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伯高兴的拍了拍王洛的胳膊,鼓励的说道。
“一定不会辜负祖国的培养。”
“走,跟我介绍一下你设计出来的抽油机。”
宋伯伯拉着王洛的手,在全体职工的注视下,来到了抽油机面前,王洛毫不怯场的给他和来宾们一一做着介绍,包括产品的性能,有哪些优点,还有哪些需要在未来能完善的地方都说了出来,宋伯伯一边听着,一边不断的点头,并对轧钢厂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出产品来表示满意。
“同志们,工友们,外国人都说咱们国家是一个贫油国,但经过地质学家的不断努力,咱们发现了油田,摘掉了这个贫油国的帽子,以后咱们终于不再花着高昂的外汇进口石油了,也不用担心别人卡我们脖子了,更不用让咱们的汽车顶着一个个大的煤气包行驶在咱们的道路上。
但发现了油田还不行,我们没有设备把他们开采出来,外国人也不允许我们把他们开采出来,因为开采出来,他们就没法子赚我们的钱了,可我们不会屈服他们,好在我们不甘心就这样,在你们的不懈努力下,我们终于研究,生产出了我们自己的抽油机设备,这是属于你们的胜利,是你们通过自己的双手,硬生生的把设备造了出来。
在这里我代表国家工业部感谢你们对国家工业所做的贡献,历史也会铭记你们,铭记这光荣的一刻。”
参观完抽油机以后,宋伯伯当着全体轧钢厂职工的面讲了这段话。
“哗。。。。。。”
随着他的讲话结束,现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欢呼成一片,王洛也被这个年代激情的声音所感染,也跟着一块欢呼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工人时代,工人是公家的人,能监督厂领导的言行,作风,有话语权,护厂爱国,视厂如家,每当生产出一套自己国内以前没有的工业产品的时候,感到无限的光荣,有强烈的认同感,哪跟后世一样啊,无限加班,996,打工人,虽然选择就业权多了,但再也没有了那种主人翁精神,真不知道是时代的进步,还是退步?
中午的时候,食堂特意做了一顿好饭,来庆祝这一时刻,为了表彰这次胜利,工业部直接调拨了一批物资过来,肉,白面的都弄来不少,给工人们好好的吃一顿,没有什么是比大吃一顿更好的庆贺方式了。
在酒桌上,王洛被宋领导拉到了身边就坐,左边是他,右边则是杨厂长,看到王洛这么受宋领导赏识,众人那是一阵羡慕,但没办法,谁让人家家里关系硬,自身还能力出众呢。
宋领导就是电视剧中的那个傻柱的贵人,大领导,为此杨厂长特意交代了傻柱,做了满满的一桌子地道的川菜出来,菜上来以后,宋领导尝了一口。
“这川菜做的地道,在京这些年,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吃到这么地道的家乡菜了,这个师傅不错,小杨啊,也别光咱们吃,冷落了这做菜的师傅,叫过来,我敬他一杯。”
“没问题,老领导,这说起来做菜的厨师还跟王洛同志的关系很近呢,是他姐夫!”
杨厂长边说,边示意了一下,让上菜的刘岚去喊傻柱去了。
“哦,还有这层关系呢,小洛啊,我记得你好像是独生子,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啊,怎么就突然多出了一个姐姐来呢?”
宋伯伯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亲姐姐,但算起来也跟亲姐姐差不多了,我这姐姐就是已经去世的刘战伯伯的独生女,叫刘悦,说起名字可能能不熟悉,但说起她的外号你应该就知道了,曾经打死过老虎,外号母大虫,这你应该知道了吧?”
“哦,我想起来了,小名叫悦悦,在体育大学当老师的那个姑娘对吧?我跟他父亲不是很熟悉,当年我在延市主持工业后勤工作,刘战跟你父亲在晋冀鲁豫那一片活动,当初他刚从老家来的时候,我还见过她呢,却没想到现在已经结婚了,还嫁给了你现在的姐夫,啥时候结的婚啊?”
“去年结的,都怀孕,马上就要当妈了,去年国家困难,想应国家节俭,结婚的时候就是简单的吃了个饭,刘伯伯的一系列老战友也没请,你又不在不对系统,所以就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好啊,好啊,结婚生子好,嫁给了工人同志也好,那我就更应该见见我这个侄女女婿了,算起来也是晚辈了!”
