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男人有些事情，无师自通
车上，陈雪茹拿出一块糕点，
“啊，张嘴！”
何雨柱明明才吃完饭，但还是张嘴，让陈雪茹喂投。
坐在后面的老陈，有些尴尬，他决定一会儿就去其他车上。
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陈雪茹把糕点递给老陈：“老陈，你也吃！”
“小姐，我不饿。”
何雨柱路过全聚德时候，进去买了二十只烤鸭。
“柱子，你怎么买这么多？”
“保卫科的都是我的人，总不能我们吃着，让他们看着！”
夜深人静，何雨柱钻进了后排座椅。
“还有，路上不许喝酒，滴酒不沾能不能做到？”
吃过早餐，大家才发现，陈雪茹竟然也在。
“决定了？”
赵建设：“外人？”
因为有人等着，何雨柱婉拒了鞍钢的安排，带着大家伙去招待所休息。
陈雪茹有些担忧：“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啊？”
陈雪茹醒了。
“科长，您放心，人家心里明白着呢。”
中午的时候，大家吃了饭，喝了酒，喝酒是为了御寒。
这一趟，所有人都跟着他赚钱，但赚多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钱了。
直到前面都看不见车队的影子了，何雨柱才追上去。
打发了警戒的人，何雨柱重新锁车门子，钻进了后排。
何雨柱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辆空车，这辆空车何雨柱是准备给大家伙谋福利的。
“老赵，你跟运输队的师傅，聊得怎么样了？”
“老赵，照顾好老陈。”
并且也是背着他，根本听不到。
何雨柱没有瞒着二队的人，因为他不怕有人告密。
或许是因为冬季的因素，还有打着暖风给水箱散了了吧？
在抵达鞍钢之前，何雨柱开的很快，先一步进了城。
这一天，何雨柱带着所有人去附近的乡下采购。
何雨柱带着老陈来到赵建设开的卡车这边。
“我这边不用你们管，你们守着工人就行。”
给保卫科送去六只，给工人同志们送去两只。
“无耻！”
鸡蛋鸭蛋也不怕冻，因为有煤炉子取暖，也不怕碎，因为竹筐里都铺着干草。
陈雪茹：“我们还没成亲呢，下次要做保护措施。”
陈雪茹在车上，谁都不知道，他跟老陈不讲，大家伙也没发现。
陈雪茹作为他第一个看上的女人，在他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能够得到陈雪茹，哪怕此行一分钱不赚，也满足了。
何雨柱把吉普车开出去挺远的，跟车队相隔几百米。
撒完尿，大家重新出发，前几辆车动了。
“他们准备所有人一起凑钱，然后赚了一起分，大概也能买个三五件！”
明天，他们就要去收购物资了。
“雪茹，去后面躺着吧？”
曲厂长的手蛮有劲的，何雨柱觉得这家伙太激动了。
何雨柱理解他，也就没跟他客气。
东北的皮子都是有人专门来从猎户手里，收购的！
是因为出来之前，陈根生说了，一切以何雨柱为主，老陈还以为何雨柱在东北联系到了卖家呢。
工人这边：“何主任，谢谢了。”
而且保卫科的还要轮班站岗，警戒。
“科长，就副科长跟着您，人太少了。”
“谢谢科长。”
“我这边去看看皮货，你们的钱在我这里放心，我会给你们带回去的。”
何雨柱回到自己这边，喊醒了陈雪茹。
“自家兄弟，都别客气！”
“柱子，我想去嘘嘘。”
下午继续收购，今天何雨柱打定主意，要把四辆车塞满。
“柱子，别在车上了。”
老陈受不了他们这样子，吃完饭就回到卡车上去。
快到四九城的时候，何雨柱准备跟大家分开。
这让后面的老陈更尴尬了。
然后让陈雪茹跟老陈拿着介绍信，去招待所解决住宿问题。
“兄弟们，咱们返程吧。”
陈雪茹感受到了何雨柱的无耻。
陈雪茹：“你不在我有点怕。”
何雨柱怕冻着陈雪茹，也不熄火，虽然浪费一点汽油，但孙洪生给了他很多汽油票，他们还带着很多桶装汽油，浪费得起。
看着穿单衣的陈雪茹，何雨柱有些口干舌燥。
然后熄火，加油。
随着下网，鲜活的鱼儿都被拖上岸。
陈雪茹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何雨柱私定终身。
重新上车后，警戒的保卫科同志，看到他们这边有动静走了过来。
