿我所造成的损失,我必须成为这个孩子的妈妈才行!』的使命感……如芒在背啊。

  这顿和平的晚餐之后,

  『亚里亚,快去洗澡吧。』(译:我预感到前方高能了)

  『恩,妈妈。』

  出现了这种危险的对话,

  『那,我就先告退了』

  难得想看看电视里的综艺节目的我。在听到这番对话后,下意识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译:这里稍微有些修改)

  看到我这么做的香苗女士——啊嘞?为啥成了一脸,

  『住下来也可以哦?我可完全是想要你住下来的说……』喜欢照顾人的人,突然有一天被告知要停止这样的活动,而心情低落的表情啊。(译:YM,这不就是同住的节奏吗?)

  侧目看去,应该听到这段对话的亚里亚,正在像个没事人似的,往浴室走去,

  『住下来什么……那个,这还是……』

  无论是亚里亚,还是香苗女士,都有让我HSS(爆发模式)化的危险性。感到了这种危险的我,考虑起该用什么理由才合适——

  『呼哼』

  把和我握着的手,又放回到的嘴角的香苗女士,有礼貌的笑了。

  『……怎么了?』

  『金次同学,好可爱啊。我有点意外呢,你居然会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译:我现在有些搞不明白了,到底是金次攻略香苗还是香苗攻略金次。)

  『诶!是吗?!』

  『恩。现在还保持着这种表情。』

  说着这种事的,穿着薄毛衣和长裙的香苗女士……休,哆,腰部陷进了沙发里。

  亚里亚房间里的沙发相当松软,腰部陷进去时,就会形成个斜面。

  如果两个人并排坐着的话,这种斜面就会导致,两个人都向中间滑——我感觉这样下去,腰和腰,肩和肩,自然的就会靠在一起。

  浴室那边,传来了亚里亚开始冲澡的声音。

  现在在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香苗女士两个人。

  『可爱什么的。从没人这么说过。』

  我不断了继续着谈话,暗地里,在不会失礼的程度下,慢慢的移动身体,以避免今后的事故。

  『男孩子应该是那样的吧。但是,真的很可爱哦。』

  又把我给当成『男孩子』了。我摆出了一副,有点闹别扭的表情。看到这一幕的香苗女士像是想起了,这是不能说的禁句的事……哧哧的笑了。真是很喜欢笑呢。

  『不好意思哦,阿姨我没记住。』

  这个第一人称,在我看来实在很违和。这边的话题在进行中,我的躲避计划也在实施中。

  『我,我没感觉您是阿姨。我刚才也这么说。』

  『嘛。那,不是阿姨的话,我应该是什么呢?』

  怎么,我感觉……香苗女士,貌似在套我话啊。

  『……像是,妈妈一样……』(译:我弄不懂到底是谁在攻略谁了!)

  香苗女士,实际上像是亚里亚的姐姐一样,但那么说很不妥。(译:我总感觉香苗不是亚里亚的母亲啊!)所以,只有这么回答。

  香苗女士,就像是在等着这句话一样,

  『……你把我,当做妈妈一样来看待啊。』

  然后,将我轻轻的拥入怀中。

  这还真是,相当温柔的,拥抱呢。

  看来,是真的对,刚才问到我双亲的这件事,在赎罪呢。

  像这样的,安慰着我,这个没有母亲的可怜人呢。

  像这样子就可以了。她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从客观来看,我的确有着应该被安慰的理由。所以说,这件事,就以这样美妙的状态,结束吧。

  (我也很想要快点结束这样的状态,但是!……)

  ……但是,大人的身体,一下子就把这段美谈给弄得不一样了!……

  在这种被紧紧的拥抱着的情况下,香苗女士的胸部(译:我可以选择死亡吗?),把我的脸给包了个园。而且毛衣里面的情况——白瓷般的肌肤,也被我看了个精光。我刚才的努力,全都是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这下都付诸东流了。

