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在谢瑶的带领下。到她家各个房间走了一下,他看到了谢瑶的房间,这是第一次进谢瑶的房间,谢瑶房间里各种摆设非常整齐,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少女清香,粉红的暖色调,在阳光的照射下,给人一种暖暖的温馨感。
床边便是落地窗户,往前面看去,便能看到美丽的湖景。
聂言走进来,参观了一下,桌子上摆放着很多谢瑶小时候的照片,粉雕玉琢,非常可爱。
谢瑶站在聂言旁边,开心地给聂言介绍这些照片,她很喜欢这种感觉,非常安心。
聂言朝旁边的桌子上看去,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桌子上放着谢瑶刚才换下来的衣服,还包括一些比较暧昧的东西,一条布满蕾丝半透明的文胸。上面印刻着一些彩色的花纹,看起来十分精致,依稀可以想象谢瑶的伟岸。
聂言促狭地看向谢瑶,谢瑶惊呼一声,慌忙地把东西收了起来,脸上布满尴尬的红晕。
此时的谢瑶,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心里懊恼,刚才衣服换下来,忘记收起来了。
谢瑶弯腰整理了一下,把东西都收了起来。
聂言想起了那次,两个人喝醉酒发生的那些事,谢瑶的肌肤,就像丝绸一般柔滑,给人震撼人心的触感,心头不禁火热。
在谢瑶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聂言突然抱住了谢瑶,谢瑶身体一僵,她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做,聂言因为经常锻炼,粗壮的臂膀上,传来一种坚定踏实的力量。
在心理上,谢瑶已经接受了聂言。
聂言抱着谢瑶,此时的他,心潮难以平静,前世在无数个寂静的黑暗里。他像一条狗一样苟延残喘,回忆起谢瑶的笑容,便能从凛冽的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何曾想过,今世他能跟谢瑶kao得这么近,把谢瑶抱在怀里。他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无法凌驾众生之上,他要变得更强,直至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做任何事!那时候的他,才配拥有!
谢瑶双手抵在聂言的胸口,温柔娴静的她,给聂言的感觉,向来都是逆来顺受,很少拒绝他的要求。聂言却不知道,在面对别人的时候,谢瑶是很有主见的,只是在聂言面前,便乱了方寸。
聂言自私地想要把谢瑶占为己有,不过他明白,现在还太早了,谢怡的那一番话。依然围绕在耳际,他做得还不够。
谢瑶在聂言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眼睛已经迷离了神采,看着聂言,暗叹了一声,或许这就是宿命,假如聂言此刻要求什么,她根本无力拒绝,一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禁心如鹿撞。他们这样,应该已经算男女朋友了吧。
此刻把谢瑶占为己有还太早了,却不妨碍他做点别的事情,聂言不禁龌龊的想道。
“谢瑶。”聂言在谢瑶耳边低声道。
“嗯。”谢瑶呢喃地应了一声,伏在聂言的胸口上。
聂言一低头,含住谢瑶的嘴唇,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床前,把谢瑶推倒在了床上,想起了前世地下城密室和上次ktv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心中悸动。
感觉到聂言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谢瑶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却没想到,她丰满的娇躯在聂言的身下扭动,更加引燃了聂言的欲望。聂言的右手从谢瑶衣服下摆处伸了上去,抚过平坦的小腹,一种柔滑温润的感觉,渐渐往上,触及到了谢瑶的酥胸,上面掩盖着的。仅仅只是一层薄薄的布片。在家里,谢瑶穿得就比较随意了,聂言轻轻地挑开,钻了进去,谢瑶身材很好,他很早便知道,却是第一次亲手体会。
谢瑶嘤咛了一声,感觉聂言的右手在自己的胸口活动,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仿佛要把她的力气抽干,浑身瘫软得就像一滩软泥,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聂言轻轻地揉捏着,任由那一对玉兔在自己的手心变化着形状,一只手竟盈盈不堪一握,除了在地下城那次,他并没有真正地跟谢瑶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地下城那次,已是前世,那种感觉在脑海里的印象已经模糊了,现在却是回味了起来,变得愈发地真切。
前世的谢瑶,在地下城以杳杳的身份,跟他发生了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