俩人说话不敢大声，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虽然这个小院都是自己人，何雨水也不想让人知道。
而且，冻梨冻柿子是最好收购的，因为他是大批量的收购，价格很低廉。
“老赵，吃完饭，继续赶路。”
何雨柱：“曲厂长，咱们交接完毕，您得给我们厂发电报，或者打个电话！”
看到有酿果酒的，何雨柱也买了不少。
何雨柱偷偷的摸到了陈雪茹的房间。
但老陈告诉他，其实是在河北跟山东，东北也有但是他们找不到大户。
何雨柱：“谁让你咽下去的。”
何雨柱：“那就生下来。”
东北的物资是真的丰富，一天的时间就凑够了四辆卡车。
后座空间不小，被褥一铺，陈雪茹和衣而眠。
天亮后，何雨柱停下车，指着眼前冰封的水面。
“好嘞。”
风雪之后，何雨柱长大了，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二队的每个人都兴奋的喊叫不止。
年底了，农村的生猪都出栏了。
老陈也跟他回来了，三个人吃着鸭肉，馒头，喝着热水。
何雨柱每个车都扔了几包烟，还有一些吃的，甚至是生肉。
“唔”
在大家看不到的时候，何雨柱把鱼儿转移到了自己的随身空间不少。
“把鱼装满之后，回去卖给厂里，赚的钱大家分！”
“科长你？”
陈雪茹是第一次出远门，来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心里自然是有些怕的。
“你怎么还没睡？”
老陈：“我陪你说说话，免得你开车犯困。”
休息了半晌，继续赶路。
何雨柱：“那也不白折腾，其他兄弟呢？”
等所有人都走了，陈雪茹再次去解决个人问题。
不知什么时候，衣服不见了。
“老爷子，您上副驾驶，副驾驶有暖风不冷，要是副驾驶不舒服，就去后面躺着也行，后面也不冷，兄弟们都喊里面热呢！”
“你们把物资倒腾一下，给我空出来一辆卡车，我有用。”
招待所都是大院，平房，几辆车都开了进去。
反正系统商城里有，用情绪值就能换。
何雨柱下车上了个厕所，灌了几个热水袋，塞到陈雪茹的被窝里。
两种收购价格。
“好嘞。”
“嗯，我早就决定把一辈子托付给你了。”
不过看到何雨柱的一刹那，心里踏实了。
何雨柱点头：“嗯，陈记布庄的。”
老陈：“小姐，姑爷，我还是去其他车上。”
“客气啥，两只虽然少点，大家尝尝味。”
武器都被搬进屋子里，大家伙终于能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
“好吧。”
因为现在还是个体经济时期，农民可以自由发展私人养殖业。
后半夜，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已经连续开车七八个小时了，看地图要到唐山了。
“还有，一会儿你车最后出发，我车上有个人，你给带着。”
而且，因为是空车，时速最高能达到七十迈，不过为了安全只开到五十。
何雨柱心疼她，俩人就靠在一起，假寐。
何雨柱解释，陈雪茹是来北方做生意的，大家也没傻兮兮的去刨根问题。
何雨柱早早的就偷跑回自己的房间。
三十人一起涌上冰面，何雨柱害怕出事，一半人上去凿冰，一半人在岸边。
何雨柱点点头：“回去了，我请你们喝酒。”
“雪茹小宝贝，咱们快眯一会儿吧。”
何雨柱闹了个笑话，搞了个乌龙，他以为最大的皮货交易地在东北。
在一个离村子不远的地方，他们停下了，免得扰民。
雪渐渐有些小了，只是外面的北风呼啸，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
因为休息过了，大家开始吃饭。
反正他是不会去找街道要的，一个大小伙子找街道要小雨伞？
路过供销社，还买了烟酒，花生米。
看着还在熟睡的陈雪茹，何雨柱蹑手蹑脚下了车。
这家伙也是个明白人，知道人家有些事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而且他自己不也夹私带货了么！
“你们走吧，路上小心，坚持一下两三个小时就能回到城里了。”
生皮就是将从张家口运来的大批皮子，熟制成柔软的熟皮子，工人再运用自己的拼皮和缝制技巧，把柔软的熟皮子缝制成皮大衣、皮帽子、皮制工艺品什么的。
俩人拥吻在了一起。
何雨柱：“足够了。”
何雨柱怕她掉下来，还用汽油桶当做支撑，上面铺块板子让她能够宽松一些。
“昨晚不冷吧？”
“兄弟们，凿冰捕鱼。”