  而且,这沙发把我们两个的腰也给包在了一起。因为这个原因,我也察觉到了,这下半身是那么的柔软。成年的女性,身体居然……这样的柔软。这比白雪和丽莎的身体还要软,比起和我年的女孩子们,是不同次元的软。(译:渣金,你到底是碰了多少位少女的胸才练成这一番结论。)

  (……呃!……)

  想要温柔的安慰我的香苗女士,用胸,把我的头给整个埋了进去——

  直到窒息前,都一直忍着的我,结局是相当悲惨的。不如说,香甜的气体充满了我的鼻腔,害得我不能正常呼吸。

  呜……这就是,成年的女性的身上,所特有的香甜气息么!……但这香气,和亚里亚身上的香气很像。是一种栀子花般酸甜感觉的,同时又混合着些许香味的香气。难道这就是女性身上,能够散发出的香气的,究极版吗?!

  这就是……「真正」的,从生物方面,动物方面,从男女方面来说的,女性的荷尔蒙么!我渐渐感觉到了,这种能够生产孩子的女性,身上所散发出的——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艳丽的,色色的香气!……

  (不好!血流的走向!……)

  并不是做贼心虚才会这样解释。而是HSS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由强烈的想要留下子孙的男性本能衍生来的。对于像香苗女士这样的成熟女性来说,男性的中枢神经,当然是会做出反应的。

  在此之前,会让我产生这种感情的对象,一直都是亚里亚——这点,成了和搭档的妈妈

  ,不会变成某种非伦理的关系的防洪堤。但是,血流一直在往身体的中心、身体的中央里流啊。而且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的成形!

  不行不行,不能成那样子,绝对不行!

  即使看上去再怎么年轻漂亮,那可是同学的母亲啊!(译:但我看你都要把别人攻略了)

  虽然,在电视上,曾有过这样的报到。著名的长打者,传言要进入下期的老鹰球队的,罗伯特·佩坦杰选手(译:罗伯特·佩坦杰,英文名RobertoAntonioPetagine,是有名的打手,国籍是委内瑞拉。我是在日文维基上找到的,有意请去维基看,反正我是没在百度百科找到。)的妻子,实际上是自己的同学的妈妈!喂!我为啥会想起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那,那个,果然还是——』

  我得回去!为了能好好说出来,我钻出了香苗女士的怀抱。

  『金次同学?你没事吧,汗……』

  香苗女士也真是的,不会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女儿的同班同学,正在把自己当一名女性看待这件事吗?!而且还在继续像刚才说的那样子,像对待孩子一样,温柔的对待我。

  刚才完成的亚里亚家的家务,在这时便增加了。那边是,帮我擦拭我额头上新产生的汗——

  香苗女士取来放在桌子上的纸巾,小心翼翼的帮我擦拭。

  但这一系列的擦拭动作,发出了嘭嘭的声音……这是香苗女士,那被毛衣拘束着的,巨大的胸部,不停的运动着所产生的震动声。从侧面看来的,这哈密瓜一般的形状,完全符合所谓的胸的标准。这一切都随着手腕的移动,而跳动着。

  『那,那个,我真的……』

  ——得回去了!

  我一边说,一边——悄悄的退往沙发后面。哇啊!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板上。

  但地板上铺着的,犹如棉被般软和的地毯,防止了我的屁股摔成几瓣。

  但,问题是香苗女士——

  『啊……呀啊!』

  擦拭我头上的汗的那只手,突然就开始空挥起来,然后忽然就像要扔东西一样开始移动

  不能避开这次冲击的我,摆好了一个要接住她的姿势——

  啊,要被压瘪了,我的身体。

  『……呃!……』

  『啊!……』

  说是被香苗女士的身体给压瘪了,还不如说是被她的身体给包裹了起来——啊,那份快要让人昏过去的柔软度,还有那股香气——(译:渣金,YM啊!别碰我女神)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一下子就没了意识。

