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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军人倒吸一口凉气,这都堪比科幻小说了。
“这简直不可思议,打仗还能这么打,为所未闻啊,那,那我们一直强调的装甲集群,大纵深理论还有什么用,陆军都沦为最后才上场的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小同志,这是不是有点夸大啊。”
军人希望王洛的设想是吹牛的。
“我个人认为是不夸张的,如果按照目前的科技发展水平来看的话,未来30年吧,30年之内我觉得我说的这种战争方式有可能就会出现的,毕竟现在导弹,卫星,战斗机啥的都已经得到了应用,只要再缝缝补补,绝对有可能实现,而不是在危言耸听,当然了,现在还不可能,当前世界的主流依然沿用的是二战那一套,装甲力量才是主流,条件还不成熟,我这只是纸上谈兵,让你见笑了,呵呵。”
“那王洛,你说的科技发展水平是不是就跟计算机有关联呢?”
这时候杨教授问道。
“是的,计算机在里边占据着主导位置,当然机械也跟计算机的位置对等,他两个属于相辅相成吧,只要两者结合起来,我说的这种战争模式就会不远了,但从历史工业发展来看,最早期的是属于手工工业,这一块咱们龙国那绝对的主流,一直稳坐世界第一把交椅,像丝绸,瓷器,茶叶,纸张等等,咱们几千年来都是世界第一。
工业1.0的阶段,就是第一次工业时代,从18世纪60年代至19世纪中叶,工业化程度仅仅是以蒸汽为动力的初级机械化,这一阶段咱们已经落伍了,以欧美为发展主流。
“你小子,又出风头了,我觉得你说的就跟科幻小说似的,哈哈,以后大家就靠那个什么计算机活着呗,离开了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王洛同志,我要下火车了,你说的很多东西很有趣,尤其是机械跟电子计算机的结合这一块,让我有了新的课题研究,回头我就搞一搞试试,有时间一定要来找我啊,咱们共同探讨。”
在大家还在津津乐道的讨论着王洛的话的时候,殊不知这里边还有一个老六,一个坐卧铺出差的记者正好路过他们车厢去厕所,把王洛的话全听了一遍,奋笔疾书的就写了一篇稿子出来,打算发表到报纸上,不过这些王洛是不知道的这事后边再说。
工业4.0阶段,我认为就是第四次工业时代了。工业4.0时代将进入数字化物联系统。它的核心要素包括高度智能化、机器人自动化、物联互通化等诸多方面,我上边想象的那些东西就是属于这个时代。
对于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却跟亲弟弟没什么区别的弟弟能出风头,她很高兴,谁家的亲人不盼望家里人出人头地啊。
“咱们应该大踏步的发展,不能再跟之前那样被外国人欺负了!”
王洛话音刚落,整个车厢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来,他的话让大家伙提气,现在龙国的百姓那都是心里憋着一口气的,不管多苦,就靠着这股气使劲往前冲。。。。。。。
总之,工业发展不进则退,你进步,别人也在进步,永远不会停下脚步等你的,反之,你落后了,那你就要有求于别人,别人总会想着各种的办法来卡你的脖子,并利用他们的优势来阻碍咱们的发展。
工业2.0的阶段,是第二次工业时代,从19世纪后半期至20世纪初。工业2.0时代升级到以电力为动力的电气自动化的时代,像咱们现在就属于这个阶段,不过也是以欧美为主,因为他们有第一次工业发展的基础,而咱们没有。
这话王洛说的真心实意,都是从前世那个阶段过来的,看看前世经历了什么,芯片,汽车,机床等等,哪一个不是被别人卡着脖子,我们自己想尽办法奋斗出来的,这里边的苦楚太多太多,哪怕他是条咸鱼,也应该给那些打了翻身仗的英雄们磕一个感谢一下,这就是民族的脊梁。
“小同志这话说得好!”
“哗哗哗!”