“能！”
只是给陈雪茹的水壶里，放了蜂蜜，陈雪茹喝着甜滋滋的蜂蜜水，一眼爱意的看着何雨水。
“柱子，你真好。”
在鞍钢大家伙也都喝了酒，可以说沾枕头就睡。
出了四九城，路宽不算好，开始颠簸起来。
“你好，曲厂长！”
“嗷嗷嗷”
“厂里要问，就说我这边去乡下走一趟！”
“好好好，怪我。”
何雨柱就把自己的行李，给陈雪茹铺在座位上。
每个凿冰的人腰上都系着麻绳，避免他们落水，无法的救！
“老赵，找个地方，咱们休息。”
傍晚，他们路过了秦皇岛，葫芦岛，在锦州的时候中午吃了一顿饭。
因为车上拉满了东西，速度有些慢。
“科长，你这渔网哪里来的？”
何雨柱让老车在车里等着，他去找了赵建设。
何雨柱想到街道发放的小雨伞：“也行。”
“科长，我这点钱不够参与你们的，最多就能买一件貂皮大衣。”
睡了几个小时，以为天亮了，刺眼的光芒让何雨柱醒来。
而且，何雨柱还派人主动去寻找民兵交涉，免得引起误会。
“等到了地方，他这辆车的驾驶室能放下多少东西，就看他带了多少钱了。”
自从返程，何雨柱就让保卫科的人灌他酒，好酒好肉伺候着，就怕他碍事儿。
接着拿出来烤鸭，自己这边留下两只。
为了省油，所有人都去车斗里休息了，有煤炉子也不怕冷。
缓缓精神，还得继续赶路。
所有人都跟他有利益捆绑，如果有人告密，那就等于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世界没有这样的傻子的。
然后他才跟车队集合，带着大家伙去了鞍钢。
接待他们的是鞍钢曲厂长。
屋子里很暖和，煤炉子烧的通红。
雪花一直飘着，大家也不敢停下来，只能等雪停了才能休息。
陈雪茹就知道他又起了坏心思。
陈雪茹点点头：“好，我还真有些乏了。”
他决定，在唐山休整，让大家伙缓一缓，这一路不仅开夜车的辛苦，就连坐车都颠簸的够呛。
有介绍信，也没有任何麻烦，像他们这种出公差的，招待所有个单独的小院，都给了他们使用。
有介绍信开路，加上工作证，还不进村，民兵也就没管他们。
有些事情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最后路过海城，到了鞍山。
两个小时后，他们过了香河。
“也好，去了其他车上，还能躺着。”
而且，之前还铺了厚厚的几层。
一行人重新上路，没了老陈存在，陈雪茹也自在多了。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上个厕所而已。”
“不冷，这煤炉子一夜没灭，暖和着呢！”
曲厂长：“好，我现在就打。”
“你好，何雨柱同志。”
还有数百只野鸡，野兔等野味。
因为把运输队的老师傅给喝多了，何雨柱也不怕他听见。
何雨柱也成功跟厂里报了平安，然后在曲厂长的安排下，在鞍钢的食堂吃了顿招待餐。
“我早就准备好了，不然咱们用手钓鱼？”
还好，前面的车停下来，大家伙上厕所。
陈雪茹：“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不小心，都怪你！”
后半夜，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大家准备休息。
还收了不少野味，东北的野味比在四九城好收购多了。
在路旁的沟渠里，陈雪茹认真冷风解决个人问题。
何雨柱：“好，我陪你。”
何雨柱走了不知多少个村落，一头头生猪都被捆绑起来，再套上麻袋，扔在车上！
羊，还有鸡鸭等家禽，也没少收购。
陈雪茹蹙眉，显然很难受。
满满一车鱼儿之后，大家再次返程。
翌日。
赶在下班之前抵达了鞍钢，一路上很顺利，而且连水箱都没开锅。
生皮行业，以河北枣强为主，熟皮行业以山东黄县、掖县为主。
根本不会有不长眼的来招惹他们。
不过无所谓，反正自己这一趟心满意足了。
“终于把你们盼来了。”
“我让你凑钱，你凑了多少？”
何雨柱点头：“那就换个人跟他一辆车，他是老师傅了，带个二把刀没问题！”
钱如流水一般，花出去，但每一笔都有账本，而且还是双账本。
一直到了傍晚，何雨柱收购了二十三头生猪，上千只鸡鸭。
眼神都要拉丝了。
“我们带着武器呢。”
“你们要是遇到了危险，别客气，还是那句话，轰他娘的。”
何雨柱目送四辆卡车离开，他跟陈雪茹，老陈，赵建设，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