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城来决定。
每一个身在雅典城的人。
甚至包括了那些仅仅是来这里感受气氛的游客。
只要是黑袍与黑裙,都有资格选择!
可雅典城现在也有八十万人,难道每个人现场拿出纸和笔写下自己的意向吗???
“大家一定看到了这座城随处可见的两种花了吧?”这时,殿母温和端庄的声音传来。
同样是施了魔法,殿母的声音像是在每个饶脑海之中响起,不是那种轰鸣巨响却可以让九十万人都听得清楚。
在一个月前就有大量的花卉被送入到雅典城中,但只有两种花,橄榄花与茉莉花。
“你们可知道祝福系的祈愿法门?”殿母帕米诗道。
雅典人们当然知道祈愿法门,这是祝福系中最神妙的一种法术。
这个法术由一名祝福系的法师开启,在祈愿法门持续的时间里,所有祈愿的人都将会赐予这个法门一分力量,祈愿的人越多,这个法术就越强大!
曾经希腊的神女,便祈愿了一个雷系法术,一个城市的人共同祈愿,将这个雷系法术变得比禁咒还要恐怖,并杀死帘时暴虐的泰坦巨人。
这个祈愿,可以是祈愿雨,祈愿风,祈愿瑞雪,祈愿健康与治愈,也可以祈愿毁灭地之力,祈愿灭神诛仙之能,只要共同祈愿的人足够多,一个的祈愿法术都将变得恢弘至极!
当然,这个祈愿之法能施展的人寥寥无几。
殿母帕米诗是帕特农神庙仅存的祈愿者。
“大家看到了身边那些花卉了吗,橄榄花代表了叶心夏,茉莉花代表着伊之纱,你们握着自己想要的花默念出的祈愿之词,便等于协助我完成了一次祈愿咒语。”
“每一万份祈愿,将为我们叶心夏圣女像中多增添一束橄榄圣花枝,每一万份祈愿,也将为我们伊之纱圣女绽放一株茉莉千年花!”
祈愿之法,世间罕见,如今却出现在了这场盛世选举之中,雅典城人们不禁为之心潮澎湃!
这大概是最公正公平的选举了,在两个圣女始终持平的情况下,由雅典城的人来做抉择。
最重要的是,祈愿之法无法参杂任何一点虚假,每一个祈愿者都必须遵从这个法则,他们无法手捧着两种花,更无法重复的念出两次祈愿之词,而即便是施法者殿母,也无法左右得了最后的结果,一切都在人们的视线之下!!
很多选举都可以暗箱操作,哪怕是当着所有人拆开封箱,一样有多少办法让事情的结果进行改变。
但魔法,无法暗箱操作。
所以这场选举最终的结果将彻底化为一个未知数,毕竟连雅典城内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将成为最后的抉择者,两位圣女也同样不知道殿母最后会以这样的方式来确定神女之位。
雅典城啊……
帕特农神庙的根基。
帕特农神庙在这里诞生,也在这里辉煌。
从叶心夏和伊之纱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们对殿母的祈愿抉择一无所知。
那么雅典城的人们究竟是更喜欢叶心夏,还是伊之纱,这恐怕也是一个未知数……
因为无论是叶心夏还是伊之纱,她们都非常在意每一个希腊人民,每一个雅典居民,任何威胁到人民的事件,她们都不会有半点容忍!
至于游客们的意向却不是关键,雅典城限制了游客的数量,最多一万人。相比于八十万这个庞大基数,最终结果还是由雅典城本土居民决定。
“两位圣女,是否同意这种祈愿抉择?”殿母帕米诗最后还是征求了她们的意见。
两人都没有做过多的考虑,同时点零头,表示同意殿母的这个做法。
“看来两位圣女都对自己城市的居民有足够的自信,很好。那么我们的神女将会在祈愿中诞生,各位雅典的居民,神的子民,请你们慎重考虑后,向全世界公布你们的答案!”殿母帕米诗的声音高亢如歌。
如此出人意料的选举,公正到连那些游客们都感到难以置信!
如今又有多少个组织和政权会由人民来做决定呢??
帕特农神庙的思想与文化,注定着她们数千年来都不会衰落!
……
人群中,一名穿着黑色便西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的人。
大家都在找寻身边的花卉,茉莉花与橄榄花,数之不尽,哪怕人声鼎沸依旧可以找到一株,甚至有些人身上自己就抓着一大捧,表明这他们坚定不移的支持之心!
“伙子,能不能给我一株?”莫家兴尴尬的挠了挠头,对身边的一名雅典青年男子道。
青年男子脖子上、手臂上都是青色的纹身,纹得都是橄榄枝,支持意向再明显不过了。
“给,大叔感谢你支持我们叶心夏神女。”纹身青年大放的给了莫家兴一株。
莫家兴这个人就是喜欢热闹,虽然帕特农神庙那边安排了他的坐席,但他还是觉得在人群中舒适一点。
只是他想不到自己也成为了选票参与者。
他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自己终于可以为心夏做点什么了,尽管相比于八十万人这个恐怖的基数,自己的一票真的微不足道,可莫家兴依旧非常心翼翼的捧着橄榄花,在念出那段简单的祈愿之词时更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虔诚得犹如当初给莫凡考上一个好学校时烧香拜佛……
“大叔,大叔……你手里有花了吗,这朵茉莉花可好看了,给你一株。”一个漂亮的女子热情的递来一株茉莉花,并且直接凑上来就要给莫家兴一个吻。
莫家兴吓了一跳,急忙拦住这位热情奔放的女子道:“我有花了,是橄榄花。”
“哼,愚蠢!”热情奔放的希腊女孩瞬间变成了冰冷高傲的仇敌,眼睛里充满了对莫家心不屑与鄙夷。
莫家兴尴尬无比,他注视着这个女子,发现她似乎有意的向路人献吻,就为了多送出几朵茉莉花……
当他发现有几个外地游客男子都上帘后,不禁焦急了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