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改,以此声明)
如流沙冲走一样的感觉,咕隆!随着棺木撞到什么地方,停了下来。
紧抱着亚里亚头的我,自己脑袋狠狠撞到了棺材内壁上。
好痛……!
我甩甩头发现四周一片黑暗,想多少推开再次紧闭的棺盖,但……好,好重。
似乎是砂金堆积在上面,增加了盖的重量。
这也是个危机,但更重要的是亚里亚。
亚里亚的生命,已经剩不到几十秒了。
我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起亚里亚。呜扭。似乎碰到了什么非常柔软的部分,我有些慌——不过,松了口气。
还暖着。她还活着。亚里亚她,还活着。
在狭小的棺木中,我打开B装备右肩附带的战术手电——
「……!」
亚里亚竟然,也穿着与佩特拉同样缀满黄金装饰的过激服装。
分离式泳装一样的那,只是用布围住胸和臀周一点而已——布周围,装饰着金饰与鲜花。
好,好可爱……
明明是这种危机时刻,我脑中却不由得冒出这种感想。
几乎处于****状态的亚里亚,在这衣服与鲜花的包围下熠熠生辉……好美……。简直就像从通话中走出的,睡美人……埃及版一样啊。
但,现在可不是看入迷的时候。
必须要马上解开亚里亚身上的诅咒。
那方法,哥哥刚才说过。
「…………」
亲嘴,也就是,吻啊。
即使不照镜子,我也明白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红。
对亚里亚……而且是,昏迷中的她,擅自作那种事……
怎么说呢,太狡猾……不,太恶劣了。
为什么只有这种方法才救得了你啊。
虽然不是你的口头禅,但我连1微微克意思都不明白。
(但是——)
但是,原谅我,亚里亚。
我明白与你一起生活的日子已经充满了超常现像。不过现在看来,常识那种东西已经在我们的世界中消失了。
平常的带你去医院,让医生治疗——
那种方法,根本就来不及。如果这样能让你从死亡沉睡中苏醒过来的话,我……
沙漏中,仅存的一点点沙子在落下。
看看手表——距亚里亚死去,还有,24秒。
亚里亚。
我还没说过吧。
我知道你不善于恋爱,所以就连心中,都没说过啊。
在与沉睡的你,做这种事之前——我,我要心中,承认。
啊啊,还有10秒。
我跪倒,下定决心抱起了亚里亚那沉睡的脸……那个,用眼,寻找着那太过可怜,太过可爱的唇。
随后,闭上眼。
还有,5秒。
我——其实,明白的啊。
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为你拼命。
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惜违抗哥哥,也要来救你。
是同情,也或许,是对勇敢生活的你的,某种尊敬……
……没错,我让自己这样想。
可,那——全都是借口。
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
我,与你的生活方法不同。虽然现代很少见,但我们的身份也不同。所以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分别的吧。
所以,我就连在心中也不愿说。在害怕自己承认。
但,亚里亚。我,我已经不由自主的,为你——
啊……
——我实在是——太笨拙,太幼稚了。你的娇小,你那愤怒中的可爱,居然让我在地下仓库里说一生都会相信你,也没让我想到,我居然会喜欢上你。
我的口,竟然比思想更快的——啪。
碰触了,亚里亚那娇小的唇。
虽然这么说。
但真的只碰触到1毫米的一角。碰触到了比砂金粒更为细小的面积。
沙漏中,砂金落完了……在那瞬间,我——
紧紧的,紧紧的把亚里亚的头抱到自己怀里。
栀子一般的,亚里亚呼吸的香气——从口穿过我的鼻,在我身体正中点燃了熊熊烈火。
啊啊,亚里亚,亚里亚……亚里亚——
——不许死。
我不许你死,亚里亚……!
此时……棺木中,出现了异象。
「?」
抬起头的我周围,被绯色的光轻轻包围了起来。
这光是,什么?
我确认着自己肩上的战术手电,并没有故障。
关上灯,发现光源……是在我腰上。在我裤子的,口袋里……?
惊讶的我伸手从袋中拿出了光源,发现那发光的是哥哥给我的蝴蝶刀。
我将那刀柄像蝴蝶翅膀一样打开——
「呜……!」
好刺眼……!
那散出赤色,红色,无尽绯色的,几乎让我眼镜疼痛的强烈光芒。
看起来就像红热化了一样,但却并不热。
这是……怎么回事……!?
「……金…次……」
细微的,细微的——声优声。
亚里亚……!
