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然看着这个菜夫斯基,基本保持无语的状态,他把酒瓶砰的一下放在了菜夫斯基的床板上,说道:“你自己來吧,我们华夏人喝不惯这种酒。”
菜夫斯基看到叶浩然把酒瓶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更开心了,说道:“谢……谢兄弟,多谢兄弟,赠酒,來,兄弟,來一瓶,一起干了。”说完菜夫斯基又是把一瓶白酒给倒进了肚子里,不过这家伙显然只是个有点强壮的普通人而已,这瓶酒下肚,他打了个酒嗝,然后就倒在了地上,睡过去了。
叶浩然看着睡在地上的菜夫斯基,一阵的无语,特么的还沒见过这么样嗜酒如命的人呢。
轮船中午的时候开始航行,度还是蛮快的,船长也是个e罗斯人,大鼻子,不管怎么说,这个船长的水平很不错,也可能经常在这一带附近出船,所以他基本上能够绕过所有的障碍物和水下浮冰,轮船很快就驶进了北极圈内。
叶浩然在房间里闻着酒味,有点不爽,他看了看地上的菜夫斯基,又看了看菜夫斯基的那巨大的行李箱,有些疑惑,就伸手去打开了菜夫斯基的箱子,行李箱打开,只见里面竟然满满的都是白酒,全都是白酒啊。
叶浩然看到巨大的行李箱里面,至少装了上百瓶白酒,他一阵的无语,能够嗜酒如命到这地步,也算是无敌。
到了下午的时候,船上有专门的厨房准备了一些面包之类的食物,当然了,还有各种鱼,都是生鱼,放上蘸酱、芥末之类的,直接吃的这一种的。
叶浩然和净水花从船舱里出來,然后到餐厅去吃饭,净水花穿着一身羽绒服,戴这个帽子,倒真的像是个公主一样,走过去,这船上的男乘客们纷纷侧目,显然在这样的一艘航行在北极圈内的船只來说,有一个女人已经是稀缺品了,而一个如此漂亮又纯净如雪莲花的女人,更是让男人们心动,但是,也仅仅是心动而已,这些人还沒到迫不及待的程度,他们也只是远远的看着,然后相互小声的议论一番。
叶浩然也沒在意,都是些普通的商人,就算是偶尔有人身负真气,但是也只是最低级的武者而已,至少到现在为止,叶浩然还沒现很高明的武者在这船上。
当然了,叶浩然心中的低级武者,实际上放在普通人身上,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了,一般來说,只要能够修炼出内气,成为古武者,那么基本上在普通人眼中,就是无敌的存在。
叶浩然沒在意,和净水花吃完晚餐之后,就回到了船舱休息室。
此时,船舱甲板处,一个年轻人正站在轮船的栏杆处,扶着栏杆,他努力的掐着自己的喉咙,然后他的两个牙齿竟然开始慢慢的变成。
“哦,不,就这么渴望吗。”一道声音响起,接着一个船员打扮的人走了过來,他走到那年轻人的身后,站住了,看着年轻人,笑了起來。
“哼,难道你就不被吸引吗1”那扶着栏杆的乃年轻人转过身來,他的眼睛呈现出血红色,他的两只门牙往外突出,异常的尖锐。
“嘿,大卫,你可不要这么敏感,我就是说一下而已,我当然也对那个女孩着迷,可是我可沒有像你这样如此的迫不及待。”那个穿着船员衣服模样的人开口说道,“那个女孩刚刚一上船的时候,我可就注意到了,所以说,我觉得他属于我的猎物。”
“闭嘴。”大卫猛地朝着那船员叫了一句,随后冷笑着说道:“你够了吧,科博,你别忘记了,你只是一个血统肮脏的杂种,我看上的猎物,你连想都不要想。”
穿着船员衣服的科博,听到大卫的这句话,眼睛中露出一阵杀气,随后他又把这杀气掩藏了,他开口说道:“我虽然血脉不纯,可我也是老祖的后人,你这样说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老祖的后人,得了吧,老祖从來都沒有认真的看过你一眼。”大为不屑的说道,随后他开口说道:“行了,我问你,那个女孩身边的那个那人,调查清楚了吗,是个什么來头。”
“就是个普通人而已。”科博耸了耸肩,说道:“一个经商的家伙,然后偶尔遇到了那个血脉极为纯净的女孩,恩,他肯定不是血族成员,也不是什么武者家族。”
“好。”大卫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女孩,是我的了。”
“你要杀了她。”科博冷笑,“老祖可是说过,这一趟船,不简单,你和我,都不许出手伤人,怎么,你要违反。”
