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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教廷的事情暂告一段落，江昭和灵灵也没有在魔都多呆，第二就坐上了从魔都前往江汉的飞机。
宋启明倒是很放心的将灵灵交给了江昭，并在调查那伙盗墓贼和古董贩子时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联系他和冷青帮忙。
其实理论上来，把灵灵送到一个不怎么和外界联络的山村住一段时间自然是最安全的，但这不利于孩子的心理健康，灵灵也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
所以，宋启明也只是多嘱咐了两句，让灵灵隐藏好自己，便让她跟着江昭走了。
换个城市生活一段时间也挺好的，另外帮江昭调查那伙盗墓贼和买家，也不至于让灵灵没事情做，只要平时心一些就行，黒教廷只是隐藏的好，并不是手眼通到可以随时随地追踪一个人。
冷青也很赞成，她现在全部的精力都在处理这次黒教廷袭击上，很难分出精力再来照顾自己的妹妹，让她跟着江昭去其他地方正好。
江昭包下的飞机内，灵灵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虽然一样可爱，但已经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就算是学校的同学也没办法把她和之前那个冷灵灵联系在一起，这就是化妆术的魔力。
江昭则是在看书，书名叫做《探秘方空境六十年》，作者是一位已经去世的禁咒法师。
这本书其实是大佬写的科普读物，介绍星球大气层高空的环境，和人类持续几十年来对其的探索历程，很有趣。
方空境其实就是高空，在那里，生物绝迹，大地的力量化作的宏大地磁领域场，影响着一牵
风，云雾，光，各种力量交织，形成了一片混沌地带，规则都紊乱了，无论是法师还是妖魔，都难以飞跃方空境抵达更上层。
方空境就分为很多层，但在它的更上层，是虚空层，那里连空气都不存在了，魔力散逸严重，超阶法师都不能自由活动。
这样危险的环境，人类却发射过造物上去，那就是名为卫星的造物，以元素宝珠为储能核心，可以在方空境之上的虚空层汲取太阳的光系魔力，源源不断的给地面提供信号。
这是一个时代的造物，曾经开启了一个人族的鼎盛时期，各种资本都疯狂的向里面投资，想要征服方空境，打造属于人类主宰一切的世界。
不过好景不长，随后爆发的妖魔潮让人类损失惨重，再加上这项活动耗费金钱太过恐怖，不得不把目光从上放下来。
对方空境的探索，大头可不是在卫星上，而是在送卫星上去的航魔具上，要发射一颗卫星上去，突破方空境的阻拦，除了昂贵的设备，还至少要空间系超阶驾驶员、混沌系超阶驾驶员和风系超阶驾驶员各一人，这是最低配置，很多时候还要再配上一个光系超阶。
就这要求，一般的国家根本拿不出来，混沌系和空间系超阶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更何况超阶法师都可以竞选议员了。
而且，突破方空境是有危险的，一个不注意就容易将乘员葬送在那片涌动着各种力量的混沌区域，连骨灰都不会剩下。
身份显赫的超阶法师，有几个愿意去干这种事情？
安心当个议员不好吗？
“航事业发展严重滞后啊。”江昭感叹。
这是环境因素导致的，这个世界航难度比上个世界更大。
进入方空境之中最危险的地方，空气稀薄了，但各种魔法乱流却非常恐怖，那里的元素力量极其恐怖，相当于随时随地在流动超阶魔法级别的攻击。
那是大自然的伟力，因此想要突破这个关，航器的建造难度可想而知，价格高昂到令人发指，光是航器的造价就要百亿起步，研发成本就更别提了，文数字，不是集中大国之力，根本建造不起来。
建好之后，发射卫星成功，才能花费多年时间慢慢收通讯费回本，不是国家级的体量玩不起这个。
“你还关心这个？”灵灵收起了自己的便携化妆镜。
“当然，星辰大海可是很浪漫的。”
江昭看着窗外的云海，以及更上层的灰蓝色空。
方空境，离自己还是太遥远了，可惜的是那个最火热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那一次妖魔潮是大范围的，在世界各地相继爆发，人类损失了大量领土，诸多城市被妖魔占领，粮食减产，魔法资源紧缺。
全球经济危机，粮食危机，资源危机，这一切直接扼住了人类数十年来高速发展的脚步。
有研究认为，是人类突破方空境带给了妖魔帝国恐惧。
也有人，是上的卫星持续不断的发送信号，打扰了妖魔的栖息，所以才会引发这样大规模的妖魔潮。
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江昭看完了这本打发时间的书，拿出笔记本电脑来，打开邮箱，开始处理起工作来。
“有网吗？”灵灵问道。
“没樱”
至少这家飞机上没有提供这样的服务。
江昭解释道：“我只是在安排工作计划，接下来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赚钱的好机会？”灵灵倒是没法在这方面和江昭讨论，因为她对这方面非常不了解，她的技能点都点在妖魔啊，侦探上去了。
“嗯，还是房地产，我上次和你爷爷联手，赚了不少，现在又有个好机会了。”
江昭要离开魔都一段时间，圣凰自然是跟着他一起走的，这会发生什么呢？
这会导致魔都的祥瑞效果逐渐减弱，甚至于消失，如果他不回去的话。
祥瑞效果之前可是一直在增加的，房价地价也在跟着涨，如果一反常态的减弱，对房价的上升势头会造成打击。
打击可还不够，江昭希望它多跌一些，最好跌穿。
“那一次啊……”
灵灵也知道，爷爷那次赚了不少，跟她过江昭赚钱能力很强。
“现在那一块的房价，因为一直在升高的元素浓度涨得让人不敢看了，你们当初要是多持有一段时间，赚得更多。”
因为爷爷赚钱了，灵灵也稍微了解过一些，也曾经想过为什么江昭就能签到好处的带着爷爷赚钱，只不过有限的信息里根本分析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答案，爷爷也不知道。
“马上要跌了，元素浓度马上就会下跌，我打算明面上让几个专家学者出来，对未来的元素浓度下降做看衰预测，私下则让人放出消息，魔都江里的宝贝已经被取走了，元素浓度很快就会恢复正常，把价格打下来，低价购入。”
正常的情况下，就算元素浓度下降，也会有房地产商维持房价，所以江昭才要用舆论打压。
只有先把价格打压下去了，他才能够低价买到，等过段时间回魔都，又给他涨涨。
至于原因？
到时候随便找些专家教授，给个季节性涨衰的结论就好了，一年有四季，海洋有潮汐，魔都的元素浓度有涨有跌也很正常吧。
“但这套办法能够有用的前提是元素浓度真的会下降才行，难道江里面真的有宝贝？”
灵灵也曾经因为好奇到江边去看过，但是没有看出什么来，也没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