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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道:一曲侠客行,我以诗开天门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低调做人生活是一场一直重复的无聊游戏。

  周大顾在起床后,经常会想到这句话。

  他站在堂屋门前伸着懒腰,看着正在劈柴的王安:“早上谁出去了?”

  “白姐姐!”

  “什么时候?”

  “老军爷给咱送菜的时候,就出去了!”

  “奥!”周大顾心里不安,却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的不安。

  他跟白花红中间隔着一层膜,这层隔膜可以是很多东西,是白花红跟莲花教的关系,又或者是他跟白花红的关系。

  没有人先开口,这东西就一直存在。

  周大顾明白这个问题,却不清楚怎么说,毕竟他也很久没见白花红了,都有六个时辰了!

  他数了数日子,从赵司户家回来,这已经是第十四天了。

  日子重复,不会让人心生反抗,只会让他习惯。

  他从桌上捏起一个包子:“行,你们在家好好的,最近没事别出去。”

  “我已经托朱尽文帮我找武学剑法了,他说最近几天能找出来几本,到时候让典哥跟你一块参谋参谋,选一个好一点的试着慢慢练!”

  王安把斧子立在地上:“顾哥,我不想要剑法秘籍!”

  “典哥说了,我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我前几天问小王爷了,他说我要是自己瞎胡练也不是不行,心里有一口气说不定能走出一代宗师!”

  周大顾无奈摇头:“宗师哪有这么好练的,别担心钱,咱们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钱花不完。”

  “五哥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没说干啥去了!”

  “嗯,我去府学了!给你然姐说一声!”

  周家五口人的生活慢慢规律下来,周大顾每天就是读书,为府学考试谋一个出路。

  周悠然除去练琴外。

  还跟着巷子口的铺子做起生意,农家的姑娘没有大家闺秀的规矩,对于抛头露面,并没有抵触。

  她想的不过是,学些帮哥哥打理钱财的知识,周大顾明白她的勤奋,将前世做生意的经验,明理暗里告诉她不少。

  许典依旧每天在练力气,练刀。

  王安却慢慢不再修炼。

  周大顾也不清楚这小子在想些什么,他现在也不认识武学大家,自己对武学一道更是不清楚,也只能放任这小子浪费青春。

  庆幸周大顾并不是老学究,他从不觉得浪费时间,是浪费生命。

  人这一辈子这么长,就是要留一些时间去浪费的。

  等自己到科举后,去更大的城市,去京都再给他找好的武学师傅,也不迟。

  周大顾推开门,手臂下夹着书本,慢慢向府学走去。

  府学内。

  学子们望见周大顾纷纷打招呼,这些日子,周大顾在课堂上表现出的超强记忆力,已让自己在同窗们心中的地位更上一层。

  儒道学子记忆力非凡,可念起圣人书,想要熟背难免头疼。

  夫子说,这叫做法不可轻传!

  唯有周大顾看上几眼,就能熟记于心。

  “周鸣州好!”

  “周鸣州今日来的早啊!”

  周大顾纷纷打招呼,他内心冷淡,可面上依旧对每个人保持温和,这不是虚伪,只是想少些事端。

  “各位好!”

  周大顾自顾自坐下,翻开书本,他已经把内容刻在脑袋里,看书温书,不过是不想跟同窗太不一样。

  猛虎独行,可在草原上独行,很容易死的,周大顾只想尽量隐藏自己的光芒。

  平日里,能消失在他人心里最好!

  藏于市井者,才是大才。

  “尽文,你就不该拉我,你真没看见那群燕北来的东西,什么鼻脸,真当老子在府学读书就是秀才,老子练武的,要不是你,今日我非把他们脑袋拧下来!”

  周大顾没回头,听这声音,就知道新生班两个活宝又来了!

  朱尽文拉着牛儒贤胳膊往前走,牛儒贤能拧过他,可实在怕伤着他,只能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朱尽文没好气开口:“你知道个屁!”

  “这群燕北的家伙,是府君从燕北石门请来的秀才举人,人家来就是为了四日后的端午文会,你这个时候闹事,不是打郭府君的脸!”

  “我听说,此次文会负责治安的是你二叔,你不怕你二叔回家打你板子?”

  牛儒贤哼哼几声坐在座位上:“那也不能看着那群家伙这么嚣张!就跟谁不会作诗一样!”

  “要论写诗,谁能写得过周鸣州啊!”牛儒贤看见抱着书本的周大顾,眼睛亮起:“对啊,他们燕北的哪几个能比周鸣州强的!”

  “大顾兄,几日后的端午文会,你去不去?”

  周大顾无奈摇头:“我还有些书没看,昨日韩教授吩咐我,要把京都前十年的举人试题给写完,估计这几天,我都抽不出时间,这次端午文会,我就不参加了!”

  周大顾骨子里是个低调的人,他现在发现自己性格,确实比着前世变化不少,可骨子里的东西刻进骨髓,不会轻易变化的。

  他是个很功利的人,他文名已成,不需要写诗来引起他人注意,好不容易让左相放松对自己的注意力,他可不希望,在举人试前,让左相再想起他。

  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读书,在举人试中拿个好成绩。

  毕竟,象州的举人名额跟其他州相比,实在是太少了!

  牛儒贤靠在书桌旁,毛笔插进鼻孔:“周鸣州,不参加,实在太可惜了!”

  周大顾满怀歉意的笑笑,他放下书:“牛兄,有件事,我一直想请教你!”

  “你周鸣州,还有要请教我的事?说出来,俺肯定不会隐瞒!”

  “莲花教的事,现在怎么了?他们不会还在城里吧!”

  “谁知道,我二叔最近倒是抓了不少冒死出城的莲花教众,他们出城后,却不急着逃走,这才被府兵发现,很是奇怪,我二叔说,城里还有不少莲花教众,说不定还有莲花教高层在,只是莲花教藏起来,突然没有了动静,事情就只能搁着!”

  牛儒贤摇头,从鼻孔里拔出毛笔:“这倒是跟咱没有关系,醉花楼都正式开门了,咱们日子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出入城严些!”

  “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

  “没什么,主要怕莲花教的事,耽误举人试,你知道我,因为某些事,我必须要考好举人试!”

  牛儒贤点头,前几日在醉花楼喝酒,周大顾将心里烦闷能说的,给他们说了七七八八。

  包括自己在不经意间得罪左相,还有跟蔡县县令的约定

  男人醉后言,听得你眼发晕。

  牛儒贤感动周大顾的毫无隐瞒,把自己五岁喜欢姑娘的名字都给说了!

  “放心吧!兄弟知道你为难,这次端午文会,我来出马,不麻烦你,你好好考举人试,才是重点!”

  “诸位同窗,我昨夜夜观天象,文章突然掉进我脑子里,我写了一首诗,你们帮我看看!”

  周大顾无奈摇头,更对象州取得这次端午文会头筹没信心!

  朱尽文在趴在桌子上眯眼,等牛儒贤站起跟前面同窗吹牛时候,他抬起头看向周大顾:“周鸣州,这一次,你确定不参加端午文会?”

  周大顾反问:“你又开赌局?”

  “生意嘛!”

  “赔率咋样?”

  “燕北州学子得头筹本来是一赔三,现在你不参加,变成一赔二,象州学子得头筹,一赔十!”

  “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同窗?”

  朱尽文反问:“你相信?”

  周大顾从怀里拿出银票:“这一百两帮我也压上!”

  “压象州赢?”

  “我傻啊!给你送钱,我肯定压燕北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