“你一个杂种懂个屁。”大卫不屑的开口说道,他最里面的牙齿慢慢的缩短,眼睛中的血红色也开始慢慢的退去了,他又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的样子,大卫冷笑着说道:“那个女孩,不仅仅是血脉纯净,鲜血味道鲜美,而且,你沒有注意到吗,她脖子上的那个项链,那串骨头项链,哼,可不是一般的物品,我今天靠近那女孩的时候,身上突然间就开始灼痛起來,我知道,你不会有这种感觉,因为你是个血脉肮脏的杂种,但是我能够感觉到,感觉到那个东西对我的刺伤,我觉得,那个东西,很可能是老祖口中所说的神圣遗物,哼,她的人是我的,圣物,也是我的。”
说完,大卫转身,慢慢的朝着船舱休息室走去了。
船舱休息室里,叶浩然看着刚刚醒酒的菜夫斯基,菜夫斯基刚刚醒來,他看到叶浩然走进來,说道:“嘿,朋友,你好啊,你叫……哦,对不起,我把你的名字给忘记了,不好意思,我自罚一瓶,來,走一瓶。”说着菜夫斯基拿起一个酒瓶,竟然又喝了起來。
叶浩然看到菜夫斯基如此的嗜酒如命,只能叹口气,说道:“我叫叶浩然,菜夫斯基先生。”
“哦,对,叶先生,叶先生你沒有偷我的酒水吧。”菜夫斯基开口说道,他的眼睛看着他的行李箱,行李箱打开着,是之前叶浩然打开之后,忘记把这个行李箱给关上了。
叶浩然更加的无语了,这个混蛋那能够忘记自己的名字,但是现在对于那个装酒的行李箱,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叶浩然摆摆手,说道:“我沒偷,你自己查一查。”
菜夫斯基哈哈笑了起來,说道:“哈哈,叶先生,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们e罗斯人最是豪爽,最喜欢喝酒的朋友,也最喜欢和朋友一起分享好酒,你要是偷我的酒喝,我还更高兴呢,哈哈哈哈……对了,几点了,好像该吃晚饭了吧。”
叶浩然指了指外面的餐厅,说道:“沒猜错的话,你现在过去,还能吃到桌子上别人剩下的饭渣。”
“呃……”菜夫斯基一听,知道是餐厅关门了,他无奈的叹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道:“好饿啊,竟然把饭点错过去了,不过……沒关系,我还有酒呢,就把酒当饭吧。”说着,菜夫斯基真的又拿起一瓶酒,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沒多久,嗝的一声,菜夫斯基再次倒在了地上,他打着酒嗝,又把地板当成是床,呼呼大睡起來。
叶浩然无奈,他可不想在这里继续闻着这浓郁的酒的味道,于是叶浩然无奈的出了房间的门,朝着附近的甲板上走去,吹一吹北冰洋的海风,清醒一下,给被究竟熏坏的肺做做保健。
这时候,远处的船舱里,大卫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一步步的走进了净水花的休息船舱里。
船舱里,那个女修士正盘腿坐在床上呆,她的眼睛不时的看一眼睡在床上的净水花,然后她的表情就更痛苦一分,因为她现自己正在嫉妒这个女人,正在嫉妒一个连英文都不会说的女人。
“不,耶稣,原谅我,可是,我忍不住想要撕破她的脸,她的脸让我觉得厌恶,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让我觉得厌恶,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我憎恨,是,耶稣,我的主,原谅我,宽恕我这颗嫉妒的心吧,可是我真的抑制不住的嫉妒啊……”女修士坐在床上压抑着。
这时候,大卫走了进來,他的眼睛很随意的扫了一下场上的修士,然后就转头看向了净水花,大卫的视线先是在净水花脖子上的骨头项链那里转了一圈,然后大卫的视线在落在了净水花的脸上,最后,大卫的视线定格在了净水花的脖子上,脖子上那跳动的血管,让大卫觉得渴望和冲动。
女基督徒转身,看到大卫走进來,然后她又看到了大卫的视线,看到大卫那贪婪的视线,女修士觉得很郁闷,很嫉妒,很生气,她猛地站起身來,指着大卫说道:“滚出去,这里是我的船舱,滚。”
大卫转头,看了眼这女修士,然后他一伸手,卡擦一声,大卫直接捏碎了这女修士的脖子。
女修士盯着大卫,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最后一课,女修士突然顿悟,或许,这就是耶稣对自己的惩罚啊。
净水花反应过來,她猛地坐起身來,看着大卫,看到大卫的样子,她张嘴就要叫喊。
“嘘”……
大卫上前,一把捂住了净水花的嘴巴……本书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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