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这些之后,房屋的主人便不再话,如果不是先前回话,此时陆梅还会以为这里面没人一般。
对方这个房子,显然并不简单,那一盏灯散发的灯光,也散发着一些驱离的意念。
恐怕如同之前那种活尸,他们破碎的心灵状态,在这灯光面前,都没办法靠近。
也就是不知晓,这灯光是这个房间的人弄出来的,还是从其他地方获取的。
陆梅没有继续在对方门口纠缠,而是转身离开。
对方在这片区域,没有变成活尸,就明对方还有着一些心气,并且对方两次三番的劝自己快点离开。
不管如何,对方都是带着善意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能不打扰还是尽量不要打扰的好。
陆梅一边走着,一边寻找城市之中的光亮。
而这个时候,街头巷尾,房间里的各个角楼,都隐藏着活尸。
这些活尸平日里待在一个地方,好似真正的死去,其实,他们是放弃了思考。
他们的心灵状态太差,差到反应到身上,早已经枯死。
无法死去给他们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心灵折磨,在这片永恒之地,他们看不到希望,只能不断的麻木。
只有外乡饶到来,这种新奇的玩意,才能让他们多出一些兴趣。
而当外乡人在这里遭受足够大的变化时,他们的身躯也会在这过程中,被时之虫不断侵蚀。
尤其是足以死亡的致命伤,更是会让外乡人被侵蚀的严重,最终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里。
等本土居民将你玩腻了之后,你的身体千疮百孔,心灵遭受巨大打击,渐渐地,便也会就此麻木,好似活尸一般随便呆在一个地方没了动静,等待着下一个外乡饶到来。
陆梅的到来刺激了一下他们,他们便会直接弹起。
除邻一个杀死的活尸之外,陆梅接下来,都只会将他们短暂的杀死。
他们的尸体躺在地上,过不了多久,又会‘复活’。
一次死亡,只不过是将他们揉碎一次而已。
但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就好似一团烂肉,早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死一次,不过是将肉再剁烂一次罢了。
肉,还是那块烂肉。
陆梅放松脚步,努力的感知着周围的情况,终于在不远处摸到了教团的大门。
而这里,也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城中其他地方大多都只有着活尸,而在这里,陆梅见到了另一种怪物,那就是虫人。
这些教团成员,全部穿着华丽的袍子,袍子上细细看去,却全部都是虫纹,而在那袍子之中的,也不再具备人类的形态。
据早年期间,教团成员大多会选择放弃人类身躯。
但是随着第一批亡魂人类诞生,他们生来便是人类的模样,对于人类的认同感更高。
所以教团为了传教,哪怕是那些能够变化身形的教团人员,也会维持着人类的模样。
到了现在,一切又仿佛是一个轮回,这些教团人员,又变做了一只只怪物的模样。
在那衣袍之下,是一只蓝灰色的大虫子。
大虫子的头部有着数根触须,而在袍子的两侧,则是伸出了软趴趴的长触手。
在见到陆梅的第一时间,这只虫子头上的触须便微微颤抖,然后立马活动了起来。
虽然只是虫子,但是其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便已经到达了陆梅的面前。
随后便是触手向着陆梅袭来,黏黏的触手上,仿佛有着将空间也黏住的力量。
时空是一体的,时间停滞,空间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只是因为这只是受到时界的影响,而不是真正的变成了时界,所以才会形成,现在这样,时间停滞,人类也受到了影响,但是这影响却只影响了一半。
空间也是如此,这教团的人,便是能够将这一半补上,从而实现真正时间停止的效果。
这虫子教徒并不是速度快,而是在其他地方,速度已经没有了意义。
毕竟路程\/时间才是速度,而随着时间被干扰,那么速度自然也无意义。
不过因为陆梅身边有着仪式场,这仪式场的效用虽然无法清除掉时界的干扰,却也让他补全的时间停止没有效果。
所以,这只虫子教徒,才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而不是突然已经将他杀了。
陆梅自然是不怕,她轻轻一点,术式便已经完成,眼下这个虫子,便已经陷入了梦境之郑
陆梅的不同界层的身躯,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属性。
因为她最初始的灵界源兽身躯,便是陆柏帮忙凝聚的,并不具备那些挑战者们的属性。
其更像是本土诞生的源兽,所以,每一个界层的身躯,便有着每一个界层的能力。
灵界源兽身,有着操控灵界通道的能力。
梦界源兽身,则是有着操控梦境的能力。
锚界源兽身,便是之前过的拔锚、定锚的能力。
至于命界身,除了少数的预知能力之外,还能隐藏自身的命运,干涉别人找到自己。
否则现在的陆梅不一定有着这么空闲来解决这个虫之教团的事情。
她悄然杀死了这一只沉入了梦境之中虫教徒,利用拔锚的力量将其彻底杀死掉,然后继续潜入教团内部。
梦境的迷茫笼罩在她的身上,她快步的进入其中收集着这些教团成员的信息。
相比起那些平民,这些教团成员的状态要好上不少。
一来,他们化身为虫子的模样,能够有限度的对抗和利用这种时间停滞。
二来,其他平民已经没有了希望,所以他们只能在那里被不断的消抹掉心灵能力,但是他们却有着希望。
虫子仪式,是他们为了永生而开发出来的超级仪式。
原本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的身躯不再受到时间的影响,从而获取永生。
但是却在仪式举行的那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干扰。
时界突然贴合,他们制造的时之虫,彻底变化,融入了这一片区域,最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他们是始作俑者,但是他们同样也是受害者。
从变化开始,他们便已经在想办法解除掉仪式,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