或许。那时候的她,早已明白,守候在聂言身边是没有结果的,可是她仍然无怨无悔。
想到这里,聂言有一种发自灵魂的感动。
右手抚过谢瑶的娇躯,精致的玉肩,细腻柔滑,穿过光滑的后背,在谢瑶丰满的翘臀上逗留。谢瑶感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抚弄,心慌地想要抓住什么,却悬在虚空之上。酥痒难耐。
谢瑶激烈地扭动着,突然浑身激烈地颤抖,喉咙间发出一声娇喘,失去了力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聂言颇感诧异,谢瑶竟敏感如斯,右手抚过她的私密地带,那里已是潮湿一片。
谢瑶面颊绯红,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她赶紧爬起来,挣扎着推开聂言。
“等会我爸妈回来了,聂言,下次好不好。”谢瑶用祈求的语气道,她面颊潮红,身体有点异样的感觉,让她羞于启齿。
聂言歉意地一笑,他太过分了,听到谢瑶柔软的语气,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愧疚。
“对不起。”
“我去一下洗手间。”谢瑶爬起来,这种情况令她尴尬不已。
谢瑶走进了卧室的洗手间,透过磨砂的玻璃,聂言隐约可以感觉到谢瑶的身影,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些旖旎的画面,这时候的谢瑶,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过了一会,谢瑶才从洗手间里出来,羞赧得不敢去看聂言的眼睛,想起了刚才说的话,芳心一阵急颤,难道有一天,真要......
谢瑶娇媚的神态,令聂言怦然心动,要是再呆在这里,聂言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便道:“伯父伯母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先回去了。”
“嗯。”谢瑶点点头,心中怅然若失,她想让聂言留在这里。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蛮无聊的,但是又担心聂言升起什么坏心思,实在有点尴尬。
谢瑶把聂言送到车库,聂言上了车。
谢瑶挥手送别。
“回去吧。”聂言微笑道,开着车子退出车库,疾驰而去。
回到家里,聂言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拓跋时的,聂言这才想起来,他给过拓跋时号码。
“最近怎么样?”聂言微笑道。
“别提了。”拓跋时一脸颓丧地道。
“败了?”聂言一愣问道,拓跋时若是败了,应该不会这么轻松地在这里跟自己说话。
“拓跋洪野抛售股份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几条大鳄,把事情搅得乱七八糟,卷了钱直接走人,剩下了一堆烂摊子,拓跋洪野那边不好过,我也没占到便宜。”拓跋时道。
拓跋时说的那几条大鳄,也有聂言父亲的份,聂言父亲可是卷走了不少钱,少说也有十几个亿的样子。
这种生意上的交手,聂言并不懂。
“你要是吃不掉他,等他反应过来,对你进行反扑,你就惨了。”聂言道。
“我当然明白,现在实力不够,没有办法,除非能够拿出足够多的资金,给拓跋洪野最后一击,否则拓跋家就是有他没我了。”拓跋时苦笑道,他已经拉到了一笔资金,不过那笔资金是有风险的,来自北美的一个财团,那家伙太危险了,说不定要被反咬一口,所以他迟迟无法下决定。
“你需要多少?”
“不多,十多亿的样子。”
对于拓跋家这种大财团,确实不算多,但是对于聂言家,那就太多了。聂家的公司才刚刚成长起来,总资产也就两三十亿的样子。
“你要是肯出十六亿,我把拓跋家12的股份转让给你,但是你确保一定要支持我,这就可以了,等我把公司整顿好,我愿意出三十个亿把这些股份买回来。”拓跋时道。
聂言有点晕,他对资本运作,可谓是一窍不通,但是他也听出了一些意思,拓跋时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把拓跋洪野的势力清除出去,掌握拓跋家的控制权,虽然付出很多,但对拓跋时来说,绝对是非常值得的。
“我给你一个电话,你跟我父亲谈吧,商业上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跟父亲说明情况,假如机会合适,我父亲应该会出手的。”聂言道,把聂父的电话给了拓跋时。
对于那些大财团,十几亿可能不算什么,但对聂家而言,就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了。
“好吧。”
聂言跟拓跋时聊了一会,拓跋时的资本,已经在信仰里退了出来,剩下的都是拓跋洪野的,拓跋洪野在游戏里败得越惨,对拓跋时来说,越有利。
聂言不知道的是,他无意中给父亲拉了一个大单,至于怎么做,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要看他们自己怎么操作了。
时间渐渐到了晚上,聂言戴上头盔,再次回到了游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