今天在火车上算是出了一把风头,给大家一个美好的想象那也是好的,更何况离实现他所说的也不会太远的,或许会发展的更好也说不定,毕竟他不是还来了吗,起码在计算机方面那更有发言权。
工业3.0阶段,也就是第三次工业时代。现在已经开始出现端倪了,计算机已经出现了,未来的工业3.0的时代会进入到电子信息化化的时代,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继续跟在欧美的屁股后面跑了,必须实现跨越式发展才行,电器自动化跟电子信息化双重发展才是王道。
到保定临下车之时,杨教授还拉着王洛的手一个劲的叮嘱道。
“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志气!”
“有时间一定去找你,不过你别嫌我烦就成了,哈哈!”
“回见!”
“那不能,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咱们回见!”
跟杨教授道别以后,王洛他们也去了另一个方向,去找何大清去了。
刘悦揪了揪王洛的耳朵,高兴的说道。
当前不管面对多大的困难,首先是把工业基础打好,别人有的我们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们也要有,只有自己腰杆子硬才永远不会受别人欺负,落后就要挨打啊!”
“所以说,悦悦姐,咱们要好好的,等到时候我们就会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到时候或许我们老了,但也不影响我们四个一块用计算机组队玩游戏啊!”
边说着话,边在出站口找了个板车,拎着行李,兜兜转转,来到了何大清现在的工作单位,他们没有去白家,因为当年白寡妇连门都没让进,见面也尴尬,再说了,还有点隐私的事情要问,人多了也不好,索性不去了,就见何大清一面的事情罢了。
“爸。”
当何大清一走从厂门口一出来,何雨水就控制不住,哭着就扑到了何大清怀里,再怎么着,这也是他亲生父亲,血脉这个事是永远也断不了的。
“雨水,是我的雨水,还有柱子,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怎么来了?”
何大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摸到真实的何雨水的头以后,才相信这不是做梦,都快十年了,自己往家寄钱,写信,也是一直没有收到回信,却没想到俩孩子直接找上来了门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现在都是大姑娘了,还有外人在,让人家看笑话了。”
何大清摸了摸雨水的头,安慰道。
何雨水挽着何大清的胳膊不撒手。
“爸。”
傻柱叫的声音很小,本来他对何大清突然跑路很不满意,他又不是何雨水那时候年纪小,那时候他都十七八了,况且当年来保定,连面都没见上,就被打发走了。
“爸。”
刘悦也跟着喊了一声。
“柱子,这一位是?”
何大清在听到刘悦对他的称呼后,不敢确定的问。
“你儿媳妇刘悦,我们前些日子结婚了,现在她都怀孕了,你也马上就要当爷爷了,咱们老何家有后了!”
傻柱攥着刘悦的手,高兴又激动的说道。
“好,好,好啊,我们老何家有后了,太好了,哈哈,我要当爷爷了,走,赶紧找个地吃饭,你们坐了一路的火车也累了,尤其是刘悦,你可是我们老何家的大功臣,不能让你累着!”
何大清那个激动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结婚了,还要有孩子了,自己也要当爷爷了,这是他那个憨憨的傻柱子吗,厉害啊,长脸啊。
“嘿,何大爷,你咋把我落下了啊,论起来我才是你们家的大功臣,你应该好好的谢谢我才对啊!”
王洛笑呵呵的看着何大清说道。
“你是?”
这都快过去十年了,他走的时候王洛还是个小屁孩呢,所以没认出王洛来,还以为是个看热闹的呢。
“爸,这是住在东花园的老王家王洛啊,你难道忘记了,我哥哥能跟我嫂子结婚还是他牵的线呢,要不然我哥哥还被人当成傻子糊弄呢,另外他还是我嫂子的弟弟,现在咱们成了一家人了!”
何雨水这时候也不哭了,高兴的给他介绍着王洛。
“哎呦喂,原来是小洛,你看我,简直不敢认了,都长这么大了,不对,不能叫你名字了,你这是我孙子未来的舅舅,娘亲舅大,恕我失礼了,失礼了!”
