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来,除了第一天晚上看到让人血脉扩张的熠熠的天安门。
剩下的感觉只有脚累,去圆明园,脚累,去清华,脚累,去北航,脚累。
当然还有豆汁那股骚味。
从圆明园的一头到另一头,还没去最经典的那个门口,到了另外一角一看地图,原来是在对角线。瞬间泄了气,没什么逛得,赶紧回吧。
还有上次高铁上听一旁经常到北京逛的女生说的什么,雍和宫,古水北镇,环球影城。
都别去了以后有缘去吧
“卓哥这一趟下去腿都给溜细了”
泽志呼哧呼哧笑道。
回来的高铁上于是又低沉了,我不喜欢坐晚上的高铁,让我想起不好的事情。到天津大概是六点,站外大块礁石(不知道是不是礁石,大块的正方体的石头铺在高铁下),稀稀落落空中的轨线,高铁站伞棚的弧线遮住一半霓虹的天。红里面带着紫色蓝色粉色,弥散着飘在楼边。
我说
“拍个照吧”
“还是算了,人生有时候太操蛋了”
谁能想到我最后会和一个大二忽然来实验室的一个高分子的小子待到最后呢。
山东师兄,李师兄,国庆回来带了一大袋子圆乎乎的枣。我们那边,陕西那边的大红枣也很甜,是椭圆性的,长得有的会很大,很甜,但是硬邦邦。山东的水果都很脆,苹果,枣。这边的枣是圆滚滚,也很甜,主要是清脆。
苹果也是,山东的苹果啊,枣啊,是没有陕西的甜的,我觉得是昼夜温差的缘故,但是都是陕西的脆,口感很好,我想是不是因为临海,气候又能种出来这种脆脆的水果来。
“师弟!给你这个枣!”
李师兄意外地很热情。
“你是抓一把还是放冰箱自己拿?”
“啊,我放冰箱吧。”我回到
“好那你自己拿。”
我感觉世界此起彼伏,没有定数,什么样的人,待你又如何,哗啦啦地跟流水一样。还是尽量靠在岸边,不要被打湿的好。
人啊人啊,找点乐子吧,打工打杂看看论文什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