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地中海的另一边
哈里托诺夫作为罗马特使来到了格拉纳达,他是一个虔诚的正教徒,对这些异教没有什么好感。但当他来到这里后,他对格拉纳达已经改观了。
当地的清真寺虽然还在,但已经被改造成教堂。并且还有人开始说罗马尼亚语,这位苏丹也是用心良苦啊。
“如果不是卡斯蒂利亚咄咄逼人,恐怕他还在里面求饶呢。”
作为特使,哈里托诺夫很快被引到埃米尔的面前。在阿尔罕布拉宫里,优素福用最好的美食、酒水和舞姬招待。
“欢迎你的到来,罗马的使者。不知道我的朋友有没有收到我的信?”
优素福询问罗马皇帝的情况,哈里托诺夫直接说道:“皇帝陛下收到贵国的信就派我来这里,不过贵国有点惹怒陛下了,不然我也来不了这里了。”
优素福知道自己玩大了,但好在他赌对了。新皇帝不会对他们置之不理,派使者来就说明很有可能未来会出兵,这样他的压力就小了。
“对于这个我感到抱歉,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这样。若是普通问候,贵国皇帝也不会在意我这个在安达卢斯的小国。”
优素福表达歉意,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得讨论一下两国之间的事情了。
“阁下也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北方的异端咄咄逼人,企图占领这最后一片净土,我希望贵国能够派出军队前来帮助。”
第二,埃米尔和其他贵族必须放弃手中权力,作为交换他们可以拥有更多的庄园。
终于说出目的了,几年前的基础,到成为自己的筹码。凭借格拉纳达的地理位置和基础,不信罗马不答应。
“请说”
哈里托诺夫也反应过来,但他直截了当的说道:“对于这个,陛下已经有了旨意,如果阁下能够答应下来,倒是可以答应。”
彼得的条件主要有几:第一,格拉纳达所有人必须皈依东正教,学习罗马尼亚语。
第三,所有军队并入罗马军队中,一切听从罗马指挥。
对于这些,优素福早有准备,毕竟东方帝国集权程度远远不是他们这几个能比的。这些条件也算正常,但他还想再争取一下。
“听说贵国和阿拉贡是死仇,而阿拉贡又和卡斯蒂利亚联盟,这两个国家占据了伊比利亚大部分的地方,贵国认为自己是正统,难道不想收复这里吗?”
哈里托诺夫很快回答:“这就不用麻烦阁下费心了,陛下会有打算的。”
“是吗,可是我听说自从贵国占领罗马城后,不少国家都要重新政府贵国的首都。还要将那里的一切痕迹都给抹平,特别是卡斯蒂利亚,我已经听说有不少人准备加入对付你们的战争了。”
“他们敢来,帝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哈里托诺夫的声音拔高了几度,他们如果来,那么帝国不介意重新让威尼斯的毁灭重演。也许该换个名字,比如米兰的毁灭、托莱多的毁灭、奥格斯堡的毁灭这样。
“我当然觉得贵国可以这么做,但总得需要熟悉伊比利亚地区的人来担任向导才行。毕竟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不是让人值得称颂的一件事吗。”
这的确,谁都不想得个惨胜,那太丢人了。若是真能够让战果达到最大,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对于格拉纳达本地人,帝国是慎之又慎,一方面把他们当成在伊比利亚的盟友,另一方面则担心他们的墙头草属性突出。哈里托诺夫也带着将格拉纳达纳入王化的使命,目前来看,还是利大于弊的。
“帝国是需要一些本地人作为向导和部分官员,伊比利亚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和罗马联系了,当地人的忠诚很难考验。”
特使给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对于皇帝来说,大臣忠诚是最重要的。如果那些归顺的人不能保持忠诚,那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后就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特别是彼得,他宁愿以后费点时间,也不想同意一个朝秦暮楚的人投降。
“这个不用担心,现在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北方的三个国家,我可以把我的两个儿子交给贵国,等战争结束我会亲自前往君士坦丁堡。”
既然对方这么承诺,哈里托诺夫也不说什么。不过他真的看到阿尔罕布拉宫里有一座礼拜堂,里面是摆放着东正十字和其他东西,看来对方是下了狠心和过去一刀两断了。
优素福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送给对方当人质,以确保自己真正的忠心,希望他们那位皇帝也信守承诺,赶紧派军队过来。
――――分割线――――
罗马动员军队的动静也传到了其他国家,最先知道的就是邻国匈牙利。玛丽女王也参加了彼得的加冕,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与其讨论两国未来的情况。
因为处于抗异端第一线,匈牙利每年能够从罗马处得到七万列伊的资金支持。现在罗马与神罗的关系日趋紧张,那么夹在中间的匈牙利也开始了试探。
从波佐尼沿着河流进入奥地利境内已经是常规操作,从潘诺尼亚草原训练的骑兵可以在奥地利境内来去如风。就连西吉斯蒙德也不得不写信给自己的前妻,希望能够约束一下,不要难得太难看。
结果玛丽回信就一个意思:你算老几。自己已经和他离婚了,这么些年他碰都不碰自己一下,还说自己生不出儿子。现在她一口气生了两个,而前夫哥只有一个女儿,相比之下到底谁不行一目了然。
这把西吉斯蒙德气的够呛,然后就是将怒火转移到妻子芭芭拉身上。这位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自然对西吉斯蒙德心生恨意。恨不得他马上去死。
说起来,那位神秘的波佐尼亲王现在连面容都没有见到,平常一直戴个面具,他就如同死神盯着所有人,他麾下的黑军所向披靡,曾经打的奥地利求和才结束。他英勇的事迹已经和君士坦丁堡的新皇一起比了,说这两个要是其中一个来就吓得不行,一起来还不如投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