  在战斗时,经历过炮弹,从身边掠过的经历的我,都不曾昏迷过。只是被成年女性的身体,来了这么一下昏过去了。

  『……金次同学金次同学!』

  在数秒的昏迷之后,醒来的我,看到了一位脸色煞白的人。啊,原来是香苗女士啊。

  『啊……呃,实在抱歉。香苗女士,您没受伤吧。』

  『恩。多亏了你……金次同学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明明只是这般的小事,但香苗女士的眼里也涌出了泪水——

  明明是个堂堂正正,而且相当的性感的大人。却也有着这种少女的一面。

  从这件事情,又能看出一点,她的运动能力相当糟糕啊。看来我的直觉并不完全是错的,这个人,的确在有些地方有点笨笨的。

  即使这样……香苗女士,仍旧在为了能做一个好母亲,而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我已经完全了解这一点了。

  还有就是——这次的昏迷真是帮大忙了。多亏了这样,血流已经恢复正常了。血液在体内循环一周以后,就冷却了下来。这种状态能够维持一段时间,和HSS中的贤者模式有点相像。

  『已经……和妈妈……(译:请用愤怒的语气去读这句话)』

  回过神来,已经洗完澡了,裹着毛巾,拿着牛奶的亚里亚,就站在我的面前——刚才的事情,貌似全部都看到的她,在哧哧的笑着(译:亚里亚一定在想:你居然攻略了我妈。)

  没有因为看到这样的亚里亚,血流就开始焦躁不安这点很不错。但既然全部都看到了,那我就会迎来开洞龙卷风地狱了吧。

  实际上,我并没有被揍。但我发自内心的想要给她下跪道歉,但亚里亚完全是一副,不会接受任何道歉的样子……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啊,在这接下来的夜晚里……(译:为何亚里亚不给金次的头开洞,这背后一定隐藏这不为人知的秘密)

  去年就考虑到,会发生这种临时决定要住下来的事情,所以在风魔那里预定了,『住宿用袋』的极密的配送服务——实际上就是,帮我准备一些换洗衣物和住宿用品,然后用塑料袋保存好,在我需要时就帮我送来。总之,我还是先住下来吧。

  (虽然准备就在沙发上睡,但是,就像现在这样满身是汗的话,我可很难入睡啊。)

  为此,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亚里亚刚用完的浴室的门……

  『切,这个资产阶级大小姐』

  看着这样大的浴室,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踏进了里面。啊,一进浴室,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就充满了我的鼻腔,都把我呛到了。

  神崎家的风格是西洋风,对于男女的入浴顺序,并没有什么规定的样子。只要浴室空出来了,就可以去洗。所以,我在亚里亚出来后,就快速进到了里面……毕竟,我要是在香苗女士之后,进入浴室的话。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我可是没有能够忍住不进入HSS的信心的。

  这个浴室,从来只有女孩子进入过,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女生浴室。这种充斥着女孩子的气味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魔窟般的存在。可不能久待,得快点解决。于是乎,我久违的使出了快速洗澡术,像是鸟洗澡一样,一下子的解决掉了。(译:我总感觉这里翻译不对啊!)

  接下来进入的人,就是香苗女士了——

  只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就有点像要进入HSS了,我便想用游戏来逃避现实。亚里亚家里面,有理子所留下的Wii,里面装载得有马里奥赛车。

  换好睡衣的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碳酸饮料……然后向,穿着连衣裙一样的睡衣的,拿着遥控器的,正在看着BBC新闻的亚里亚,发出了一起游戏的邀请。

  但聚精会神的看着新闻的她,完全不想打游戏的样子,

  『喂,亚里亚,来玩马车吧(译:这是简称,全称为马里奥赛车。)』

  『为啥要玩。』

  『你怕输么?』

  『哈?』

  简单数句,我就获得了遥控器的控制权,同时还获得了一个对战对手。

  我兴致满满的和她开始竞速。

  (年长者对于HSS来说,真的是毒药啊……但是,我对于女生的事情,就这么敏感么……)

