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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创办体院的想法,无非是想减少外界对学院的压力,多一个人支持,那便意味着少一个人反对,而且还可以增加学院的存在感,让更多的人才投入到里面来。
至于是不是帮蔡京,那就得另说了,或许从表面上看,李奇似乎事事都在为蔡京着想,其实不然,蔡京求的是什么,是名声,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管理学院,而且他在朝政上的野心不减,也没空去关心这个。
那么,这份责任自然就落到了李奇身上,李奇当然是欣然接受。
三人又在就博彩蹴鞠大赛的推广与施行,展开了详细的讨论。不得不说,高俅的确是这方面的人才,考虑的十分详细,面面俱到,而且提出的意见,也非常具有参考的价值。要知道,自从他上位以来,大宋最高水平的体育竞赛全都是他在幕后操纵,这也是宋徽宗如此青睐他的一个重要原因,换而言之,就是臭味相投。
李奇与他们不同,他对这些比赛项目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更多考虑的是大局利益,以及整个大宋的利益,由于宋徽宗这个昏君几次大规模的花岗石运动,以及不计后果的征收军饷,导致北宋的经济是一落千丈,不复往昔,若是能有外国资金的涌入,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他相信凭借着北宋领先世界的发达科技,只要运用得当。还是能够很快的恢复经济。
三人秉烛夜谈,越谈越投入。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发白了。
高俅脸上还是意犹未尽,似乎还有许多的想法没有说出来,但是疲劳的身体,以及待会的早朝,让他不得不回去了。
李奇早就累的两眼发昏了,站起身来,都是摇摇晃晃的。但是他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送高俅到门口时,他忽然道:“太尉,我还有一件小事相求?”
高俅楞了下,道:“什么事?”
李奇道:“是这样的,我想提拔龙卫军的一个教头升指挥使,这人姓牛名皋。是个人才,我上任之初,他帮了我很大的忙,让他当个教头,我觉得实在是有些屈才了。”
三衙只是负责军队的训练、管理,但是升迁、任免全是枢密院掌管。只要一提到这规矩。李奇心中立刻涌出了大量对赵匡胤的“祝福”。
实在是太坑爹了!
高俅呵呵一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这事简单。”说道此处,他忽然皱了下眉头,道:“此事你可有跟马帅商量?”
我若跟他商量。那我还来找你作甚,我这明显就是想走后门啊。你不会连这都看不出吧。李奇摇摇头,道:“没有。”
高俅眯了眯眼,随即明白了李奇的用意,正色道:“李奇,虽然这事算不了什么大事,但是倘若你不通报马帅,就直接跟枢密院上报,这不合规矩,所以我认为你还是应当先通报马帅。不过,我相信以你今天的地位,马帅这个面子还是会给你的,枢密院这边我会帮你注意下的。”
李奇稍稍点头,也觉得自己有些欠考虑了,他当然不是想让牛皋去取代梁雄,而是想借牛皋打入其它的龙卫军营,拱手笑道:“多谢太尉点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高俅点点头,点到即止,道:“那好,我先走了。”
“太尉慢走。”
送走高俅后,李奇没有回秦府,而是去到了他在西郊的庄园,毕竟秦府是个是非之地,想睡一个好觉太难了。
或许是这段日子实在是累坏了,李奇这两日什么事也不想,就连厨房都不想进了,专心睡觉,醒来了,就发呆,呆完了,继续睡觉了,每餐都是鲍鱼人参汤,怎么补,就怎么来,反正这都是不要钱的。就这样吃喝拉撒,没心没肺的过了两日。
直到第三日,李奇是不得不出门了,因为昨日纥石烈勃赫派人捎信来,说他明日便要动身回国了。虽然李奇认为这事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纥石烈勃赫此举无疑是希望他去送行。
没有办法,李奇今早只能早早跑到北城来相送。另外,醉仙居也在昨日给他送去了一百五十石天下无双,其中有一百石烈火酒是纥石烈花钱买的,另外李奇还送了五十石天下无双其它系列的酒给他。
这酒虽然不多,但是用来给金国那些所谓的贵族尝尝鲜还是足以了,若是还想喝的话,那就只有花钱来买了。
二人就合作一事,再交流了一番,纥石烈勃赫也向他询问了一些开酒楼要注意的事情。李奇也没藏着掖着,将一些开酒楼的大忌跟他说了一遍,还教了他一些如何吸引客人的法子。
出了北城,李奇又送了一二里路,便打道回府了。
李奇乘着马车刚一回到醉仙居,忽见樊少白急匆匆的赶来,拉着他的手,就道:“李师傅,你快跟我来。”
李奇楞了下,忙道:“等---等下,有什么事吗?”
