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灵异小说 >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 第333章 捉魂

  麻木感很快顺着腿往漫延,眨眼工夫半边身子不好使,再一眨眼,整个身子都麻了。

  “泥”我又惊又怒,一张嘴,却发觉嘴也不听使唤了,发出的声音调跑得我自己都听不懂。

  “哈哈哈”花大姑大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得意非凡,“名门正派的小崽子,你以为你法力精强能横着走吗任你再横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怎么样,动不了了吧敢跟我做对,我呸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花大姑是什么人还想抓我判我今天我收了你的魂魄,炼成使鬼”

  那打伞鬼喜笑颜开,“大姑好厉害,再强的法师也不是您老人家的对手,您老人家炼他的时候,能不能分一魂给我尝尝鲜”

  花大姑一脚踢了那鬼一个跟斗,“滚,刚才让你冲他个魂都不成,还想要赏,回头化了你做鬼钉”

  打伞鬼呐呐地说“不是我不干啊,实在是他的法力太强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法力这么强的法师,不过的经验太少,一看是个雏,十有是哪个大门派出来历练的弟子”

  “你络小说看多了吧,还那历练的弟子,现在的大门派都忙着做生意抱大腿呢,哪个有闲心派弟子出来搞什么历练”花大姑又踢了打伞鬼一脚,“滚一边去等我收拾你”

  那鬼不敢说话了,站到花大姑身后,脸满是怨毒的表情,不过当花大姑一回头的,它立刻变了脸,满脸都是谄媚。

  “差点忘了,今天便宜你了,去把围观的这些家伙都过一遍,让他们忘了今天的事情”花大姑向着院子外围观得兴致勃勃的村民和魏家几口人一指。

  打伞鬼喜出望外,应了一声,举着伞飘了出去,先奔着院里的魏家人,往前一扑,先冲进了魏兴安的体内,旋即又冲了出来,身带着股子亮晶晶的好像雨水一般的点子,魏兴安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地。打伞鬼一出来,又奔别的人,进进出出,眨眼工夫把院子里所有人都给弄倒了,然后立刻扑向院外的围观村民。

  那些村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看到魏家的人倒了,还指指点点地说“快看,快看,花大姑发威了,魏家人倒霉了”

  正议论着呢,站在最前面的几个接二连三地倒地,后面的人才觉得不对,惊叫着四散逃跑。

  不过他们跑的哪有鬼飘的快,那打伞鬼在人群里冲来飘去,不大一会儿的工夫,把所有人都给放倒了。

  它飘回到花大姑身边,心满意足,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亮,好像刚清洗过又打了蜡的汽车一样,透着股子干净的味道。

  这是夺魄断忆的法术,属于邪术的一种,主要是驱使鬼吞掉对方的一小块魄,让其失去最近一段时间的记忆。

  魄被吞掉的部分可以自然恢复,但人从此会体弱多病,且易受冲撞,易因惊吓而掉魂,严重的甚至可能连普通的冷风一吹都会掉魂受惊

  花大姑对普通村民下手,想来是因为跪地求饶的情景被看了去,怕传播开不利于她的形象,索性下了狠手,把村民的记忆全都删掉

  这也太恶毒了,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不惜害这么多人,要说这老太婆以前都纯洁无害,这是头一次起意害人,那真是鬼都不相信

  现在这些横行乡里的法师啊,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不由怒视花大姑。

  “小子,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用急,马你连他们都不如了,大姑我亲自摘了你的魂魄,哈哈哈”花大姑前拍了拍我的脸,那画得鲜红的血盆大口都快凑到我脸来了,口气那叫一个重啊,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刷过牙了。

  她说完却没有处理完,而是先进了屋,好一会儿才出来,居然换了个形象,把那能吓死鬼的行头和妆容都弄掉了,看起来是个很普通的老太太,穿得整整齐齐,精神头实足。

  “刚才那是冲煞惊魂的行头,不换掉的话,一会儿你一出魂容易受到惊吓,再飞散掉,那我可白忙活了。”

  花大姑解释了一句,然后拎着小鼓开始围着我转圈,边转边敲鼓,还手舞足蹈的连跳带唱。

  “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了锁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喜鹊老鹄奔大树,家雀蒲哥奔了房檐,十家了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来了老神仙”

  靠,这是跳大神啊,我听郭德纳相声的时候听过这调,当时还以为是搞笑,没想到还真有人这么用。

  开头和相声一样,不过接下来的内容完全不一样了,唱的腔调也变得高一声低一声,忽忽然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花大姑围着我转了两圈之后,又开始抖了起来,手脚脖子脑袋腰屁股,全身能动的部件没有一个不抖。

  是一般人这么抖,说话早颤得听不出个数来了,她却好,不管怎么抖,唱词依然字正腔圆,别说颤声了,连调都不带走的。

  我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施展,闲着无聊在那数圈,她围着我整整转了十圈。

  转到第十圈的时候,突然拿小鼓往我脑门一敲,大喝一声,“出魂喽呀啊喂”还拉着长调带着尾腔,一声三折的。

  然后,没啥动静。

  花大姑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打伞鬼飘过来说“大姑,他肯定是有师门施展的护魂法咒,要不一会儿你的身,你把他的魂拉出来吧。”

  花大姑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那打伞鬼脸露喜色,立刻一低头一猫腰噌一下钻进了花大姑的体内。

  花大姑的脸立刻变得跟纸一样惨白,嘴唇不自然发黑发紫,两眼无神地向翻着白,哆嗦着身体,又围着我转圈唱调。

  再转十圈后,她拿起鼓重新敲了我的脑门一下,大喝一声,“出魂喽呀啊喂”抬手往我的脑门顶一缕一抓。

  我觉得身体一震,魂魄不由自主地向升起,渐渐离开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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