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四月份的车祸总该知道姜宁的事吧?”
上官甜说:“forever珠宝设计大赛的决赛上,你买通姜宁调换了我的设计,想让我跟奖杯失之交臂。狂沙文学网”
只是盛开没有算到,她早就有所准备。
所以失败了。
上官甜问:“我不明白,姜宁因为你被学校退学,甚至被帝都大学拒之门外,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
对她做出那种无比残忍的事。
盛开也不隐瞒,毕竟警察都把她给堵了,不承认也不行。
盛开坐直了体,微微向前倾斜,“你那么神通广大,怎么没有调查出来姜宁跟我老公的关系呢?”
上官甜不解,“什么意思?”
姜宁跟丁景平,这两个人就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会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老公的私生女,我做了亲子鉴定。”
上官甜震了一下。
姜宁是丁景平的私生女?
这件事,她不知道。
上官甜忽然想起了那次跟姜宁在咖啡厅里喝咖啡,服务生从姜宁上捡走的那根头发。
可……
盛开见上官甜神挣扎犹豫,讽刺地一笑,“上官甜,我不是圣母,胆敢勾引我老公就得付出代价。”
她反问:“如果欧阳澈出轨,并且给你带回一个私生女,你恐怕也会坐不住吧?”
“……”
上官甜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她知道,自己是一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管她多那个男人,都会离他远远的。
毕竟罪恶之源来自男人。
上官甜说:“姜宁是无辜的,如果可以,她不会选择私生女的份。”
昨天的聊天中,上官甜得知,姜宁在此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份,她甚至连丁景平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她也看到了姜父对姜宁的态度,完全不像是父亲,只能算得上是陌生。
姜宁并没有享受到任何的父。
“她无辜不无辜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她体里流着丁景平的血?”
呵!
上官甜忍不住嘲讽地笑,“你站在道德最高点去约束别人,那你有没有用你的道德观点去约束一下自己呢?你怪姜妈妈抢你的老公,难道你就没有抢过别人的老公吗?”
“没有。”
“是吗?”上官甜掏出了那两封信来,“这两封分手信难道不是你的手笔吗?”
上官甜手里的纸因为年代关系已经泛起了黄边,但是上边的内容清晰可见。
“你不用着急否认。”
“上官家和盛家有婚约,上官家把选择未婚妻的权利交给我爹地,毕竟盛家二女皆潋滟风华,不管娶谁,联姻关系都是存在的。”
“我爹地没有看上你,看上的是盛家二女,并且建立了恋关系,而且我爹地当兵期间,他们都是用书信往来的,我妈格幽僻,根本没有朋友,能够接触到他们两个人字迹的就只有你。”
这两封信有很大的问题,只要放在一起,误会就能解释清楚。
没有哪一对侣会一人给对方写一封分手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