  在意浴室那传来的水声的我,没办法集中精神在游戏上。

  亚里亚把精力全都放到了对我的赛车的攻击上,被气得不轻的我也用红龟壳和蓝龟壳对

  她的赛车进行反击。我感觉这个游戏在我们手里,变成了竞速游戏以外的游戏了……

  『太晚睡觉可不好哦。好了,你们两人,快去睡觉。』

  顺着香苗女士的声回过头去,眼前的景象吓得我,差一点就把喝下去的巴黎水给喷了出来——但我忍住了,又把它给吞了回去。但刺激性的碳酸,把我的气管和咽喉给弄得够惨的。(译:史莱姆,快点把这家伙吓死)

  在我眼前出现的,是香苗女士那性感的身体——(译:请联想陈美嘉的性感睡衣)

  她穿的睡衣,是和亚里亚同样款式的!

  『……呃!……』

  既然预测到危险,那么就该做点什么来排除危险才行。现在的我,恨死了20分钟前的那个,想着逃避现实的我!(译:恨别鸟惊心)

  亚里亚穿着这款睡衣的样子,我已经习惯了。我的脑袋里、『这件就是像小孩子穿的,薄薄的连衣裙一样的衣服』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了也说不定。

  ——因为这个原因,我大意了。

  香苗女士穿着的,这件犹如带超短裙的连衣裙一样的,白色的睡衣,是由不需要超能力,都可能透视般的,薄化纤材料所制成的。

  让牛也惭愧的低下头的胸部(译:不要怪我!原文就是这样子的!),以及只能遮住下半部分的半遮型胸罩,还有带花边的内裤——这一切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我吓得表情僵硬,而看到这样的我,香苗女士露出了一副“莫非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的表情。

  『……?』

  喂喂,这里不该是『……?』吧!香苗女士。

  我也知道,她并没有恶意,只是那睡衣看上去实在太薄了,而且内衣的款式,也实在是会让男孩子移不开眼啊!……

  我把我的心声,全部通过神态表现出来了,

  『啊啦,我真是的,一不小心忘了……』

  香苗女士看上很年轻,肌肤也很有弹性。那为了隐藏丰满洁白的大腿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甜美——咕噜着,向右转。这个动作,反而把那像心形一样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这对血流实在是不好啊,

  『因为是在女儿的房间里,我有点太放松了。让你看到这样不好的样子……实在是抱歉呢。』

  没,没事,我用拿着遥控器的手,比出这样的手势——

  遥控器的灯光,由蓝白色的明亮光变成了橘色的,薄暗且温暖的彩光,只是光的亮度,变低了一点。

  多亏了这样,那种透明的感觉,稍稍缓和了一点。但是,那胸部,细腰,和屁股所组成的成熟的S型曲线,仍旧暴露无遗!

  ……我那惊人的不幸,害得我变成了这样的命运:只要和女性待在床前,就会和她一起躺倒在床上。

  这不是该叹息的时候。

  亚里亚的房间是上下层的结构,第一层是平常的生活空间,第二层则几乎都是卧室。

  现在,亚里亚和香苗女士正在和亚里亚一起往楼上走,同时,香苗女士还向我进行了一个『祝你幸福』,的不知所谓的寒暄。然后我正准备,安心的在沙发睡下时,

  『金次,你也一起来听妈妈讲睡前故事。一定能够幸福的入睡的。』

  在楼梯上,传来了亚里亚的多余提议。

  既然是那样的话,这份幸福就请你一个人去享受吧!……

  这边的血流处理工作,可是很累的啊!

  『呀,那个……这个……啊,好奇怪啊?膝盖的内侧突然绞痛起来了?疼的没法上楼梯了。啊,真是遗憾啊,我就只能这沙发上睡了。』

  『你,讨厌我妈妈吗?从刚才开始,你的反应就有点奇怪啊。』

  ……呜啊!……这是一个「我现在还能忍」的警报啊!……

  我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的出了『啊,膝盖,突然就好了。』——然后像是要上刑场一般,踏上了去往卧室的路途。

  话说回来,这不才刚刚过九点么,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了吗?