我慌忙合上匕首,此时,亚里亚那赤紫色的眼微微张开了。
「是你,……输了。才,没有……过6点,是你输了……」
意识似乎还恍惚的亚里亚,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佩特拉狙击昏睡的事。
简直就像时光停止了一样,说着24小时前我们的那『赌博』。
「是啊,是我输了。不过,我——已经,准备支付代价了。所以放心吧」
说着这的我,检查起自己的血流。
亢奋状态。
以性兴奋为触媒觉醒的,我,隐藏的力量。
那……此刻已经遍布全身。这……我明白。可——
怎么觉得,与平时,稍微有些不同啊……?
「啊呀……这是哪儿……?这什么地方,我,我不是……被打中了吗……啊呀?」
「是啊。你被人狙击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现在是在太平洋与伊幽的麻烦佩特拉战斗」
「发生……发生的太多了吧!呃,啊,啊呀,这什么!」
意识渐渐清醒,看到自己身上只有带子一样的薄布和金饰的亚里亚大惊了起来。
哈哈。在这狭小的棺木中,看着她害羞的可爱样子……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啊。
高兴得……让我都哭出来了啊。
轰隆……
远雷一样的声音从棺外传来——海面上的整个金字塔,晃动着。
「出,出什么事了?」
我与不知为什么遮着完全暴露在外的脐的亚里亚一起看着周围,但在棺材中什么都看不到。
轰隆……!
(嘁……!)
我头中盘旋的亢奋状态的力量,让自己在听到第二声时,明白了。
那是什么炸药,在这承载着金字塔的安贝利尔号船底爆炸了。
船,开始倾斜。
恐怕是佩特拉。她应该是明白无法战胜哥哥,想炸沉这艘船。
我见整个棺材微微开始倾斜——
计算着角度,背顶到了棺盖的一边。
现在,用力顶这边的话——应该——
我使出浑身力量,把黄金盖向上顶着。
「金次!」
还没明白情况的亚里亚也来帮忙了。
嘿!双手和头用力顶着盖的亚里亚的背冲着这边……我看到上面狙击的伤已经好了。那,应该是佩特拉防止亚里亚失血过多死亡用了魔法吧。
头与头几乎贴在一起的我们,将棺盖——微微,顶开了。
砂金流入棺材,沙沙的不住落向脚边。
打开啊……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死掉……!
我不算,怎么能让亚里亚——
在这里,死掉!
「呜……呜…噢喔噢噢噢噢!」
「呜啊啊啊啊!」
嘎啦啦啦啦!
被推起的棺盖,发出着巨响滑落了下去。
——成功了。这下能到外面去了。
在我们头顶堆积了90厘米厚的砂金,即使棺盖大开也没有滑下多少。这就证明,整艘船已经倾斜到了如此。
看看周围,这里是另一个大厅。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在哑然的亚里亚目光前,有着胡狼,鹰,猫首的人身古埃及众神的巨大雕像在俯瞰着我们。
但那坐像群,也同样大大的倾斜着……
——杀气——!
「——!」
我回身,将伯莱塔调为全自动模式向上空射击着。
咔嚓!直把伯莱塔嗒到子弹枪机大开——可,如飞碟一样飞舞在空中的黄金圆盾,将子弹全部挡了下来。
并且,在那渐渐变回砂金的圆盾后,佩特拉——
刷。
从刚才我们掉下来的洞中,落到了黄金地板上。
我们的棺木,应该是从一个相当倾斜的坡上滑下来的。
而佩特拉,就落在那已经变得像坡道一样的地面的上方。
「远山金次。妾呢……只有这次,撤退了。不过,那个还我」
说着,佩特拉指向了我背后的亚里亚。
「佩特拉——你这样可不行啊。怎么能把女性当做东西来称呼」
佩特拉也是女人。亢奋状态下的我,就像在教育一样的对她说着。
「……是吗,HSS啊。你毕竟是远山金一的弟弟。自然,也会变成那样呢」
无惧笑着的佩特拉,似乎是穿过那流沙洞从上层逃下来的。从加奈没追下来看,应该是把那洞牢牢封死了吧。
「不过,你也给我沉入水底死吧。这里是大海。只要沉船,能活下来的就只有妾。妾拥有在水中长时间呼吸的秘术。妾的都城,以前就是建在海边呢」
沙——佩特拉举起了携带的长枪。
涂装着沙漠迷彩的那,就是在台场袭击亚里亚的狙击枪WA2000。是拥有会在SF电影里出现过的那种近未来造型的,以高精度闻名的自动式狙击步枪。
而增设在上面的激光瞄准器所发出的红光,沙沙沙……沿着亚里亚的肌肤……从大腿,腰,腹部,如蛇般直爬到了左胸。
「呜……!」
亚里亚……就像被蛇定住的青蛙一样,无法动弹。
平时都在防弹制服保护下的那身体,现在,处于近乎****的状态。
——原来如此。
佩特拉,你很聪明。不愧是让我哥哥承认了这点。
即使你能那么自由的操纵魔力,但到最后的最后,还是选择使用科学之力——枪。
选择了那最容易让我们产生盲点的武器了吗。
「就结果来说打后面失手了。不过这次,是从前面,你的心脏,就献给妾吧」
呵呵,佩特拉狞笑起来。而我,紧盯着她的手指。
她扣下,扳机了……!
