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吃上傻柱的饭，还得看着傻柱吃饭，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气的聋老太太，觉得自己不能白来。
便打起了何雨水的主意。
越看。
越觉得何雨水不顺眼。
是横在傻柱便成聋老太太私厨道路上的拦路石，瞧傻柱对何雨水的关心，挣的钱，挣得物，肯定要优先何雨水。
聋老太太等于排在了第二。
这样的局面。
聋老太太并不想看到。
趁着傻柱洗刷碗筷的机会，朝着傻柱说起了她对何雨水的安排。
直言何雨水跟着傻柱，拖累了傻柱，让傻柱没办法在峨眉饭店当学徒，也没办法尽心尽力的擦皮鞋，说有照顾何雨水的那点时间和精力，傻柱完全可以多擦一双皮鞋，多挣一双擦皮鞋的工钱，说自己没事，易大妈没事，都没有孩子，都稀罕孩子，她们可以帮傻柱照看何雨水。
话刚说完。
傻柱还想着如何回绝。
何雨水便表明了她的态度。
胖乎乎的小手，遥遥的指着聋老太太，可爱的小脸上面，布满了不喜欢聋老太太的厌恶表情，她用稚嫩的童音，替傻柱回绝了聋老太太。
“坏老太太，不想让雨水跟哥哥待着。”
简简单单几个字。
瞬间破了聋老太太的防。
都说童言无忌。
这也太真实了吧。
坏老太太。
聋老太太住在四合院内，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
何雨水是第一个。
尤其何雨水还是一个六岁的黄毛丫头。
身体都跟着哆嗦了起来。
“老太太，雨水才六岁，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懂，您一个七十多岁的德高望重的老太太，跟一个六岁的毛丫头一般见识，传出去，人们指不定怎么编排您呢!有失您的身份。”
挥舞着道德大棒的傻柱。
见聋老太太脸都气绿了。
故意提及了易中海的名字。
“这都是易大爷跟我说的，我全都记在了心里头，刚才跟您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自己没有忘记。”
聋老太太真是那种不小心吞吃了死苍蝇的抑郁。
倒霉孩子。
用易中海教你的办法来套路我聋老太太。
动了动嘴皮子。
什么话也没说。
她敢说一個字，便真成跟六岁雨水较劲的那种烂人了。
傻柱趁热打铁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老太太，您也看到雨水的态度了，这丫头，离不开我，我还是带着雨水吧，能挣多少就挣多少，只要饿不死就成。”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指着傻柱，喃喃了一句的聋老太太，起身离开，出了傻柱家的门，便一溜烟的进了易中海家。
……
次日。
傻柱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
将十多双皮鞋擦的一干二净。
由于昨天晚上先收了擦鞋的费用，他直接把鞋给了对方便可，刘海中、赵友军、易中海、贾张氏她们。
吃过中饭。
拉着雨水开始了自己的擦皮鞋生涯。
学着那些鞋童们的吆喝声，绕着大街小巷的走。
不知道是傻柱没走对地方，还是傻柱那张少年老成的脸，误导了人们，擦鞋的客人一个没遇到，多管闲事的那些红袖箍却遇到了好几个。
拦着傻柱，非要让何雨水交代他跟傻柱是什么关系。
面对何雨水给出的这是我哥哥的说法。
红袖箍们明显不相信。
质疑的目光，一个劲的盯着傻柱，询问傻柱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傻柱说自己叫做何雨柱，家住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今年十六虚岁。
明显被吓到了。
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地从那些红袖箍嘴巴里面飞出，她们打量傻柱的目光，更加的充满了不可思议。
十六虚岁的话。
那就是十五周岁。
1935年出生的人。
关键这张脸。
太对不起大众了。
十五周岁，长这样？
说他二十七八岁都有人相信。
尽职尽责的红袖箍们，愣是押着傻柱回了四合院。
无所事事的街坊们，一看傻柱被红袖箍给带回了院内，瞬间犹如炸群的羊群，全都乱套了。
好家伙。
傻柱今天去擦皮鞋挣钱，就被红袖箍给抓住了。
猜测傻柱究竟犯了什么事情。
有些人看稀罕。
有些人却盼傻柱最好身死道消。
比如贾张氏，刚才见到红袖箍来，第一时间便躲回了贾家，担心那些人是来找她贾张氏的，却隔着玻璃看到那些人跟着进了傻柱家，猜测傻柱犯事了。
嘴里嘀嘀咕咕的唠叨了起来。
最好傻柱死了。
何大清跑到了保城，肯定不会回来。
这四合院的房子，自然要卖，到时候逼着易中海去低价买房，实在不行，贾张氏出面朝着何大清要房。
就说何大清睡了她。
能拿捏易中海，就可以拿捏何大清。
甚至都幻想出了贾东旭在何家正房大屋里面结婚的画面。
想的正美的时候。
红袖箍们的声音，打破了贾张氏不切实际的幻想。
因为傻柱那张老成的相貌，委实不是十六岁孩子该有的相貌，错以为傻柱说谎了，非要看看傻柱的户口本。
傻柱没办法，只能带着他们回来看自己的户口本。
户口本上面清晰写着的何雨柱1935年出生的字样，以及墙上何大清、傻柱、雨水三人的合影照片。
总算佐证了傻柱十六岁的事实。
红袖箍们便也朝着傻柱道了歉。
“别记恨我们啊。”
傻柱可知道这帮红袖箍们的能量，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碍事，还说了人家的好话。
“你们也是职责所在，正因为有你们，才能有现在的好日子。”
尽可能的给人家带着高帽。
换做别人拍马屁。
红袖箍们自然十分抵触，但是傻柱的马屁，这些人全都接了下来，就因为傻柱朝着她们说了一句自称傻柱的话。
‘街坊们都叫我傻柱，你们叫我傻柱就好’
简简单单一句话。
愣是让红袖箍们觉得傻柱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孩子。
家里的母亲不在了。
唯一的爹。
不靠谱。
还跟着寡妇跑到别的城市生活去了。
十六岁的傻柱，说是哥哥，其实就是何雨水的爹，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着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