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白与元宝,两人也在与刚得到的初代至尊法器进行沟通,滴血认主,对其进行炼化,也需要一段时间,他们惊骇地发现,在这些法器里面都暗藏着不少的秘密,伴随着他们越深入的了解,收获自然也就越大。。。
许道颜则是对更深入的‘精’读,它分成好几个篇章,之前那半年的时间,他只是‘精’读最基础的篇章,既然紫林让他不要外出,自然要专心修炼,唯有壮大自身手段,才能够存活喜爱来。
就在他们闭关静修之时,外界已是满城风雨。
不知道多少年了,儒家孔,孟,荀三大世家没有摆出这样的阵仗,虽然他们人数不多,只有近百人,但足足有十来尊天圣境的存在,他们都是一方老祖级别的人物,有的甚至都是四朝元老,德高望重,哪一个不是身居高位?
不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但在整个永恒帝庭城的人脉以及能量是非常巨大的,哪怕是一名天圣境的对手都能够碾压,更何况是一个毫无背景跟底蕴的许道颜?
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原本区区一个许道颜,不值得他们这样出手。
然而玄上帝君悄声布令,推‘波’助澜一番,自然就形成这等阵仗。
一纸檄文上,书写了诸多许道颜的罪过,每一笔铁画银钩,充满大道古韵,他们在距离紫王军府不远处进行长诵。
“竖子许道颜,空间战场之内,剑指同僚,其罪一。”
“与永恒幽冥妖‘女’徐娇,不清不楚,其罪二。”
“与无垠之地释惠称兄道弟,其罪三。”
“蔑视我永恒帝庭城,其罪四。”
“放走无垠之地一批年轻天子,养虎为患,其罪五。”
“抢夺同僚初代法器,其罪六。”
“斩杀同僚彭青,刘瑞,其罪七……”
儒家三大世家檄文,浩浩‘荡’‘荡’,声讨许道颜,一时间,让整个永恒帝庭城沸腾了,原本他们就有意造诣,自然有不少人在人群之中附和。
“想不到这许道颜竟然是这种人?实在让人齿冷。”
“是啊,彭青,刘瑞好歹也是斗战天子榜上排行前十,他就这样给斩杀了?就算有再大的仇,也应该先一致对外才是,真是毫无大局观,不分敌我啊。”
“可以杀死无垠之地的年轻天子,竟然就这样放他们走?这些人日后不知道要杀死我多少永恒神庭的百姓,这许道颜当真是养虎为患,不顾我永恒神庭百姓的死活啊!”
“相传以前许道颜在下界,就曾经率领下界之人,与我上界对抗,凭借着上界与下界的禁制境界,杀死我不少上界之人。”
“我总觉得这永恒幽冥的妖‘女’徐娇必然和许道颜有一‘腿’……”
“他能够有如此之大的造化,如果没有跟无垠之地勾结,我还真不相信!”
一时间整个永恒帝庭城沸沸扬扬,紫王军府始终平静,似乎并不在意,甚至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反驳。
因为儒家再怎么檄文声讨,都不敢对紫王军府动武,许道颜也代表不了紫王军府,他们也只是想施压而已。
紫泰来位于紫氏皇宫的龙庭之内,看着整个永恒帝庭城风起云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许道颜啊,许道颜,我看你要如何应对?”
儒家三大世家联名讨伐,这让彭风秋,刘骁校两个人‘激’动得浑身颤抖,面容扭曲而狰狞:“许道颜,这一次你必死无疑,三大儒家都出手了,你还能活吗?”
许寒食静静地看着这一场好戏,原本他就是想要许道颜受尽千夫所指,眼下儒家会这样助自己一臂之力,这样一来,只要造势能够造起来的话,他接下来做一些什么事,别人都会认为是理所当然:“我的弟弟啊,只怕你接下来要辛苦了,不过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到时候我们一起联手杀死许天行。”
就在众人对许道颜口诛笔伐的时候,青樽楼发出最为强势的声音:“你们这群儒家的老梆子,都闭上嘴,当本宫是死人吗?”