何大清赶紧过来用对待成年人的礼节给王洛握手。
“何大爷别客气,我就是闲的没事干想了解一点情况,要不然有些事情我不是太放心,今天你这顿饭我可是要坐上座的啊!”
“必须上座,必须上座!走,走!”
亲热的拉着王洛的手就进了一个国营餐馆,点完菜,在等菜的过程中,一家人重逢显得那叫一个高兴,诉说了重逢之情后,王洛才好奇的问起了当年的事情来。
“何大爷,既然咱们是亲家,我小外甥过些日子也要出生了,作为舅舅,我比较好奇当年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大院呢,按说以你的条件,不管是收入还是工作,再给我姐夫和雨水找个后妈也不是问题啊,何必要抛家舍业的来保定呢?”
“唉,说起这个来,我也没办法,不跑不行啊,当初雨水他妈走后,我拉扯着他俩长大,又当爹又当娘的,就想找个对象来帮忙照顾一下家里,我一个轧钢厂的工友叫刘怀仁就给我介绍了我现在的老婆。
我看着女人还不错,起码干活麻利,居家过日子呗,她没有男人,我没有老婆,也不用太讲究了,就处在了一起,算是搭伙过日子,想着等时机成熟了我就领回家去,吃顿饭就成了。
可我现在的老婆却想着回保定,毕竟他还有俩儿子要养活啊,我再怎么着也不傻啊,给人家拉帮套我凭什么啊,柱子跟雨水才是我亲生的孩子啊,就想着算了,不跟你过了,我走!
刚建国那几年正好是查最厉害的时候,我现在的老婆要死要活的想告我强迫她,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让她一个女人拿捏了,告就告呗,谁怕谁啊。
那些日子我相当的苦闷,柱子调皮捣蛋不听话,雨水也是整天哭闹,为此我喝了点酒,就去跟后院的聋老太太说说我的心里话,毕竟她年纪大,见识广,也能给我拿个主意。
当我把我的苦恼跟聋老太太说了以后,聋老太太一句话点醒了我,我才迫不得已的跟着我现在的老婆跑到了保定来了!”
何大清有点无奈的说道。
这个无奈的样子,让他的抬头纹更深了,眼袋也显得更大了,那是真丑啊。
“她跟我说有人举报我的成分造假,明明是小私营业主,却欺骗官家,还举报我曾经给旧社会的富人做过饭,马上就会有人来调查我,我当时一听就害怕了,咱就是个做饭的,大老粗一个,哪看得清形势啊,以前是有点人脉,但是也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就没帮上忙的,那没办法了,我必须要来保定了,要不然我们一家子都没好日子过,我要是自己一个人不怕,可还有柱子跟雨水呢!”
王洛恍然大悟,以在电视剧上对何大清的了解,这绝对是一个精明的人,也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寡妇而抛家舍业的,看来这里边还有聋老太太的事情啊。
“何大爷,你让人家给骗了,你的成分一点问题没有,确实是雇农,而且还是三代雇农,你虽然给富人做过饭,当过厨子,也做过小生意卖过包子。
但是,你给富人做厨子是雇佣关系,你家从来没有店铺,做生意时也是靠流动摊子为主,又没有雇佣其他人,就不存在剥削这一说,哎呀,这里边问题很大啊!”
王洛给何大清解释了一下政策。
“这我哪知道啊,上面的事情,咱们一个普通老百姓也不懂,你也知道那个年代来到保定以后,我就来到了现在的单位工作,每个月都会往京城寄钱,寄信,就怕他俩挨饿受冻,可是寄了好些年,也没看到柱子给我回过信,我还寻思估计是他俩恨我不告而别吧,却没想到今天你们来看我了,还给我带来了将要当爷爷的消息,我高兴,我高兴啊,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说到这里,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自己的儿女终于认他这个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