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杨心里一堵,他气愤道“你现在是在责怪我不成”
“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骆俊杨冷哼道“生下来是老二,你该老老实实的站在你哥哥后面,好好辅佐他要不是这次决定把你留在那座小岛,我恐怕都不知道,骆家的二少爷可真是了不起啊”
话里话外,全是嘲讽的意思,骆灰面无表情的盯着茶几,没有吭声。
骆俊杨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他端起茶杯将红茶一饮而尽,重重的将茶杯放在茶几,他怒声道
“灰,你以为你把你哥哥藏起来你能得到整个骆家了吗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我们骆家的阴阳术,绝不能在我的手里断送我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顿了顿,男人轻轻喘气,他用手擦去嘴边的茶渍,从沙发站起了身。
“真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
“你以为你不说,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骆俊杨双手背后,他的眼里是阴沉的眸光,整个房间被一股令人战栗的气氛所包围。骆灰站在原地,他不动,也不笑,眼里无所畏惧。
只是,他如苍松一般挺拔的身体,在他身侧的影子被房间里的灯光拉得好长好长。
面对父亲的质问,他是那么的固执,却又那么的孤独。
像骆俊杨说的那样,这个男人绝对不允许骆家的阴阳术从此后传无人,如果有人胆敢阻挡他,那么不管这个人是谁,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抹去
在菲亚鲁格斯小岛他所派出的兵力,已经证明了男人为了巩固骆家的地位,毅然放弃这不能修行的废物二少爷
如果在这里,骆俊杨动手伤了他,他一点儿都不意外。
因为在父亲大人的眼里,十个他都不一个骆真。
怒火一触即发,在这种节骨眼,少年突然开了口
“父亲,小的时候,每次哥哥进阶你都会夸奖他夸奖完了,你总会看向我,眼里是深深地无奈。”
“”骆俊杨微微怔住。
骆灰突然说了这前后不着调的话,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小儿子是什么意思。
“从懂事开始,我的身体总是被大大小小的针眼所刺扎破,每天都有打不完的点滴,输不完的营养液你偶尔来看我,哪怕只是寥寥几语,我都会开心好几天。我总想着,等我病好了,等我身体好了,我也一定可以像哥哥那样,成为一名出色的阴阳师。”
“”
“但是,多可笑啊。”骆灰抬起自己的右手,他的脸是悲哀的笑容“我的病好了,可是我却还是没有办法进阶,除了开启鬼瞳以外我几乎不具备任何力量这样的我,居然是骆家的二少爷,若不是刚生下来做过亲子鉴定,我真的要以为我不是你的儿子。”
“可是父亲啊”骆灰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可知道,我多想做你的儿子,我多想做一个让你骄傲,让你自豪的儿子”
骆灰的眼神里有太多的情绪,他活了十七年,这是第一次跟自己的父亲说这么多的话。
骆俊杨起初很吃惊,可听完这些话后,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男人骤然提高了声音“算如此你也不应该伤害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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