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美女房客
看着惊魂未定的衣从庸,陈阳开口道:“我对你可没有恩情,我留你性命,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你。”
衣从庸闻言,心里庆幸。
还好陈阳有问题要问,否则自己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此刻他已经彻底对陈阳服气,无论神识攻击,还是大势,都给他带来巨大的震撼。
他恭敬道:“陈天师尽管问,衣从庸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里人多,待会我们再慢慢谈。”
陈阳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华云峰,沉声道:“华掌门,现在,该算算咱们两人的账了。”
华云峰身体一颤,眼中满是敬畏之色。
连他师傅衣从庸也恭敬对待陈阳,此刻华云峰最后一丝天池派掌门的威严,彻底瓦解。
他面色难看,上前躬身行礼,正色道:“陈天师想要什么,只要天池派有的,我绝无二话。”
陈阳道:“我送你天池派大礼,你却不接,反而还想杀我。你认为,我想要什么?”
华云峰心头一颤,咬了咬牙,道:“陈天师,莫非是要华云峰的命?”
“你的命,值钱吗?”
陈阳摇了摇头,问道:“天池派中,有多少件灵器?”
华云峰道:“加上霜雪锋,总共七件。”
陈阳点头道:“好,另外六件灵器,十日之内,送到我青云山庄。否则的话,我会亲自来天池派讨要。”
“是!”
华云峰恭敬应道,心里却是在滴血。
七件灵器,全都没了,天池派的实力必将大大受到折损。
可是,他也没办法啊。
陈阳的实力太可怕,连衣从庸也认怂了,他华云峰又能如何呢?
“云峰,此事一定要办好,切勿惹得陈天师生气。”
衣从庸看了眼华云峰,郑重叮嘱道。
他打的算盘,却和衣从庸不同。
眼前这陈天师,绝对不一般,若是能攀附上,对天池派未来的发展,将会有莫大的好处。
陈阳讨要了赔偿,目光一转,落在了刘弈的身上。
刘弈早已吓得傻了,他万万没料到,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小人物,却是个可以凭一己之力,碾压天池派的存在。
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见陈阳看过来,他噗通跪在地上,磕头道:“陈天师,刘弈不知天高地厚,还请陈天师责罚。”
陈阳笑问道:“现在,你还想和我生死擂台战吗?”
刘弈头如捣蒜,语气颤抖道:“不……不敢。”
“以后别那么嚣张,说不定你下次看不起的人,比我还更厉害。”
陈阳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刘弈这种小人物,看向衣从庸,道:“走吧,我们出去,单独谈谈。”
“是,陈天师。”
衣从庸应了声,跟着陈阳,出了天玄阁。
等他们走了,天玄阁内的人,都松了口气。
刚才陈阳在这里,一股无形的气势,压得众人都喘不过气,感到十分地紧张。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镇长,站在国家主席面前,压力巨大。
“真没想到,竟然见识了如此惊才艳绝的人物。”
“陈阳才结丹前期,就能压倒超凡境,这天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天池派因为楚宁姗,和他结仇,实在是不应该。”
“谁又知道,他那么强呢。”
“陈阳和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那是当然,我们连超凡境也接触不到,他却是比超凡境还强。”
众人一阵感叹,对陈阳十分钦佩敬仰。
同时,大家看向黄正涛和周坤正的目光,多了几分羡慕和敬畏。
众人知道,就凭两家和陈阳的关系,他们以后必将顺风顺水,没人敢招惹。
而此间的主人华云峰,面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在陈阳绝对的力量面前,他已经没有了报复的想法,心里只有后悔和悲伤。
此刻一盘算,他发现自己为了维护楚宁姗,最后却把什么都损失了,实在是走了一步臭棋。
“唉!”
华云峰幽幽地叹了一声,面容憔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他目光看向人群,沉声道:“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还请诸位保密,切勿轻易泄露。”
“这是当然,华掌门放心。”
众人纷纷应道,然后各自朝着天玄阁外走去。
天玄阁内,只剩下天池派的人。
不一会,那些失去意识的天池派长老,先后都醒了过来。
他们看着空荡荡的天玄阁,都露出疑惑之色。
华云峰把事情经过讲了,众人这才知道怎么回事,都是大惊失色,全都跟丢了魂似的,呆立在那里。
……
陈阳和衣从庸出来后,两人腾空而起,直接飞到了后山幽静处。
在山壁上停下,陈阳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对衣从庸道:“我想知道,现在地球上,还有多少超凡境?这些超凡境,又都在哪里?”
衣从庸恭敬道:“陈天师……”
陈阳打断道:“我年龄比你小得多,你叫我陈阳就行。另外,我不是杀人狂,你用不着对我那么害怕。还有,我今天之所以对天池派出手,并非无理取闹,而是因为天池派先惹我。”
衣从庸虽然不知道事情起源是什么,但见陈阳并没有杀死华云峰和天池派的长老们,他也就相信,陈阳并非那种乱开杀戒的人。
他改了称呼,但态度依旧恭敬,道:“陈阳,现在地球上的超凡境并不多,加起来,大约也就不到三十个。”
“这些超凡境修者,都是沉溺于修炼,要么在闭关,要么云游四海寻求机缘,都很少现身,所以很难见到他们。”
“不到三十个,数量的确是有点少。”陈阳皱了下眉头,向衣从庸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上这些人?”
衣从庸讪笑了下,道:“我在超凡境中,也就只算是中下水平,并没有什么号召力。不过,每隔五年,地球上的超凡境修者会聚集在一起,互相分享修炼经验,意图突破进入更高的境界。”
说到这,衣从庸顿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最近一次的聚会,就在一个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