儒家三大世家当中,也有不支持声讨许道颜的人,在这一刻他们都保持沉默。
“紫林公主,就算你是青樽楼的传承者,说话也要注意一点,许道颜的罪名并非子虚乌有,你想要袒护他,也要拿出证据。”这时,有一名儒家荀氏的老祖郑重告诫。
“注意你大爷,就你们这一群是非不分,被一个小辈耍得团团转的老糊涂,还要我给你们什么好脸‘色’?”青樽楼,紫林声音很轻,很柔,很慢,但也异常的强势,她针对儒家的细问一条条的进行回复:“你说他剑指同僚?至始至终,我们都在一起,除却彭青,刘瑞这两个不长眼的,被彭风秋跟刘骁校两个下界之人怂恿去斩杀许道颜,想要夺取他身上的初代法器,他被迫防护,一路受到追杀,彭青与刘瑞两个人还联合无垠之地的隐骨妖剑藏对他进行追杀,许道颜这才出手将他们斩杀,这叫名正言顺,他化名许言武就是想要躲避上界仇家的追杀,只是彭风秋与刘骁校对他身份早已知晓,又怕他身上的初代法器被其他人夺走,不敢公布,想暗下杀手,此事一查便知。”
“你血口喷人!”有道家刘氏,彭氏的老祖厉声一喝。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敢不敢跟我赌一把,一万亿的永恒币,到时候请释家轮回佛镜照许道颜,呈现当日之景,若是如我所言,你们就输我青樽楼一万亿永恒币如何?”紫林异常强势,锋芒毕‘露’。
一时间,刘氏,彭氏的老祖脸‘色’发白,没有吭气,他们也知道具体的状况,虽然如今彭青,刘瑞已死,但紫林所说之言应该不价,一万亿永恒币他们可不敢赌。
彭风秋与刘瑞面‘色’苍白如纸,仿佛吃了死老鼠一样,异常恶心,但却有不敢有丝毫的反驳,青樽楼有赌一万亿的实力,道家刘氏跟彭氏既然知道是必输之局,哪怕他们是踏入天圣境的老祖也不敢开口说话。
“没话说了?行!彭氏与刘氏你们就闭嘴,本宫先不跟你们算帐,今日我就要跟你们这些儒家的老梆子,新仇旧恨一起清算了。”紫林以青樽楼的法阵,对抗儒家檄文,她目光凌厉,盘膝坐于深处,很是从容,言语中凌厉带着慵懒与从容:“与永恒幽冥的徐娇不清不楚,你指他们有染?当本宫是死人吗?我可是一直在道颜身旁,当时情况危及,我们诸多古战尸围攻,生死仅在一线之间,你们这群老梆子还‘挺’会血口喷人的,每一罪本宫都与你们赌十万亿永恒币,请释家轮回佛镜印证,当日活着回来的人那么多,一切皆可重演,每个人都可以推一遍,这一笔费用我青樽楼出了!”
“与无垠之地释惠称兄道弟?释惠乃是无垠之地散人,受尽排挤,当日永恒帝庭城所有的年轻在屠人窟之外,只能够被称之为丧家之犬,三座山头都攻不下连个山脚都攻不下,只能够如同一盘散沙在山下游离,许道颜斩不灭魔僧,结合这些散兵游勇,才有资格与诸天墙,万界城的人平起平坐,占据一座山头前往屠人窟,可笑当日一念之仁,让他们一同上山头,结果却给自己惹了一身‘骚’,早知道不那样做,孔苏等人进入屠人窟的资格都没有。”紫林语气非常轻慢与慵懒,但同样也透着凌厉。
孔苏一行人脸‘色’发白,异常难看,进入屠人窟他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孔月对于孔苏的行为也感到不耻,她站儒家孔氏另外一脉人,根本没有出来做任何的指正,因为她知道这并非正义之师,一旦做了犹如孔氏‘门’楣。
儒家孔氏的老祖气得满脸通红,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紫林也没有给他们机会继续造势,霍‘乱’人心,沉声道:“至于蔑视永恒帝庭城?孔苏等人代表得了永恒帝庭城?当时于屠人窟内,随时都可能爆发凶险,既然众人一起渡过难关,也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事,许道颜也只是同意与他们暂时联合起来,一同对抗而已,这就蔑视永恒帝庭城了?要战绩没战绩,要苦劳还算有一点,本宫还没死呢,就他们就能够代表得了永恒帝庭城?你们这几个老梆子要明白,口口声声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天下是你们儒家的天下,还是我紫氏皇族一脉的天下?当时许道颜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我同意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我在场!如果当时不与他们联合渡过难关,只怕我们都已经葬身于屠人窟,还有机会回来吗?”
“至于抢夺同僚的初代法器,天地良心啊,紫泰来的确为了想要得到碎道帝剑,耗费不少心思,献祭不少至宝,但是许道颜就是在一旁,从未出手抢夺,只是当紫泰来得到那剑的时候,碎道帝剑自己认主许道颜,无数人当场都可以见证,还是那一句话,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去给我请释家轮回佛镜,照见过去,每一条罪十万亿永恒币,孔,孟,荀儒家三氏,今日本宫就跟你们赌上一赌,如果我所言有一字虚假,就赔给你们平分如何?”紫林言语间带着笑意,慵懒地躺在自己的兽皮毯子上。
原本儒家浩浩‘荡’‘荡’的檄文声讨,才进行到一半,就被紫林给打断了。
对于儒家三氏来讲,他们是骑虎难下,赌也不是,不赌也不是,每一个人好像吃了上百斤的臭狗屎,含在嘴里,咽下去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至少有上千万人都在看着他们,或远或近,看他们会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