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文明？
罗兰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北坡矿山里的那些岔道，以及夜莺所说的贯穿绝境群山的岩洞群……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什么地质运动能创造出这样奇特的地貌。起初他还以为是一些变异的混合种邪兽造成的，现在看来，难道它们都是地底文明所留下的痕迹？
帕莎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突破性的发现是指什么？”
“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件事……”爱葛莎惊讶道。
帕莎回答道，
“所以一开始娜塔亚是支持神罚军计划的？”罗兰皱眉问，“原初载体又是什么？”
她的触须垂落下来，身躯离光幕更近了一些，
罗兰点点头，给自己倒了杯混沌饮料，躺靠在椅子上，感受对方不断传来的意识。
讲述到这儿，帕莎沉默下来，身上的鳞片黯淡无光，即使看不到表情，罗兰也能感受到她心底的哀伤。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接着说道，帕莎深吸了口气，
“为什么？”提莉忍不住问道。
另一个声音在众人脑中响起，比起帕莎，她的语气要冷漠得多，
帕莎摆了摆触须，像是在摇头一般，
罗兰知道关键之处来了，“魔力核心是什么？它和天谴仪器有关系吗？”
帕莎用一根触须指了指光幕，
原来如此……他立刻意识到了这种装置的优越性。比起女巫天生不可改变的能力，魔力核心可以称得上是万能终端。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的生效距离远远超过了五米限制，无论是用于生产还是作战，都要比女巫强大得多。
帕莎失落地说道，仿佛她讲述的不是一件宏伟的事情，而是像失去了目标的迷途者。
罗兰听出了这句话的重点。
“但你们没有时间了。”
帕莎说到这里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