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艺电强大的公关能力。
随着《暗裔》发售日期越来越近,媒体竟然很诡异的没有再撰文抨击它不思进取,就是低配版的黑魂。
反而把许多《暗裔》中做出的小改动小优化拿出来,大书特书。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黑暗之魂的续作或者DLC。
一时,什么“经典的延续”啊,什么“魂系的又一个里程碑”之类的话都跑出来了。
这让许多真魂学家有些不爽。
什么时候打击感,地图设计,BOSS设计看齐了黑魂再说吧。
只是,魂学家也只是一些玩家罢了。
许多人还是或主动或被动的被吸引的买了游戏。
玩家之间的评价还凑合。
关键是,在直播平台火了一把。
几天后的18号,《只狼:影逝二度》发售前两天。
WGA组委会。
“我说什么了?《暗裔》是一款好游戏。”阿诺德美滋滋一笑,“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在今天,借评奖的理由,WGA组委会拿到了完全版的游戏。
只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内置的官方修改器。
“还是先玩玩《只狼》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还是没有看懂这是一款什么游戏。”
说着弗里曼打开游戏,插上手柄,开启了游戏。
见状,阿诺德“嘁”的一声,满不在乎的往前坐了坐。
游戏刚开始,是一段精彩的CG。
枫叶飘飘落下,到处一片深秋美景。
旁白的声音响起。
“战国末期――蔓延全国的战火,至今未显衰颓。远在山林深处的苇名国,也见战火燎原。”
衬托美景的,是一片战场。
幕府军和苇名众血战在一起。
战争从清晨打到黄昏。
在一片芦苇地中,一位强大的武士独自面对一位比他强壮数倍的敌人。
但他丝毫不惧,靠着娴熟的作战技巧,丰富的经验,和自己灵活的优势。
单枪匹马,击败了幕府军最强大的将军田村,将苇名国从战败的边缘救了回来。
旁白的声音继续说着。
“剑圣,苇名一心,掀起一场盗国血战。”
傍晚。
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之中,刚刚血战完毕的巨型忍者枭,捡到了一个沉默寡言的男孩。
“失魂落魄的一条野狗吗。”
枭的长刀在男孩的脸上轻轻划过,但后者不闪不避,反而伸出了小小的手,紧紧抓住了长长的刀刃。
“喔?要跟我一起来吗?饥渴的狼啊。”
战场上被捡到的狼,跟随着枭经历修行,成为了一名忍者。
并被委派了一个任务――保护主人。
时间一闪便是二十年的时间。
苇名国随着苇名一心的身体一起,衰弱了下去。
游戏正式开始。
深夜,一位女子走到一处深坑处,丢下了一封信。
“忍者,为了你的主人,请醒来吧。”
已经年到中年的狼,苏醒了过来。
可以正式操控角色了。
一开始,是一些操作指引。
如果潜行,如何跑,如何跳。
没多久,狼便见到了此行的目的,也是需要保护的主人――九郎。
获得了回血的伤药葫芦,一把刀。
主线任务,便是保护九郎逃出苇名。
推门出去,立刻就是一段战斗。
只不过按照教学指引的,弗里曼直接潜行了下来,几个小兵一刀一个。
阿诺德笑了一声道:“看来,这是一款潜行类游戏?那我就更放心了。这类游戏是不可能拿到年度最佳的。”
接下来,是一个小兵用来试验招架。
弗里曼没有仔细阅读说明,只是随手一按,小兵身体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点,代表着可以处决。
武士刀捅进小兵的身体里,无论是音效,受击效果还是出血效果,都让人无比过瘾。
“哦?战斗和潜行的双系统吗?有点意思,就是没有体力值系统,那就有点太简单了。”阿诺德继续点评着。
只是弗里曼暗暗皱了皱眉,感觉一阵厌烦。
我玩游戏,你叨叨个什么劲?
打完所有的小怪,葫芦也已经喝光,还有一半的血。
又往前走了几步。
忽然音乐有一个变化。
一个明显比小兵强得多的人形怪冲了过来。
组长山内重则。
和小兵不同的是,两条血!
弗里曼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刀。
只是,组长相比于小兵来说,攻击欲望更强。
一刀挥来,下意识的一个闪避,结果还没来得及反击,第二刀又来了。
弗里曼立刻感到一阵阵紧张,连忙又是一个闪避,结果刚好被组长第三刀砍在脑门上。
只砍出来一刀,死了。
读条过后,又回到了九郎的那个屋内。
“诶?这是BOSS么?”弗里曼有些不解,“我砍他一刀掉血这么少啊。”
再次走一遍路。
这一次,弗里曼更谨慎了。
在小怪的身上,一点血都没掉。
凶巴巴的杀向组长,然后
半分钟之后,再次被送回九郎的小屋。
五分钟内,又试了四次。
又死了四次。
阿诺德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满了。
弗里曼脸皮一抽抽。
轻咳一声解释道:“这个啊,灰烬审判者古达,你懂的吧?一上来就放BOSS,这是林默的老习惯了。”
“这个?是BOSS?”
阿诺德有些半信半疑。
信,是因为两人都玩游戏,都被古达虐过,也都把黑暗之魂打通了好几遍。
疑,是因为这个组长山内重则。
长相这么挫,一点都不霸气,会是BOSS?
“信我,绝对是的。”
又过了十分钟,这才终于残血击败了组长,游戏得以继续。
但两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游戏给人的感觉,就和业界第一次见到黑魂时的激动一样。
一款完全无法猜测,一款无法预料游戏内容的游戏。
击败了组长之后,一路畅通,来到了和九郎约好的撤离地点。
在二十年前苇名一心击幕府田村的芦苇地,也是逃出苇名的必经之路上。
在二十年后迎来了一个新的敌人。
被枭收养的狼,遇到了被苇名一心收养的苇名弦一郎。
这一战为剧情杀,狼输给了弦一郎,被斩去一臂,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山中的寺庙里面,被斩去的手臂已经变成了一只机关刃义手。
左右看去,这庙里满是相貌狰狞的佛像。
帮他的是一个怪人,一名永远在用木头雕着佛像的佛雕师。
过剧情,过教学之后。
迎来了一段紧张刺激的箱庭式地图探索。
和无法跳跃慢吞吞的不死人不同,狼可以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正面交战可以格挡,没被发现可以从背后或者高处或者悬崖暗杀。
方式多种多样。
而且,和敌人拼刀之时火花四溅,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拼刀和处决的动作都极为流畅。
然后,便看到了一个画风明显不同的敌人。
武士大将,河源田直盛。
“你不是想说,这个也是BOSS吧?怎么可能有这么多BOSS!”
弗里曼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将手柄放在桌上。
“嫌我菜?那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