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发前,查过这边的天气资料,说是下午会变天;但是慕容飞没想到会变得这么突然,简直比女人变脸的速度还要快,不,女人变脸的速度,都没有这边天气变化的速度快。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中午的时候还是阳光艳丽的天气,让人感觉春天真的来了;可是到了下午,原本艳阳万里的好天气,变得阴沉下来,紧接着就狂风大作,还下起了大雪,风雪漫天。
原本以为春天要来了,结果只是露了一个头,就被冬天又一脚给踹了回去。
风从林子里吹过,发出“呜呜”的尖啸声;地面上,只是覆盖在落叶层上,没有被冻实的雪层,被风吹得重新扬了起来,在空中飞舞着。
天空阴沉,寒风怪啸,大雪纷飞。
在这种糟糕的天气下,视野能见度变得很差,五米开外基本就看不清东西了,而且风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慕容飞将挂在雪地迷彩滑雪帽上的防风镜,拉了下来,挡在眼前;然后拉起围在脖子上的雪地迷彩汗巾,遮住了自己的口鼻,嘴里同时嘀咕道:“生活在这里,那点有多大的勇气。”
将自身武装起来后,三个人又继续赶路,只不过因为暴风雪的关系,他们的前进速度比之前要慢上了几分,而抵达兵工厂外围侦察点的预到时间,自然也要比原来预计的要晚上一些时间。
慕容飞、北极狐、豹猫三个人在雪地上前行留下的脚印,刚留下没多久,就被风雪吹得遮盖起来,很快就又消失不见。
下午四点钟,慕容飞、北极狐、豹猫抵达了兵工厂所属的军事禁区。
一块在风吹雨淋日晒中,已经生锈、脱漆的警示牌上,用俄文写着一串警示语——军事重地,禁止靠近!
不过,原来的军事重地现在却被布吉尔的人占领,被用作藏匿核导弹的地方,这块警示牌在慕容飞眼中突然就多了一丝讽刺的味道。
“这里距离侦察点还有差不多十公里的路程,我们应该能在五点钟之前抵达。”北极狐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说道:“这场暴风雪总算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我们耽搁的时间也不算长。”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持续有两个多小时后,便渐渐停歇下来。虽然风依旧很大,但是雪却比之前要小了很多,如果这场暴风雪吹得没完没了,按照之前那五米左右的能见度,根本不能完成对兵工厂的侦查。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慕容飞、北极狐、豹猫三个人抵达了兵工厂外围的侦察点。
侦察点距离兵工厂有五百米左右,居高临下,可以将兵工厂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而那条一直通入兵工厂内的铁路就横卧在侦察点不到两百米的位置上。
在确定这座废弃兵工厂就是三颗核导弹的藏匿地后,与那条铁路相连的所有支线路,不管是现在还在使用的,还有已经被废弃的,全都被军队监控了起来,不允许任何列车在上面通行,防止那辆载有rt-23“手术刀”洲际战略弹道导弹的导弹列车逃跑。
慕容飞、北极狐、豹猫在雪地上挖出三个散兵坑,然后爬了进去,从背包中取出伪装网盖在自己身上,完美的伪装了起来。
藏在散兵坑中不仅可以有效地隐藏自己,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还能起到遮风,减缓自身热量的散发。毕竟,慕容飞、北极狐、豹猫三个人要在这里潜伏二十四个小时,身上携带的单兵口粮必须节省着使用。
兵工厂占地面积很大,厂区四周都被高压电网围了起来,根据从俄国防部那边得到的资料,这些高压电网并没有瘫痪,依旧是可以使用的,就连工厂中的发电系统也同样是可以使用的。
“这些‘废弃’的兵工厂可都是真正的战略资源啊,一旦有战争在俄本土爆发,这些兵工厂全都能在第一时间投入使用,马力全开生产出武器装备部队。”
慕容飞看着那座兵工厂心中暗暗嘀咕。宋萱明白的道理,慕容飞也明白,能成为龙隐部队的兵,光能打还不行,还得脑子好,尤其是慕容飞这种能在各种环境下,独自完成狙击任务的狙击手,心算能力绝对是堪比计算机的存在。如果让他去做高考物理试卷,考个满分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慕容飞拿起安装了长焦镜头的相机,对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兵工厂连续拍了一组照片后,拿起枪身、包括消音器上都裹着雪地迷彩伪装布的m200狙击步枪,校准了一下狙击镜后,对着兵工厂开始观察起来。
这次行动前侦查,虽然不需要深入兵工厂内部查清楚核导弹具体存放的位置,但也需要弄清楚兵工厂内守备人员数量,巡逻队的巡逻路线,巡逻密度、换岗时间、周围狙击手的位置。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顶上盖着雪地迷彩伪装网的军用吉普,驶到兵工厂大门口停了下来。
大门口哨岗中,穿着雪地数码迷彩作战服的武装分子立刻拿着枪,向那辆吉普车走来,在确认车内人员身份后,那名武装分子立刻对着车内的人敬了一个礼,然后示意放行。
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吉普车重新启动,驶进了兵工厂内。
注意到那名武装分子敬礼的动作,慕容飞的眉头微微一皱。如果守备在这里的武装分子,都是安吉烈科夫之前安排在这里的,他们不应该会做出敬礼的动作,而且从刚才那名武装分子敬礼的动作是美式军礼,动作非常标准。
慕容飞心中对这些守备在兵工厂内,看守核导弹的武装人员的身份产生了一丝疑虑,他们似乎跟一般的武装人员不一样,从他们的动作上看,他们更像是一支军队!5章
那辆吉普车驶进厂区后,一路往主厂房的驶去,最后停在了主厂房门口。
吉普车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一只穿着雪地数码迷彩作战服,黑色战术靴的脚从汽车上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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