  并仅仅是星伽家这样,神崎家也睡这么早啊。

  和一层客厅用同样地板,且也铺着地毯的二层,走着一位,像黄莺般悲鸣着的少年——那名少年,仍旧是我。

  说到底,为什么一个卧室需要这么大啊?而且里面除了一张,能容纳下五个人的特大号床以外,什么都没有不是吗?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空间?真不懂你们这贵族的想法。

  比起才有9平米大小,还要容纳四名男生的,男生宿舍的卧室来说,这实在是太大了。站着的时候只需要1.5平米,躺倒的时候只需要3平米。人类的生活,可不需要这么多的空间哦?

  不停的在心里发着闹骚的我,被突然变亮的卧室给吓得一哆嗦。原来是香苗女士打开了床边的灯光开关——

  我到达了神崎母女的躺着的床旁,亚里亚她……

  刚才还威胁我上楼来听故事,现在却蜷缩着手脚,像胎儿一样躺在香苗女士的身旁。你!你!……居然就已经睡着了。

  ……这样子的你……

  终于把悬着的心给放下了。

  非常想要妈妈陪伴在身边的你,不仅实现了这个愿望,还能妈妈的陪伴下入睡了。

  『金次同学』

  一边笑着——一边看向我。

  然后伸出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这孩子睡得正香,还请安静一些。」的手势。

  然后,嘭嘭的排排自己右侧的床,示意我睡在那里。

  这样的话,亚里亚、香苗女士、以及我,就会摆成了一个川字阵入眠。

  可说回来,离,离这么近,我可是睡不着的啊。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啊!……)

  现在的香苗女士,认为我睡在这里是当然的事,所以才会用排床的动作向我示意睡在这里……

  但是,刚才宣言「我会把金次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的香苗女士。在我看来,还是没有在意我的实际年龄,还在把我当做小孩子看待。

  当然,因为亚里亚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所以把她的同班同学也当成小孩子也不奇怪啦。

  『……呃……』

  看着这有神崎母女躺着的床……

  咕噜……从我喉咙发出了悲鸣。

  对于拥有着HSS这种病(译:详情请去看第一卷:装弹。)的我来说,女性身上的香味对我的威胁,比火药味大得多。

  于是乎这张床,就像是一个积攒了很久女性的香味的蜜罐。

  而且那张床上确实躺着女生,而且还是两名……

  嗅觉非常好的我,站在这床旁就明白了,这香气是十年一遇的最好的香气。这香气,比起之前被誉为十年里闻到的最香香气的贞德的床还要上乘。

  这种香气,是由亚里亚的酸甜香气和香苗女士的诱人香气两种材料组成,且充分考虑了酸味和甜味的平衡,从而得到,这种极为丰富的上乘香味。而这张床,便是近几年来,对我克制最大的,对我「武器」(译:这里稍微有一些修改)

  (——喂,现在的情况可没有悠闲到,可以像个调酒师一样说这些话的时候啊!)

  接下来,我可是要在这里睡觉啊!

  而且啊,强硬的要求我来卧室里的可是亚里亚。而且,她到底是听了故事才睡的,还是刚上来不久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总而言之她现在睡着了。

  所以,即使现在我下去,我也不会被枪击。但那也只是把枪击处刑给延期到明天早晨罢了。

  现在的情况——正是往前走是地狱,调头也是地狱。(译:这就是艰难险阻)

  反正都是个死,我不能伤害香苗女士的善良的心。坂本龙马不也这么说过么?「即使大业未成,而我身先死,也无需畏惧。那时,我会以朝着目标方向的姿势,倒下去。」(译:用不着说的这么壮烈吧!)