“你先别问,跟我来便是。”
李奇连神都没有回过来,就被樊少白给拉上了马车。
樊少白道:“去樊楼。”
李奇好奇道:“樊公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樊少白非常邪恶的笑道:“你待会就知道了。”
......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樊楼,由于如今还没到吃饭的时辰,所以楼内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樊少白拉着李奇一口气上到五楼,来到一张窗前。
李奇朝着窗外望去,也没见到一个外星人,好奇道:“樊公子。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
樊少白笑道:“稍安勿躁,待会你就知道了。”
狗日的。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李奇暗自嘀咕了一句,但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樊少白忽然指着右前方笑道:“来了,来了,你快看那里。”
“哪里啊?”李奇忙顺着他手指望去,面色大骇,惊惧道:“靠!起火了。”原来右前方一栋楼房内忽然冒起了滚滚黑烟。
樊少白啧了一声,不满的瞧了他一眼。道:“你再仔细瞧瞧。”
李奇定眼一瞧,咦了一声,道:“那不是金楼么?”这话刚一出口,他忽然猛地瞧向樊少白,惊恐道:“樊公子,你不会叫人去金楼放火吧?哎哟,这可是犯法的事。做不得啊。”
樊少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也忒瞧不起人了,我樊少白是那种卑鄙小人么。”
李奇纳闷道:“难道你还会未卜先知?”
樊少白呵呵道:“你还记得壁炉吗?”
李奇恍然大悟,楞了下,道:“你是说---。”话说到这里,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樊少白得意洋洋道:“我昨晚收到消息。得知金楼彻夜赶造壁炉,今早便能建造好了,而那婆娘昨日就迫不及待的发出告示,我这不是找你来看笑话的吗。”
“幸亏你提醒我了,不然我还真就把这事给忘了。”李奇说着。又摇头叹息道:“可惜现在是上午,要是中午的话。那就更爽了。”
两人相识一眼,又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楼梯间又传来了一阵笑声,二人转头一看,不是蔡敏德是谁。
蔡敏德拱手笑道:“蔡某原想来樊楼看风景,没想二位比蔡某还早一步啊。”樊楼可谓是京城第一高楼,站在这里,整个汴京的景色是尽收眼底。
这老狐狸真是太精明了。李奇笑道:“蔡员外神机妙算,李奇佩服,佩服啊。”
蔡敏德笑道:“哪里,哪里,李公子才是深谋远虑,蔡某是自愧不如啊。”原来他上次见田木匠在他店里量来量去,诸般考察后,才开始动工,就知道这壁炉远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是他并没有将此事说出去,而且还特别留意其它酒楼的壁炉建造状况。
“哇!好大的烟啊。”蔡敏德凑到窗前一瞧,惊叹道。
樊少白呵呵道:“这金楼开张没几天,就闹了一个这么大的笑话,我看那婆娘现在肯定气疯了。”
李奇笑道:“他如今哪里还有空生气啊,虽然这壁炉还不至于引起火灾,但是这么大的烟一熏,味道忒重了,客人哪里还会去,我瞧她今日能否开张都是一个问题,樊公子你得做好准备才是。”
樊少白哈哈道:“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蔡敏德捋了下胡须,正色道:“李公子,蔡某以为咱们的店也应该做好准备才是。”
李奇好奇道:“此话何意?”
蔡敏德叹了口气,道:“我听闻今日可不止金楼一家开始使用壁炉,还有好几家了,他们见咱们的生意这么好,都拼命的赶造壁炉,有好几家酒楼都是今早完工,所以我估摸着,他们肯定也不会等到晚上再去试了。”但是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李奇和樊少白同时倒抽一口冷气,这消息真是太震撼了。樊少白立刻吩咐人在四面都看着。
果然,这才过了一会,一酒保便跑来道:“少公子,西面有一处地方冒浓烟了。”
三人一听,赶紧走过去,只见西面远方一股浓烟直冲天际,煞是好看。
蔡敏德眼尖,笑道:“那好像狮子楼呀。”
好呀。这真是报应呀,想学你李爷爷的,也不撒泡尿先照照。李奇心里暗爽。
“少公子,北面又有两处地方冒浓烟了。”
“咦?那好像是杨楼。”
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不到一刻钟,又有四五处地方都在冒浓烟了,滚滚浓烟与漫天雪景配合的是相得益彰,场面是何其的壮观。
三人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切,眼泪都快笑出来了。