用射子弹反击——!
不,不行。我没子弹了。
「——!」
我在佩特拉扣下扳机的瞬间,冲了出去。
冲到亚里亚身前。
要用自己穿着防弹背心的身体,成为她的盾——!
并且,在那瞬间。
我明白自己败了。
「死吧,远山金次」
WA2000的激光瞄准……正指在我头上——知道HSS的佩特拉,提前预料到了这点。
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为保护女性而行动。
她是装作攻击亚里亚的,
先,解决我——!
「金次!」
——咚————……!
想推开后面尖叫起的亚里亚的我,倒向了正后方。
「金次!金次!」
头部——
——被打中了——
我只知道这点。
我是仰面倒下来的。
所以,应该是额头,鼻子,嘴的哪个的正中被打中了吧。
「金次!金次!金次——!」
脸上……有血的,感觉啊。
大概,都是血吧。应该是恐怖电影里的那种样子吧。
啊啊,亚里亚。
对不起。
最后的最后,我竟然,还让你看到这种样子……
「金次……!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里亚的惨叫——
我隐隐,听得到。
但……
听得到。
这么说。
我……没有死?
至少没有当场死亡。
视野虽然很模糊,但微张着的眼能看到。
隐约看得到死死抱着我头的亚里亚,紧闭双眼拼命甩头的样子。
我在被打到的瞬间,似乎……做了什么。
靠着,亢奋状态下的反射神经。,
并且,放住了子弹。至少,让没有任何防护的头被打到也没死。
我……做了什么?
能发挥正常肉体30倍以上能力的亢奋状态,有时,会以比我思考更快的速度做出什么。
也就是说,即使是让我自己——也会惊讶「什么时候做的?」的超速行动。
刚刚的那,就是这样。
但那防御并不充分。还是,受了伤害。发生了脑震荡。现在,口……无法说话。身体,无法动弹。看起来……就像当场死亡了吧。
「——金次————!!!」
亚里亚的惨叫声震动了整个大厅——
随后,寂静……降临了。
在这让人毛骨悚然的静谧中……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总算能活动以及,口中有异样灼热的东西……
……呸。
我从嘴里……吐出了,子弹。
原,原来是这样啊。
我还真了不起。真了不起啊亢奋状态的我。
还有,要感谢小时候治虫牙换上硬化陶瓷齿冠的槽牙啊。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没能完全抵消子弹的动能,当即倒下喷出了大量的鼻血……吗,这血,似乎就是这么回事。
「……」
我擦着满是鲜血的脸,坐起了上身……
佩特拉眼镜蛇金冠下那细长的眼大大的张开着。
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惊讶被自己射杀的我坐了起来。
咔嗒……咔打。
佩特拉的高跟凉鞋踩着黄金地板,在一步步,向斜坡上倒退。
那脸苍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佩特拉这是……怎么了?
是什么,让你如此——
恐惧。
在佩特拉后退向的那斜坡上……咔嚓。
似乎穿越金字塔倾斜的墙面的加奈和白雪,打破侧面的玻璃——冲进了倾斜的室内。
「……!」
回过头,连他们两个也是一脸愕然……不是看我,而是看向室内的什么。
没有,说话。
到底,是什么……?
我站起环视四周——
(……亚里亚……?)
亚里亚,不知何时站起正面对着佩特拉的方向。
而那亚里亚,也没有说话。
不——甚至连气息,都没有。
不,不对。有气息。但,那不是。
我已经和她生活过那么长时间。所以亚里亚的气息,我还是能明白的。
可这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亚里亚。
……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
「…………」
无言的,穿着黄金凉鞋走在地板上的亚里亚……
连我,都没有看。
那眼中,那瞳孔中,放射出就像某种动物一样的绯色的光。
我也……瞬间,被这异样的气氛,吞没了。
忽然站定的亚里亚向前方伸出右手——
——咝。
食指,指向了佩特拉。
佩特拉仅因为那,萎缩了。
并且,脸上就像在惊讶自己会萎缩一样。,
「这……这种感情……是什么?……害怕……?妾,妾在……害,害怕……?」
佩特拉的手,她的膝都在颤抖。
兹,兹兹兹……!
就像在证明佩特拉的恐惧一样,黄金地板翻起,化为了守护她的巨大盾牌。
「…………」
亚里亚的,亚里亚的那像手枪一样举起的食指——指尖前——
竟——
竟然——
闪耀起了绯色的光……!
