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还没有说完,顿了顿,接道:“至于说第二点鬼没有动。我认为倒是有可能,但可能性真的不大。除非他真的没在上海。但我感觉,他确实就在这里,虽然不敢肯定,也没有证据。
因为年前一段时间的几处爆炸事件,我现在依旧倾向于是鬼做的。而这几处爆炸事件,做的太漂亮。光是从这几个爆炸事件想要找到鬼那是不可能的。换句话说,鬼就是安全的,既然如此,除非他在别的地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然的话,他其实是不用离开上海的。这就是我的理由。”
筱田岁三听罢,说道:“我同意教授的观点。我们现在不管鬼到底在没在,那么都要当他在这里才行,不然,鬼一旦出手,反而会造成更加巨大的损失。而我们也会错失这次机会。”
晏星纬没有多说,道:“我也同意,现在虽然没有什么消息反馈,其实就像是教授说的,鬼可能正在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大政喜人听了点了下头,表示赞同,道:“那我们还需要调整战术吗?我先说说我的观点,昨天我和教授饭后聊了聊。给我的感觉就是,我们必须要稳,最起码不能耐不住性子。因为我们没一个动作,都可能会让鬼发现,换句话说是增加他发现我们存在,正在对付他的可能性。所以我的感觉也是不要动。
毕竟我们已经布置了手段,一动不如一静。而我们没有理由比鬼还要急。他现在面临的是什么?是汪兆海正在和我们的谈判代表团的谈判,谁都不能保证谈判会到达什么时候。所以鬼就算再沉得住气,但由于客观的因素,就是谈判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结束,那么他就一定会动。和我们相比较的话,他才是那个应该珍惜时间,着急的人。”
施耐德点了支烟,此时正在慢慢的抽着,听完,说道:“很好,我的意见是一样的。就不多说了。”随即看向了筱田岁三和晏星纬,问道:“筱田君和晏先生呢?”
筱田岁三和晏星纬对视一眼,没说话,而是同时点了下头。
见此,大政喜人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我们继续观察。对付鬼,确实不能着急。”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道:“几位,既然如此,今天我们就正常的值班便好。有事情,我会联系各位的。”
很快的,时间过去,到了晚上。依旧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所以筱田岁三和晏星纬准备要回去了。晏星纬还提议,要请大伙出门小酌一杯。
不过施耐德笑着拒绝了,大政喜人看教授没去。也就不出去了,毕竟此时的,他是这件事的主事人,也不好离开。
等晏星纬和筱田岁三走后,施耐德和大政喜人,去了食堂吃了一顿饭。随即再次回到了办公室里面的小屋。施耐德和他各自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这个小习惯,是这段日子刚刚养成的。
吃完了饭,在睡前喝一杯。然后在回屋休息,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手下人在办公室值班的时候,会立刻叫醒他们的。
谷苼
他们晚上睡觉的房间,也是在这个楼里。条件也还行,屋子不大,也不怎么豪华,但是睡觉什么的,绝对是够了。睡的也挺舒服的。
施耐德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看了眼表,九点多。不着急,自己要稳住。于是施耐德也没脱衣服,只是躺在了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就是这样,大概到了十点多钟的时候,施耐德从床上起来了。把大衣从衣帽架上拿过来,然后摸了摸兜里的钱,嗯。在呢。这就够了。
然后施耐德,站在自己的门前静静的听了听门外的情况,没什么声,于是伸手打开一条门缝,慢慢的的开,随着打开的角度,施耐德,一点点的探头,将外面走廊的情况也看收入眼底。很好,没人。
于是施耐德闪了出来,掏出钥匙,轻轻的插入锁孔,将房门反锁。跟着,用正常的行走姿态,却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朝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另一端,就是大政喜人的房间所在。在来上海的这段时间里,施耐德自然是进入过大政喜人的房间的。所以对里面的构造还是比较清楚的。
里面就是个单间,和自己的房间一样,都是带有独立卫生间的,一进门右手边就是了。直走就是房间了,然后一张双人床,床头靠着右侧的墙壁。基本上什么别的摆设都没有,这一点在心理学上讲,有几个可能。第一是这个人适应性非常强,这样的人心理素质都是非常出众的。第二个可能是,这个人很简朴,或者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同样的,心理对某些事情非常坚定,心理素质也非常出众。
当然,还有第三个可能性,就是这个人,没钱买什么东西。但这个可能在大政喜人这里并不成立。他肯定是有钱,而且并不用花钱就能够得到更多。可大政喜人却没有让别弄更多的一些东西过来。
施耐德,来到了大政喜人的门前,再次看了眼走廊的情况。还是没人,于是轻轻地的将头,贴在了大政喜人的房门上。很好,里面也很静。
之前施耐德其实是有些纠结的,他已经想到了动手的时间。但是以什么方式进入,却需要看当时的情况而定。第一,就是用自己的手段,悄悄的打开门锁,潜入进去。得手后在无声无息的出来。
第二,就是自己大大方方的敲开大政喜人的门。然后得手,同样的悄悄的出来。
这两个计划差不多,只是有些小小的区别。不过到了这里后,施耐德不再纠结了,他想要大大的方方的进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如果是用技术开门的话,只要有人发现,那就直接会出问题,几乎没有斡旋的余地了。于是,施耐德站在门口后,大大方方的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