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队长死死的盯住一只鬼子轰炸机,嘴里一声骂:“去你娘的小鬼子”话音未落,机头的两挺机炮便喷射出来炽烈的火舌,雨点般的炮弹飞出去,前面的那只正左右摇摆,上下窜动的鬼子轰炸机当时就冒出了一股黑烟,它的左边机翼被机炮炮弹击中起火了
韩非急忙让陈上将他们下来,站在桌子上面太危险,众人下来后,陈婉儿看着天上的那些战斗机,眼神中流露出来钦佩仰慕之色,扭过头来一看韩非站在边上,指着空中的飞机说了一声:“你会开飞机吗”
这话问得韩非噎了个半死,这个小妮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穿越过来之前就是三栖特种兵,啥叫三栖就是海陆空都要去,不会驾驶飞机的,那只能叫两栖别说这种二战初期的慢吞吞的活塞发动机的战斗机了,新世纪的超音速喷气式战斗机韩非照样也玩得转的。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百度搜索
“会开啊,怎么着想看看我怎么开着飞机去打鬼子啊”韩非笑嘻嘻说着。
“吹牛”没曾想陈婉儿不相信他会开飞机,扭头头去。
韩非又气又急,心里暗暗思忖着:小妮子别把老子给看扁了,赶明儿就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现在没空跟你玩。
就在天空中的鬼子轰炸机被谷队长他们的战斗机和地面上的防空部队打得丢盔弃甲,大败而逃的当口,独立师的正面阵地上,突然响起来激烈的枪炮声,韩非听得这些枪炮声,神情紧张了起来,怕是对面的鬼子师团向独立师正面阵地发起了攻击。
藏身在树梢上的海子突然在望远镜里发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朝会场这边迅速跑来,速度很快,外围负责警戒的哨兵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几个人就已经跑进了会场这里。
海子急忙朝旁边树上的狙击手挥手示意:有可疑人物出现,做好战斗准备
狙击手立即瞄准装弹,只要那几个人趴下来有任何打算射击的动作,海子和手下狙击手将立即射出去枪弹,保证不能让他们有投降的任何机会。
但接下来的情况,令海子很失望,这几个人跑到了韩非边上,竟然向韩非敬礼说这话呢,韩非没有表露出丝毫怀疑的神色,海子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看错这些人了,估计就是从前沿跑下来报告情况的,真要是开火射击了,那可要闯大祸了。
虚惊一场,海子和手下的狙击手还是不敢有所松懈,会场上的那些高官贵客没有离开,他们还得藏在树梢上警戒着的。
跑到韩非身边的正是师长派来的人,他们给韩非带来了前沿阵地的最新情况:对面的鬼子师团同时向十八军的主阵地发起了猛攻,日寇炮火猛烈,攻势凶猛,师长建议劳军大会就此结束,迅速撤离有关人员
韩非将这个意思给陈上将说了说,陈上将点点头:“我们尊重前沿指挥官的意见,夫人,日寇向我们的正面阵地发起了疯狂攻击,为安全起见,咱们撤下去吧”
夫人自然是没意见的,这次她来,是受委员长的委托,来前沿看看独立师特务连这支威震淞沪战场的英雄部队的,今天亲眼看到了军容整齐,组织有方,很感欣慰,认为以前特务连取得的所有对日寇的胜利都是名至实归的,她表示回去后,定当想委员长汇报,重奖独立师和特务连的。
陈上将急忙给韩非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赶紧道谢,韩非机灵,急忙立正敬礼道:“多谢夫人夸赞,卑职定当再接再厉,奋力血战,将日寇阻挡在阵地之外。”
蒋夫人他们满意而归,临上汽车前,一直没这么说话的杜先生突然开口道:“韩少校年少英才,能够取得如此之战绩,前途必然无量,杜某自问在上海滩有些人缘和影响,如有用得着杜某的事情,韩少校只管开口,一定帮忙。”
韩非一听,急忙点点头道:“杜先生的心迹众所周知,上几次特务连的行动都有杜先生手下参加,没有杜先生手下向导的指引,特务连恐怕也不会取得如此战绩的。”
杜先生笑了起来,韩非这一说,无疑是给他在蒋夫人面前做广告,说明他杜先生也是在抗日行动中出力的,他这个抗日后援会的会长不是什么空头衔,而是踏踏实实的在干实事的,同样一句话,在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效果自然要比自己说出来的好得多。
杜先生很满意,点点头就钻进了小汽车,陈上将拍了拍韩非的肩头:“韩少校,好好干,再接再厉,蒋夫人很满意,自然委员长也会满意的。”
韩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连连点头,目送小汽车朝城内驶去,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刚才他担心得浑身冒汗,这些人要是在这里出一丁点事情,自己和师长以及胡军长的脑袋随时不保,就连陈上将也得受牵连的。
到此时,韩非还是不敢怠慢,用无线电命令沿途的各个部队严密注视着车队的行踪,每隔两分钟报告一次情况,直到那些小汽车完全使出独立师的防区,进入上海城区才作罢。
正面阵地上的枪炮声渐渐的稀落下来,原来鬼子师团得知航母上派出来的轰炸机群不但没能炸毁独立师的劳军会场,反而被一队中队的战斗机给打得七零八落大败而逃,本来想趁着这个时机来捞一把的鬼子师团便急忙停止了攻击,迅速后撤至原来的阵地,鬼子步兵指挥官认为:在没有空中火力优势的情况下,向敌人阵地发起攻击是不明智的,还是等待时机再发起攻击吧
鬼子师团突然停止了攻击,使得正在前沿指挥战斗的师长感到很惊讶,他不相信鬼子师团会半途而废,以为这是鬼子师团的诡计,但一番侦察和试探后,终于确认鬼子师团确实已经撤下去了,师长那颗悬在喉咙里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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