  在我横下一条心的时候(译:感觉翻译怪怪的。),香苗女士她……

  『快坐过来』

  一边小声的说到,一边温柔向我招手。我就势坐到了床上……呜哇,果然很厉害啊,这个女生空间。这里让我感到压倒性的不自在感,比在极东战役里被囚禁在眷属老巢那次还要强烈。

  但是,这个两女对一男的从数量上来说的不利局面,也可以转变成有利的状态——

  总算是用一种对HSS较好的方法,在床上躺了下来。

  小心不会对香苗失礼的仰躺着,为了不让香气进入鼻腔,而改用嘴呼吸。同时把眼睛闭了起来,像看电影《黑客帝国》OP一样的数着素数,来进行逃避。好了,这下把嗅觉和视觉,两方面的防御都给加固了。

  『……金次同学。你的肚子要冻坏了哦……』

  啊,听觉的方面,还没解决啊!……

  香苗女士用她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私语到

  我被这一切惊得睁开了眼睛,结果,一个把我上半身,几乎给遮了一半的,想给我盖上毛毯的香苗女士!推测离我还有99公分,在靠近,不断地在靠近,已经到了我眼前了!,Bra也,Bra也……近得要碰到鼻子来了!(译:我想选择死亡)

  『我、我、我!——』

  不用这么照顾我也可以的啦!想这么说的我,为了能发出声音,当然要用回鼻子来呼吸。像是牛奶一般香甜,不如说这里就是个大牛奶罐子,所以要说当然如此,还不如说——当然谁都会觉得非常香甜的,带有母性的这股芳香,给吸进去了。而且慌张中,这股香气从我的鼻腔,直达我的肺腑。

  『……呃!……呜!……』

  如此一来,无论是嗅觉还是视觉,总之这两座城,全都沦陷了。(译:让我们对渣金被攻略一事热烈鼓掌。)我的城防力量也太弱了吧!

  但是,本着被攻占的地方,以牙还牙的精神,我又再次闭上眼睛,紧闭呼吸。

  于是乎,染上了亚里亚的栀子花般的体香的毛毯,就这么盖在了我身上。在诸多女性的杀手锏中,我唯独对于香味无法抗拒,尤其是亚里亚的体香啊。在闻到亚里亚体香的那些日子里,我的HSS从来都是发动着的!——

  但是,我现在为了能不看到香苗女士的胸部,眼睛是紧闭的。就此,考虑到行动的很可能失败,我出动了双手,来提升来除去这个毛毯的可能性。

  结果。

  我不仅不小心拉扯到了香苗女士,而且行动也没成功。真是不幸啊,左手和右手都是。

  “——!”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手——扯到了,香苗女士那——伸缩性相当高,而且还相当薄的白色睡衣。

  从她的胸口。

  这,无论怎看,都像是要强硬的把这件睡衣给脱下来的样子。不管是左手还是右手。

  松垮垮的橡胶制肩带,就这么耷拉了到了肩的两边。

  炮弹般的****的上半部分——相当有迫力的体积,露出来了。

  左边也好,右边也好。(译:又是新一期的脱衣游戏)

  “……额……呃!……”

  我睁开眼一看,把上半身给盖在我身上的香苗女士的——睡衣的下半部分,是掀起来的。

  在这个紧急事态下,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继续这样什么话都不说,不是很好。香苗女士对着我这个把自己的睡衣给拖成这样的(她一直醒着),还一言不发的我。

  “……诶!?……”

  这对于我来说是相当唐突的展开,但这个展开在香苗女士看来有着代表着别的意思。她看着这一切,不断的眨着眼。然后,

  『不……不可以这样,金次同学。不可以!……』(译:.......)

  一边用手臂遮住,周围的睡衣都松垮掉的胸口。

  一边像是为了让我冷静下来一样,抓住了我的手臂,想要制止我。

  然后把上半身从我身上移开,背着我坐在床上……然后整理起了,自己那几乎被脱掉的上半身的睡衣。

  然后,呼哇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棕色长卷发。

  最后,才把自己用来遮住胸部的手臂放下来……

  然后苦笑着,用那只手,向我挥了挥。

  『真是的。吓死我了。居然对我这种阿姨……嘛,年轻的男生,真是有活力啊。(译:阿姨,你说的太对了)』

  『不,不是!……』

  不是那样的!

