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神秘捐赠人是不是你?”
听到苏子宁这话,陈阳心头咯噔一跳,心说子宁姐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头上来,自己没有透露任何的消息呀。
他看向苏子宁,笑道:“子宁姐,如果是我捐赠了7亿美元,我肯定大张旗鼓的宣扬,我可不会不吭声。”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神秘捐赠人,就是你。”
苏子宁看着陈阳,微微一笑,语气温柔恬淡,但却透着几分笃定。
陈阳举起手,一本正经道:“我对天发誓,这7亿美元,绝对不是我捐赠的。”
他说得没错,这7亿美元的确不是他捐赠的,而是他逼着图里森捐赠的。
苏子宁见此,也没继续追问,笑道:“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
话虽如此说,可苏子宁的眼神却告诉陈阳,她不相信陈阳的话。
陈阳心里打鼓,心说子宁姐的直觉,未免太牛逼了。
“黛寒醒了。”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病房打开,卡尔拉一脸喜悦地喊道。
坐在病房外面的人都腾地站了起来,纷纷朝着病房走过去。
陈阳瞅了眼病房门:“乔爷爷你们先进去看看,其他人待会再进去。”
四合院的众女只得停下脚步,乔山、乔宇几人则是连忙进了病房。
现在乔黛寒刚醒,让她见到亲人,有利于稳定她的情绪,让她拥有安全感,所以陈阳才会这样做。
过了半个多小时,乔家的人这才从病房里出来。
陈阳和苏子宁、关兮月、柳雉翎、叶以晴、卡尔拉一起,进了病房。
乔黛寒看起还是有些虚弱憔悴,但她脸上恢复了血色,目光也拥有了神采。
她看到四合院的人都来了,心里一阵感动。
“陈阳,谢谢你。”
乔黛寒看着陈阳,突然郑重道。
当时在伊国,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直到刚才醒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活着。
一问之下,她这才知道是陈阳救了自己。
乔家是大家族,知道陈阳在非洲做了什么,把事情告诉了乔黛寒,乔黛寒知道陈阳为自己闹出那么大动静,她心头感到一阵温暖,甜滋滋的。
尤其陈阳既是他的偶像“上帝”,又是她的未婚夫,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陈阳走到床边,看着乔黛寒:“小寒寒,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说谢谢未免太见外了。如果你非得报答我的话,等你康复之后,你到我房间里谈谈人生理想,我想我会很开心的。”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乔黛寒抿嘴一笑,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但却出乎众人意料道:“好,等我康复,我一定满足你。”
陈阳却是一点也不害羞,笑道:“嘿嘿,你先养好伤再说吧。”
乔黛寒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甜蜜。
见气氛和谐,关兮月咯咯一笑,开口道:“黛寒姐姐,你不知道,陈阳给你治疗的时候,他可是用嘴给你喂的药。”
众人目光转向关兮月,都是一脸疑惑。
关兮月把陈阳给乔黛寒用嘴巴喂服七曜花的过程讲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乔黛寒则是越发羞涩,心想自己的初吻,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当中,献给了陈阳。
不过她一点也不后悔,反而感到很开心。
陈阳本来不想暴露这事,没想到关兮月没心没肺的讲了出来。
他没有多提,向乔黛寒问道;“黛寒,你在伊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病房内的氛围顿时凝重起来。
乔黛寒皱了下眉头,脸上露出回忆之色,把她昏迷之前的所见所闻,给大家讲了一遍。
那天乔黛寒一行正前往伊国的一个重要军事基地,进行军火交易的最后洽谈。
不料在路上的时候,遭遇了敌袭。
因为毫无防备,华夏一方的人被全数歼灭,只有乔黛寒因为被压在装甲车下面,没有被发现,所以才活了下来。
庆幸伊国的路面并不平整,正好装甲车下面有个凹坑,能够容纳乔黛寒的身体。
否则的话,不用敌人开枪,她压也被装甲车压死了。
不过即使如此,乔黛寒也是身受重伤。
陈阳问道:“你知不知道伏击你们的人是谁?”
乔黛寒摇头道:“当时爆炸发生,整个装甲车都掀飞起来,我当场昏迷了过去。当时炸飞的时候,我有留意对方的穿着和旗号,可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伊国及其周边国家十分混乱,除了政府武装之外,还有很多其他武装分子,所以很难判断是谁下的手。
当然,一般这种大规模的行动,武装分子都会主动承认,作为一种对武力和暴力的炫耀。
这些武装分子大多数都是疯子,可不会在乎别人会不会报复他们。
可是没有旗号和特点,这倒是有些奇怪。
显然,对方在隐藏身份,这种做法和阿拉伯地区武装分子的行事风格,有些不同。
陈阳又问道:“小寒寒,你再想想,除了看到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乔黛寒皱眉思索了下,目光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迷迷糊糊当中,听到他们说的是日语,说天皇、上忍、藤原君,还有……什么。”
甲贺流!
从乔黛寒的话中,陈阳立即判断出了在背后动手的是谁。
日语、天皇、上忍,这些线索指明对方是日本人,和忍者有关。
而藤原君,则是直指甲贺流,因为甲贺流的流主,叫做藤原野作。
至于,陈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应该也是和相类似的典籍。
陈阳挠了挠脑袋,对乔黛寒道:“哎呀,小寒寒,你这些线索太零散了,却是没办法推断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乔黛寒望着陈阳,问道:“你问这些干嘛?”
陈阳笑嘻嘻道:“如果知道了是谁在背后捣鬼,我回去画个圈圈诅咒他们,保证他们活不了十天。”
听到这话,病房里众女都是噗嗤笑出了声。
陈阳和乔黛寒聊了一会,然后出了病房。
出来后,他脸上慵懒的笑意收敛,眼中露出一抹杀意,喃喃道:“又是甲贺流吗,看来我得去日本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