绯色的光扩展到直径大约1米。
简直,就像个小太阳一样刺眼……!
「……绯弹……!」
后退着的白雪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
她似乎,再说不出别的什么了。
——绯弹。
哥哥曾说过的,『绯弹的亚里亚』。
而那部分——也从白雪口中,说了出来。
亚里亚指尖上闪耀着的绯色之光继续扩大,更加耀眼起来。
那是什么。那个,就像燃烧的太阳一样放着光的,就是『绯弹』吗。
可,亚里亚并不是超能力者。那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东西——
——砰!
「闪开佩特拉!!」
绯色之光从亚里亚指尖射出的瞬间,加奈大叫起来。
似乎因此清醒过来的佩特拉——
连羞耻都无法顾及的腰布大翻一屁股坐到在黄金地板上,从漂浮在空中的盾下面,就像滑滑梯一样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
绯色的光弹——像炮弹一样——
将大盾如纸般贯穿,穿过了佩特拉刚刚所站的地方。
——————————!
如超新星爆炸一样,炸开了!
绯色的光,倾注在大厅中的所有人身上。
那,是泯没一切色彩的——闪光!
咻——————————!
一种完全不同于爆炸和枪声的声音,震荡着我的耳。
「…………!」
不由举起双臂抵挡的我的视野中那尽是绯色之光的世界——
随着放下的手臂……
变成了,湛蓝色。
——天空。
刚刚亚里亚放出的一击,让金字塔上部完全消失了。
无声。无热。没有任何冲击。
——是让那,消灭了……!
哗啦哗啦哗啦……!毁坏的金字塔建材——玻璃和钢筋的残片落进屋内,砸到斜坡上滚了下去。
大张起涂着口红的嘴,呆呆仰望着失去顶部金字塔的佩特拉……
身上的黄金服装,沙沙,沙沙,变回了砂金。
看来破坏掉金字塔,就会让佩特拉自傲的『无限魔力』瞬间消失掉。
「呜……!」
总是依靠魔法阵,让佩特拉似乎变得无法马上使用自己本身的魔法了。就连那头上的金冠,也变成砂金落了下去。
「啊,啊,啊啊!」
变得只穿一件薄泳装一样衣服的佩特拉,慌忙用双臂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房间周围镇座的众神雕像,也陆续崩溃,倒塌,渐渐回归成沙土。
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再发呆了。
只见身处倾注的玻璃与金属中的亚里亚,那黄金装饰也在沙沙的变回到砂金……在飞舞起的装饰在那身上的花的花瓣中……咕咚。
无表情的,就像展示用模特倒下一样仰倒——
「亚里亚!」
——就在要倒下的瞬间,我抱住了她。
亢奋状态下的我啊。你怎么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用公主抱的啊。
「亚里亚……!」
亚里亚再次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我回避着崩落的金字塔残片,总算与用镰刀挡开碎片保护白雪的加奈会合了。
在倾斜的室内,加奈避过像扇子一样旋转下落的黄金棺——看来,只有那不是用砂金做的假货——砰!
就像打曲棍球一样用镰刀打了上去。
那从墙壁滑下,掠过了坡下想逃离这里的佩特拉的背。
失去金字塔,现在已经从霸王回到普通人的佩特拉,
「——呜啊!」
双腿正竖向上,跌进了黄金棺。
「嘿!」
白雪把绯金菖蒲插进滑到室内渗出的棺盖下——就像撬棍一样,把那掀了起来。
「——金字塔原本,就是坟墓吧?」
抱着亚里亚的我说着,当!用装好子弹的伯莱塔射向那飞到空中的盖,微微修正着轨道——
「啊,喂!你们要干什么!妾,妾是霸——」
砰,扣在了手忙脚乱着急想爬出来的佩特拉的棺材上。
漂亮的,重合在了一起。
「——在坟墓里要保持安静喔,佩特拉」
在自上开始缓缓崩解的金字塔中,艰苦的战斗结束了——
瓦砾山上,蓝天之下,怀抱亚里亚的我……
与加奈和白雪,在封闭佩特拉的黄金棺边确认着彼此的平安。
被白雪贴满封魔符的黄金棺中,佩特拉叫着,打开打开,还不打开吗,无礼者!什么折腾着……
「——佩特拉,休息吧。这可是在与你祖先同样的棺木中,喔」
不过,在加奈语言下……终于,老实了下来。
佩特拉啊,我怎么觉得,只要是加奈或哥哥说的话,结果上你总是很听呢。
……为什么呢?
哈哈。虽然我隐约能明白,就不和哥哥说了啊。佩特拉。
毕竟,现在的我,对女性很温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