  我本想这样说的,但考虑到,我要是的否定口气要是太过于坚决,对香苗女士会很失礼——结果我又红着脸,吞吞吐吐的。

  于是,这样的表现就……

  貌似又加深了,香苗女士对我的误解。「貌似我的拒绝好像伤害到这位少年的纯真的心了,必须要鼓励他才行」,抱有这样想法的她,向我投来了一个相当精神的笑容。

  『但是,多亏这样……我感觉到,才是一朵花的程度而已,还能盛开的吧?……什么的,我稍微找回了些自信。谢谢你,金次同学。』(译:什么叫稍微找回自信啊!难不成香苗曾经也被搞过)

  像是有点在开玩笑似的,香苗女士的,听起来相当高兴的发言。

  但到底怎么?为啥会高兴,你可是被一个少年,在床上扯掉了衣服哦。

  关于女性的事——真是难懂啊。如此神秘,且永远都是个谜。不管在什么情况下。

  那之后,我度过一个苦闷且不眠的夜晚。

  就这样,第二天的7点到来了,站在镜子前的我,一边看着在映在镜子上的熊猫眼,一边刷着牙。

  『便当带上了吗?手帕放在身上了吧?没有什么忘带的吧?』

  『都带上了,没有忘带的东西』

  从玄关那里传来了,比我先起的亚里亚和香苗女士的对话。

  说起来,昨天在玩马车(译:马里奥赛车)的时候有听亚里亚说过,今天要和明理她们开女生会,还要去野餐。

  因为目的地是台场公园,所以要早一点到。

  (……等等,这么早就要走!不管我和香苗女士了?!)

  我慌慌张张从洗漱间里出来,往玄关看去,穿着红色的格子背带裙,背着帆布书包的亚里亚,已经准备好要出门了。

  『妈妈有点太操心了,放心吧!严格要求后辈要‘严守时间’的我要是迟到了的话,岂不是没脸见她们了!』

  『你看,领结可有点没弄好哦,亚里亚。人生的路,可是要慢慢的走才好哦』

  急急燥燥的亚里亚,和稳重大方香苗女士,像是有点乱做一团——不对,那是!

  『呀!』

  『走得太快的孩子,可容易摔倒哦』

  ……!?

  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

  香苗女士很轻松的,用像是合气道里的四方投的招式……把亚里亚给拉了回来。

  被拉回来的亚里亚,向门口的方向摔了下去。她的裙子也因此飘了起来,我急忙把眼睛撇到一边……刚才的,很可能是巴流术里的招式。巴流术的话,亚里亚也会使用,但是香苗女士是能够轻松的将那个亚里亚给放倒,使用巴流术的达人呢。

  真厉害。能拦住着急出门的亚里亚的人物,居然就在这里啊。

  对于把腮帮子鼓得像嘴巴里塞满饲料的花鼠一样的亚里亚,

  『不可以哦。亚里亚』

  香苗女士用手戳着她的额头,温柔的叱责到。

  亚里亚也知道妈妈并不是敌人,只是很不服,所以勉勉强强的顺从母亲的指示。

  这感觉,就像是加奈与我一样。(译:你哥被你搞的,先是姐后是哥)

  扯远了,重新站起来整理好行装的亚里亚,说着『我出门了』就走了——

  然后,转过身来的香苗女士和,被这番光景吓到的我,对上了视线,

  『啊啦,啊啦啊啦。讨厌啦。被你看到了吗?金次同学?』

  因为自己管教亚里亚的场景被看到了,便红着脸苦笑到。

  两手撑着脸颊,长裙中的双膝不断的互相摩擦着。貌似这件事,让她相当害羞。

  居然还保留着这个动作,她应该是一个有着很好的教育的大小姐吧。并且在之后,就这样没有改变的就长成大人吧……为什么这么可爱的人,会生出那么凶暴的啊;这个动作,可是会让人不得不得向DNA的神秘所俯首的,不可思议的萌啊!不过,这会不是该向谁俯首的时候啊。

  (有部分文章选自绯弹的亚里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