宋伯伯感慨道。
“我还是他们俩的媒人呢,我这姐夫早先也是学过一些拳脚功夫的,虽然坏心思没有,但是为人有点莽撞,加上之前一些原因,也没个老人看着,就导致了结不上婚,我这一想,我刘悦姐姐这就很合适啊,莽撞那是没遇到更莽撞的人,我刘悦姐姐老虎都打死了,还怕他,就给他们做了介绍,没想到还真成了,最终走到了一块。”
“莽撞?这没什么,这叫练武之人的血性,真性情,古代这就叫侠义,李白写的《侠客行》不是说了吗?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当初也就是年龄小,如果年龄再大一些,说不定那时候也会因为一腔热血,参加队伍了,我们这些人,包括你父亲,不就是凭着一腔热血才把这天下给打了下来,让百姓当家做主了嘛。”
宋伯伯笑哈哈的开着玩笑话,大家也都认真的听着,瞧瞧人家说的话,那叫一个漂亮,众人都点头称是,不过,看李主任的脸色可不太好,也就是最近,因为王洛,改变了傻柱不少,以前的傻柱就是个混不吝,气的他可够呛。
“杨厂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敲了敲门以后,傻柱进来了。
“来,何雨柱,这几位是过来来庆祝咱们生产出国内第一台抽油机的的领导,你今天做的一桌川菜,领导夸你做的很地道,想见见你这个幕后之人,想敬你一杯。”
杨厂长见傻柱进来,连忙说着让他进来的目的。
“嘿,领导们,你们可别这么说,我哪当得起您的敬酒,我就是一个厨子,做菜是我的本职工作,在座的各位可比我做的贡献大,理应我敬在座的各位。”
傻柱也不是傻子,平时就是嘴臭一点,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还要敬他酒,立马谦虚起来。
“王洛啊,你这个姐夫,我这个侄女女婿嘴可一点不臭,人也不莽撞,相反还很会说话,有点可爱,本本分分,不错,本职工作一定要做好。”
“哈哈,宋伯伯,他也就第一次见你,跟你可不熟悉,平时的时候那张嘴可臭的很,自打跟我姐姐结婚后,才改变了不少,没办法,不听话,我姐姐可是会动武的,再说了他爱我姐姐爱的很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就是一个劲的扑在工作上,要是搁以前,嘿嘿,以前轧钢厂的领导,包括杨厂长,李主任可都被他气到过,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吃他做的菜,那可够呛,不信你问问在座的几位轧钢厂领导。”
王洛主动把傻柱以前干的糗事当个玩笑的给说了出来。
轧钢厂在座的几位全都哈哈的笑了起来,王洛这是变相的帮傻柱给他们认错呢,以前傻柱是个二愣子,你们就别计较他了,当个玩笑过去算了。
“那更了不得了,以这位何雨柱功夫在身,一腔血性,既然选择了不畏惧领导,敢正面对抗,那肯定是他们当领导的做的不对,要不然会让一个侠义之人放弃本职工作,选择罢工吗,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还有,现在改变了自己以前的性格,说明他是一个真性情的男人,为了自己的老婆做出了改变,这是对家庭的重视,对家庭重视了,导致家里安宁,那就能更好的对待工作了,古语有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侄女女婿是个大丈夫,好!”
送波比知道王洛这是有意解开以前傻柱跟轧钢厂领导闹得不愉快,就变着法的夸奖傻柱,给王洛背书。
“姐夫,咱们宋伯伯都这么夸你了,一口一个侄女女婿,赶紧的,给他敬一杯酒,你还真等着让宋伯伯敬你呢。”
“宋伯伯,我敬你。”
端起王洛给倒的酒,招呼了一声,就一饮而尽,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好,不做作,真性情,小杨,小李啊,这种同志才是咱们轧钢厂需要的人,不畏强权,敢于说实话,敢于对抗领导们他认为做的不对的地方,以后要多照顾照顾。”
在电视剧中,很多人大概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傻柱跟大领导能成为朋友,一个领导,一个小小的厨子,相差太大,就是因为性情耿直,并且还心思赤诚单纯才被大领导看重,所以说很多同人文中各种骂傻柱,贬低傻柱的,就很没有依据,大领导那是什么地位,人家为什么跟他成为朋友,又不是傻子,别为了黑而黑,多少有点依据才行,这也是王洛愿意帮他的原因之一。
“老领导,真不是我们不提拔何雨柱同志啊,去年我们就打算把他放到食堂主任的位子上,但是这何雨柱同志硬是不干,甘心窝在厨房里研究厨艺,为大家做饭,我们也是实在无能为力啊!”
杨厂长苦笑着摇摇头,显得有些无奈,现在傻柱那可是一众大佬的女婿,即使他嘴再臭,那也必须提吧啊,这就是潜规则,毕竟能量太大了,他们别看在工人面前牛逼哄哄的,但在真正的大佬面前那就啥也不是,不光是他们,就是他们的上级后台甚至也不够看,产局太大太大了。
“侄女女婿,你为啥不要求进步啊,你这厨艺那是相当的高了,说起来窝在这轧钢厂就有些委屈了,一个食堂主任对你来说那是绰绰有余啊?”
宋伯伯赶紧问道。
“在我们家有个习惯,我媳妇主外,我主内,我媳妇跟我说我说话嘴臭,学历低,性格莽撞,安心做个菜还行,但是干管理我是真不合适,这应该让给比我更适合的人才对,所以我拒绝了杨厂长的提拔,安安稳稳的给大家做饭,让大家吃饱吃好,更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就成,其他的就算了吧。”
傻柱把以前王洛和刘悦给他分析的一些话挑了出来,说了一些好听的。
“宋伯伯,工作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这姐夫我还算是很了解的,他是真不适合干管理工作,还是让他安安稳稳的做个饭菜吧,再说了,工作只有分工不同,哪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样就挺好,也是我那帮叔伯愿意看到的,毕竟我刘战伯伯只有我刘悦姐姐一个女儿,只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幸福就成了,其他的就不考虑了!”
王洛适时地插了一嘴道。
“你们俩的话也在理,那就好好的把本职工作干好也是一样的!”
宋伯伯都这么大的领导了,一猜就知道王洛为什么不让傻柱当食堂主任的缘由了,也就把这事给放下了不再提了。
接下来就吃吃喝喝,拉家常了,直到吃完了饭后临走之际,杨厂长代表轧钢厂特意给王洛批了200块钱作为他这一段时间在厂内的工资才算正式结束,王洛那也是大大方方的收下了,这毕竟是自己的劳动报酬。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
王洛哼着《我的祖国》,开着车继续自己在工大的机械方面学习。
“丁院长,我又来了。”
敲了敲门以后,得到允许后,王洛进了丁院长办公室。
“回来好,抽油机成功的消息都发出了,虽然你不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但你却是我老丁教过的,出门以后吹个牛逼,咱脸上也有光啊,快坐。”
让王洛坐下后,丁院长乐呵呵的亲自给王洛沏了杯茶递给了他,王洛赶紧站起来双手接了过来。
丁院长直接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跟他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